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澤跟別人約見面在咖啡廳,他自己點了一杯摩卡咖啡。
拿着一本關於財經的書用手捧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細細品味着。
不一會兒就有人站在他的桌前,那人長的很高,正好擋住了他的光,影響到他看書了。
他擡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他朋克的造型。
眼底下一圈烏青,有着很長的翹睫毛,左耳旁打了兩個耳釘,都打在耳骨的位置上,並且用圓圈形的耳釘掛在那。他的下巴是一條蝦線紋身,在他的右臉眼睛下方下方有一個T形紋身。
許一澤很滿意地看着面前這個人的容貌,輕笑了一聲。
那人覺得有人不由分說的笑了他,這樣很不禮貌。
雖然自己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就是需要被人尊重,不尊重就打人。
直接站到他面前,拽着他的領口,“你笑什麼?怎麼,我看上去有那麼好笑嗎?”
許一澤對這個人的舉動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很滿意他有這樣的反應。
他伸出手示意這個人坐下,並且一手掰開那隻拽着衣領的手。
“不如你先坐下,我來跟你談點事兒吧。”許一澤好心的提醒道。
“可我覺得沒有意思,說吧你今天找我到底什麼事兒?別在那裏磨磨唧唧的浪費我的時間!”那個人一點耐心都沒有的催促道。
許一澤跟眼前的這個人之前並不認識,只是他跟手下的人說的是要找一個混混,在這世界上無依無靠的,爲了錢就敢做事的。
眼前的這位就是他們自己舉薦上來的,說是這位行蹤不定,犯過的事兒也不少。
有錢能使鬼推磨,關鍵是這個人的嘴巴也很嚴實。
做替罪羔羊的事兒,估計非得他莫屬了。
“楊三,無業遊民,今年24了。無父無母無家庭,這對我來說真是太好了。
哈哈哈……之前經常有一些小偷小摸習慣,就經常進到局子裏頭。
要麼就是當衆被抓着了,就送去坐幾天牢。
這犯大事一點的,可能也就是偷了幾千塊錢東西吧!可真沒點出息!”許一澤翻開自己的書中找到一頁紙,將那頁紙裏頭的內容唸叨出來。
正坐在對面的楊三惡狠狠地盯着他,彷彿是被揭穿了心裏頭很不痛快。
“你查這幹嘛,這對你有什麼用啊?”楊三語氣中帶有一絲不屑,他纔不相信面前這個人有那麼大的本事。
許一澤冷漠的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就只說了一句,“外頭有一家不錯的麪館,走吧!”
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邀約,楊三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不過有免費晚餐誰不想喫啊。
楊三手裏頭吸吸嗦嗦的正在摩拳擦掌,他緩緩的跟在許一澤的後面。
到了那家麪館以後,他看見這麪館的鋪面不是很大,他緩緩地擡起頭。
這招牌是個木招牌上頭寫着“清涼”兩個字,看上去這個木頭有些陳舊。
許一澤打開門,一進去老闆就認出他來了,“喲!這不是許少爺嗎?怎麼今個有空光臨這個小店?”
許一澤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都陷入到了他們的印象之中,雖然身處不同階級,但他總是對這人熱情的很。
“沒有,我今天帶個朋友過來喫。最近我想大概是太忙了,所以沒有時間過來。”許一澤輕聲的解釋道。
“朋友?”那位店長看過他身後跟着的那個人,一下子就被嚇了一大跳。
他心裏頭想着,什麼時候許少爺還認識這麼“不可思議”的朋友?
他一臉尷尬的笑容看着身後那個人,許一澤直接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老闆!照舊!”許一澤拿着餐廳紙仔仔細細的擦着桌子跟椅子,頭也不擡的這樣跟他說到。
“誒!好嘞!”說完老闆就轉身進入廚房,忙活他自己的事去了。
吃麪的途中許一澤都沒有開口跟楊三說過一句話。
“喂,你到底想要幹嘛?”楊三着實想不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他看着許一澤也沒有理會自己,於是拽過他的手,導致到許一澤筷子上的湯汁飛濺弄到了臉上。
楊三並沒有想過要這樣做,只是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許一澤冷眼看着他,隨後伸出手來將他頭用力的按到桌子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店長還以爲這是誰拍桌子的聲音,急忙跑出來看。
剛一看到,他立馬又退回去,順便把廚房門也給關上。
“食不言寢不語。這道理你是不懂嗎?”許一澤也眸子上染上了一層灰色,冷漠無情的說道。
他剛一鬆開手,楊三就憤怒而起。
“你是什麼貨色,敢讓我給你磕個響頭?”楊三猛地的朝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許一澤發現了他的小把戲,於是順道踹了他一腳,正好踢到他的小腿骨頭上。
“哎喲!”楊三瞬間抽出他自己的小腿抱住,這一腳被踢的生疼。
許一澤面不改色的喫完自己碗裏的面,優雅的伸出自己放在口袋裏的紙巾擦拭着嘴巴。
他用紙巾仔仔細細的擦着,不希望嘴脣上看起來那麼的油膩,還用紙巾抿了抿嘴。
隨後跟着楊三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可得了吧!別在那給我裝無辜!我知道跟在你身邊的都是一些邊青,那些什麼打架鬥毆的事兒你可沒少做。哦,對了,還有那些偷偷販毒的。”
許一澤一針見血地提醒道,“你說這些麻煩事萬一給警察知道了怎麼辦?這可不是我要背的鍋”
楊三一改之前不正經的形象,懶洋洋的癱坐在位置上。
“說吧!你想要點什麼東西?”楊三誤以爲許一澤是來向自己買東西的,不過他誤會了。
“買一個女人!”許一澤很直白的告訴他,他以爲自己聽錯了。
“大哥,我這沒有那些黃色女人。”楊三以爲他要搞些特殊服務。
“瞧你就沒頭腦的,我要是一個人的命!”許一澤耐心的跟他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拍了拍他的肩膀。
許一澤說服了楊三跟自己一起做事,這個計劃在他眼裏也開始慢慢有了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