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也有着胡伯的聯繫方式,沈謙抽出手機按照上面的聯繫號碼打的過去。
結果沒有人接聽,“嘟……嘟……嘟……”
“爸,您不是有胡伯的聯繫方式嗎?這上面也有一個聯繫方式,我剛剛撥打了過去,但是沒人接聽。”沈謙朝着沈父說道。
沈父頭都沒擡的直接說道,“老胡的聯繫方式,我手機裏頭有。你看到的那個聯繫方式,那是他們沒有搬遷以前的。現在都不用那個聯繫方式了。那個電話號碼也不知道給誰用去了。”
沈謙聳聳肩,接住沈父遞過來的手機翻閱道,“爸,我待會可能要出去一趟。”
沈父愣了一下看住他,“這不都快晚飯的時間了嗎?你還出去幹嘛?”
“麪粉廠那邊還有事情,我先出去看一下。”沈謙趁機將胡伯的聯繫方式同樣記錄到自己手機裏面。
隨後把手機還給了沈父。
接着隨口跟沈父說了兩句有的沒的,就出去了。
沈謙也打算調查一下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是誰想要他們家的這個麪粉廠。
這個時候沈謙就開始調查這件事情,希望從這些事情上尋找到蛛絲馬跡。
他打通了胡伯的電話,“喂,您好。請問您是胡伯嗎?我是新上任的麪粉廠經理沈謙。”
胡伯聽到電話那一頭傳來這麼年輕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警惕的問道,“哦,你好。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胡伯,沒啥事,就今天聽我爸說起你,想必我爸是想念以前的朋友吧。我就從他手機那找到了你的聯繫方式。想着要麼找個時間出來聚一聚。”沈謙正在一本正經的忽悠人家扯着謊。
胡伯聽到他這麼說,想起了自己的一個老朋友也姓沈。
立馬領會過來,他問沈謙他們家的家庭住址。
並聲稱改日一定登門拜訪,他也是想念老朋友了。
此經一去就是20多年,兩個人之後再也沒有怎麼見面,都是通過書信的方式,到後來有電話了就打電話。
沈謙心裏想着,如果能夠親自上門來,那也是最好不過的了。
他先是調查一番,並沒有發現這個事情有太大的一個問題,他就覺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連續排查了幾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在自己家麪粉廠附近逗留。
因爲最近這一連幾天的排查,自己都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
他就決定暫時休息一下,熬幾天的夜,終於扛不住了。
而這個時候胡伯親自來登門拜訪了。
“叮咚!叮咚!”
沈謙聽到了門鈴聲之後,就去開門。
“胡伯,您終於來了。您今天怎麼有空來到我家裏?是不是過來找我父親?我父親這個時候也正好在家裏。”沈謙看着眼前來的這個人正是時候,情緒有些激動。
他知道胡伯過來肯定是找自己父親,畢竟前幾天剛約定好過。
“是呀,我今天過來找你父親的確有事。也不單指來敘敘舊的。老沈,今兒在家嗎?”胡伯手裏頭拎着兩個禮盒和一籃子水果就塞給沈謙。
沈謙笑了笑,“嗨,胡伯你來就來唄,還帶什麼禮物呀?家裏頭啥也不需要。”
沈謙招呼着胡伯先坐下,“您別太拘謹。把這地方當做自己家呀。”
聞聲打開房門來的沈父問道,“謙兒,誰來了?”
胡伯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連忙站了起來。
“爸!胡伯來了!您也快出來見見。”沈謙一臉高興地跟着沈父喊着。
“誒喲!老胡啊!”沈父剛從房門出來,走到客廳發現一個極爲熟悉的人。
他心裏頭心潮澎湃,十分激動。
兩個人熱情相擁到了一塊,坐下來感慨道20幾年好久沒有見到的老朋友。
忽然胡伯嘆了一口氣,“老沈,算是我對不起你吧。前些天的時候有個人來找我,買你家那個麪粉廠的股份。”
剛說了兩句又停了下來,想是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聽到了胡伯的話之後,沈謙是有一些驚訝的,因爲他沒有想到胡伯過來找自己的父親居然是說關於麪粉廠的事情。
他之前還在和父親在討論關於麪粉廠有人前來收購事情。但是他調查不出來任何的一個有聯繫的人。也沒有任何的一個異常。
他就暫時把自己心底的疑問給壓下來了,沒有再去想這個事情了,但是沒有想到胡伯這個時候突然來到他的家裏,準備和他父親聊這個。
他也就打算去聽一下,看一下胡伯會和自己的父親說什麼。
這個時候,胡伯就直接去找沈父去了。
而沈謙就去倒了兩杯茶過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他也就坐在一旁聽起來了。
“老沈,我今天過來找你,主要就是說這個麪粉廠的事情,有人有意要收購麪粉廠,我也知道這個麪粉廠是你一個人的心血……”
說到這裏的時候胡伯有一些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所以說他就停頓了一下,沒有再繼續說了,但是沈父示意他繼續說。
“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跟我說,沒有必要藏着掖着的。”
聽到了沈父的話之後,胡伯繼續說下去了。
“但是對方願意開三倍的高價來購入這個麪粉廠,雖然我當時也覺得奇怪。可我也實在是對這個價格有一些心動,所以我就把自己手頭上的股份賣給了那個人。”
胡伯知道麪粉廠是沈父的心血,其實他也並不是想賣,但是這個價格實在是太誘人了,三倍啊,那是很高的一個價錢了。
胡伯又解釋道,“那家裏的小孩正要買房,我……”
所以說胡伯也實在是有一些心動,然後忍不住就把自己手頭上的股份全部都給賣了。
沈父聽到了這話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他其實也沒有辦法去怪罪胡伯,把他自己的股份給賣了。
這畢竟是他自己的股份,也是應該由他自己做主。
沈謙就在一旁聽着他們的對話,他也聽明白了胡伯話裏的一個意思,他就覺得這件事情是特別的不對勁。
他心裏有了一個猜測,說不定另外兩個股份持有者已經把手頭上的股份給賣出去了。
他就打算找胡伯要來其他兩個股份持有者的一個聯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