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翁見到這個小子如此難纏,便朝着護山法的兩個守衛衝過去。
各擊一掌,將他們兩個輕鬆打敗。
其他長老就重新頂替上去,這護山法不能沒有人去支撐着。
沈謙面色一驚,朝着他輪番發起進攻。
快速出拳,又用自身的力量去抵擋住他的攻擊。
腿往後面一側,揚起腳來凌空飛去。
璩翁不緊不慢的站在那兒,等他腿一飛起,將他腳踢下。
陸瀾海見到這勢頭不對,朝着他就是一腳。
璩翁將身子一側,笑道,“怎麼這麼多年?你的武功還是沒有長進?”
“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陸瀾海聽到他那嘲笑就怒髮衝冠,連着朝他打了好幾掌。
他越是心急,就越打不到。
璩翁好像就是抓着他的這個弱點來刺激他。
他朝着陸瀾海挑釁幾句,接着就在他的面前來回跑。
突然又在固定的幾個點停了下來。
陸瀾海每次都受不了情緒的挑撥,朝着他那個方向用力一掌。
沈謙連忙攔住,可也攔不住他正在氣頭上那種怒氣。
就這樣好一會兒,璩翁終於停了下來。
衝着護山法外又跳了出去。
沈謙覺得疑惑,仔細地往他身上瞧了瞧。
緊接着又在他剛剛停下幾個點看了一下。
回過神來,心裏一驚。
“不好,他這是破壞了護山陣法。”他神色緊張的跟陸瀾海說道。
陸瀾海聽聞,轉頭朝着璩翁,然後瞋目裂眥地說道:“你是當真要如此和我撕破臉皮嗎?”
璩翁搖搖頭,隨口說了一句,“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嗎?”
“你若真的拿我當朋友,爲何上古寶藏藏在陸家,你也不跟我說。”說着璩翁的眼色變得切齒拊心。
“你這簡直就是癡人妄想。”陸瀾海疾惡如仇的回答道。
此時陸豐從他們的身後走出來,並開口說道,“當初海弟爲了你火中取栗,可你是怎麼樣對他的?”
“我們與你們這些邪門歪道不同。你已經是魔教的人了,那就別怪我們手刃摯友了。”陸豐接着鏗鏘有力的說道。
“好一個大義滅親之舉。陸老匹夫!那看來今天是不能夠放你們回去了?”大長老凌風插嘴道。
陸豐跟沈謙交代道,先把自己的那些後輩送回屋裏。
他跟陸瀾海在這攔住魔教進來。
璩翁似乎不給他們着手準備的機會,直接朝着剛纔那個位置一一攻擊過去。
陸瀾海瞧着他攻擊的那些順序正好是自己設置的護山法法陣的漏洞。
難怪剛纔他要圍繞着這個地方跑幾圈,就是爲了有時間找出這個護山法陣的弱點在哪裏。
還真是自己的好兄弟啊,對他可是徹頭徹尾的瞭解。
瞧見這護山法被人識破以後,陸豐跟陸瀾海兩個人準備好全力迎戰。
沈謙則是帶領着他們年輕一代先回到屋內。
凌風針對這陸豐襲擊而來,左一拳,右側橫掃一腿。
全部都被陸豐留有餘力的還擊回去。
反倒是陸瀾海那邊有點喫力,畢竟自己想出什麼招式都被對方提前知曉,一一破解。
陸瀾海面色極差,猛地朝着璩翁一拳揮過去,順着這動作欲勢掐着他的喉嚨。
璩翁佯裝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着他,料定陸瀾海會看在以前的情面上,不至於對自己痛下殺手。
陸豐直接撲過來,將璩翁壓到在地。
凌風正跟着陸豐對打呢,就那麼一下子跑到旁邊去了?
凌風氣焰甚高,準備朝陸豐跟陸瀾海這兩個人身上下手。
陸豐從他身上站起身來,直接的朝着他就是猛烈一記。
這一動作提醒到了陸瀾海,要打破自己原有的習慣來個出其不意,對方纔不會有自己的把柄招架的住。
陸豐將自身體內所有的內勁運用到這一掌上,直接把陸瀾海推回屋內。
自己則選擇留下來跟他們兩個人混戰。
“豐兄!”陸瀾海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陸豐一掌打了回來。
他從陸豐堅毅的眼神中想到了陸家的那幫崽子們。
他們還無能爲力保護好自己呢,沈謙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陸瀾海只好趕到他們衆人面前,帶領着他們走下這密室中去。
沈謙對這個神祕的密室充滿了好奇,不單只是他,還有陸家的其餘人等都很好奇。
這個密室之前家主也沒有跟他們說過,也算是頭一次聽到。
那密室不是很起眼,入口機關被一大副字畫遮擋着。
這字畫上面畫的是蓮花池,旁邊提筆幾句詩,居然是陸豐親筆所爲。
這詩寫的模凌兩可,沈謙覺得應該是跟這個密室有聯繫,只是他們都不知道。
這入口是個圓形,跨一步走進去會發現一條長長的通道。
沈謙抱着陸菲菲從那密室入口下去,這通道是斜着下去的。
衆人順着這個通道走了下去,不一會看見有個門。
這門上什麼都沒有,連個密碼鎖,把手都沒有瞧見。
只瞧見走在最前的陸瀾海把自己的手放到門上,門就自動開了。
陸瀾海的孫子看着他奇怪的舉動,輪到他的時候還走上前去摸了一下那扇門。
當場就被陸瀾海拽了回來,連忙呵斥道,“這裏頭有多少機關你知曉嗎?不要太過於好奇。”
那位被呵斥的孩子趕忙道歉,心想着差點就闖禍了。
陸瀾海等他們一羣人都走到這裏,就出外邊去看看。
實際上是爲了接應陸豐,他跟着陸豐與他們魔教衆徒混戰。
兩個人合力將這外面轟炸起來,凌風知道他們兩個人一起的實力有多大,不敢輕舉妄動。
陸瀾海趁機帶着陸豐趕忙回到屋內,開啓了整個屋宅的機關。
兩人直接朝着那個密室逃去。
爲了防止他們看出來有什麼破綻,他們將屋內的東西都打翻。
陸豐想的很周全,讓陸瀾海先進去,自己留下來佈置一下現場。
等到所有人都到齊到了密室之內,他們兩個人才舒了一口氣。
陸豐看見沈謙蹲坐在一旁照顧着陸菲菲,心裏頭很是欣慰。
他走上前去,坐到了沈謙的身旁。
開口詢問道,“你累了嗎?跟着我們陸家躲來躲去的。”
沈謙爽朗的笑道,“這有什麼?我們不都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