估計上課的教練也是意識到這一點,他直接做了幻燈片,瞬間趕走了大家的瞌睡蟲。
看着幻燈片上的拉煉庫的分佈和各種各樣的猓類型,餘星星也彷彿看到了燎原的趨勢,確實越來越多了。
下課,他們還在興奮地看着,幻想將來會到哪個拉煉庫去歷練。
正在大家熱烈地討論時,門外一雙眼睛在看着餘星星,那是方遠芳。
餘星星感覺到了,轉過頭去看,看到了方遠芳低下頭匆匆走過。
他突然意識到:他們獲勝了,竟然沒有告訴芳姐!
這麼重大的消息,芳姐肯定早就知道了,他們勝利的喜悅竟然沒有和芳姐直接分享!
那個賭,還要繼續嗎?
這些人,估計也是做賊心虛,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起要告訴方遠芳一聲。
看着他怔怔地看着門外,嘭嘭問道:“星哥是否又想起字符小弟弟了?”
可別說,感覺又好久沒有字符小弟弟的音訊了。
現在他要想的人可真多。
那個小口袋,方遠芳已經用得非常順手。
聽說她在裏面種了塊菜園,還養了幾隻雞,完全有機的。
她現在可不想還回來,估計等蘿蔔長兩茬之後再考慮吧。
那個賭的問題咋整?
還有他手裏一堆時能珠,也要給方遠芳送去。
真要等半年嗎?
那時高二的市級比賽也結束了,雖然她有小口袋,但是時能珠也是實打實的增強實力。
現在方遠芳也是市級的種子選手,市裏把所有高中的種子選手放在一起訓練,是想讓他們有更好的切磋機會,也讓他們不要做井底青蛙。
若高一得了冠軍就感覺上天了,那可不行,還有高二、高三的呢?
要謙虛。
若實在是看某個人的潛力很大,說不定直接調到高三選拔走。
他和芳姐估計後續的訓練很快會碰到。
還有章魚他們隊。
一想到這些,他感覺有點迫在眉睫了。
對,趕快給芳姐送過去。
但是,慢,若芳姐不肯收怎麼辦?
就像上次送她一顆時能珠,她都死活不要,這麼多,她肯定更懷疑了。
別說是她,就是貓靈兒也在懷疑。
看着餘星星半天沒有反應,他們更奇怪了,發什麼魔怔了?
小歡特意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別鬧。”終於發話了。
“怎麼了?”
“我在想一個深刻的哲學問題:我們的現在是否是現在,半年後的我們是否是我們?”
“星哥,你想多了,我的現在肯定不是你的現在,半年後的你肯定也不是我。”
“不要和我繞口令,那我們是否要珍惜現在的一分一秒?”
“很珍惜啊,一點一滴都很珍惜。”
“但是,我感覺自己在浪費。”
“什麼?星哥,你在浪費什麼?我怎麼沒有看到?告訴我,我去拾過來用用。”
“我是說芳姐的時間。”餘星星小聲地說道。
大家聽到這裏,如夢初醒般:“你是說時能珠?”
餘星星點點頭。
“這確實是個問題,芳姐的,我們肯定不能瓜分了。”這個壞主意。
“要是明說了,星哥又要受到不知名的‘吃不了兜着走’。”
餘星星想到上次在‘時劍線轂’裏看到張宇和他叔的密談,估計和芳姐沒有關係吧?
難道是因爲他,而牽扯到芳姐了嗎?
不管怎樣,先把時能珠送出去,就說是賭贏了這麼多,讓芳姐趕快吸收。
章魚若是計較起來,就說是其他人送的,與他無關。
就允許他賴皮嗎?
本來是他叔叔說直接送給我的,但是他一定要加個條件。
那我自動把這個條件過濾掉,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打定主意後,他和胖虎悄悄說了聲,他們就從後門溜出去了。
但是,......,餘星星和胖虎在外面鼓了半天勇氣,也沒有把時能珠送到方遠芳手中。
在想了很多種可能後,他們只好另想辦法。
……
夜裏零時,餘星星又被一陣顫慄驚醒,爲什麼總感覺有人在監視他!
起來,房屋上下都搜索了一遍,貓靈兒在身後一刻不離,小猓在籠子裏也很安靜,門、窗戶都沒有動過。
視察了一圈,沒有什麼異常,樓上、樓下、外面再三確定沒有任何的異常後,他又躺下了。
但是睡得很不安穩。
早上,墨老過來提醒他,睡覺時把天門蓋好。
他發現有人開始了星體搜索,若被察覺到了,就不妙了。
“天門?”這是什麼器官?
睡覺的時候,還能開這個門?
“你的時能圖通過天門展示,以前時粒期、時段期,時能圖都是星星點點的,看不大清楚,現在你是時線期,那是一清二楚的了。”
什麼?
可以看清時能圖了?
說實話,餘星星他還從未見過自己的時能圖。
這個圖,放出來嚇嚇人可以;嚇猓的話,一點用都沒有。
只見一張零時三針同線的時能圖緩緩地從餘星星前胸呈現出來,盤旋在他的前上方。
餘星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清晰的時能圖,時針、分針、秒針,三針長短不同,但是三針指向相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每個開悟者的潛能,是根據時針當前所指位置到12點的圓弧距離,所以時針越靠前,可能擁有的時能技越多,即潛能越大。
這也是爲什麼餘星星是妖孽般的存在,他完全不受時能技個數限制!
任何時能技都可以吸收!
只要他想吸收的話。
看完了,嘚瑟完了,又把時能圖緩緩收入到胸中,胸口就是“天門”。
他又想起夜裏的那個顫慄,難道是又有人在找他嗎?
就像那次墨老來找他一模一樣的感覺。
但是,這一次,他的心裏明顯地感覺有點慌亂無措的。
希望那個人暫時沒有搜到他。
既然墨老在他時粒期都搜到他了,現在到了時線期,更沒理由搜不到,除非…….
嗯,那人比墨老差很多。
想到這裏,他又對墨老投去敬仰的一瞥。
“那個‘時劍線轂’,我試了一下,竟然轉亮了。”
餘星星突然想起這件事,是不是也有關係呢?
“什麼?你真的啓動了它?”墨老有點不相信。
“我只是試了一下,看看能否將被我砸亂的健身房恢復如初。”餘星星老實說道。
“就這些嗎?”墨老還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