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秦慎之一把將蘇嬈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面。
摟着她在沙發上坐下後,秦慎之在蘇嬈的腰身上捏了捏,然後低笑着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就因爲莊月清要來投資這件事兒嗎?”
“我幹嘛這麼無聊生你的氣?”蘇嬈微微撅起嘴巴來,不想承認自己的心眼兒那麼小。
看她不承認,秦慎之直接湊到她的跟前,在她的脣瓣上重重地帶着懲罰性地吻了一下。
“是嗎?”秦慎之的聲線比剛剛嘶啞了幾分。
蘇嬈還是撅起嘴巴,不準備回答秦慎之的問題。
看她還在堅持着,秦慎之嘴角揚起了一絲溫柔的笑意,手指落在她的脣瓣上,輕輕地揉了揉,“其實,你爲了我喫醋,我真的很開心哦!”
“我不是爲你喫醋,我只是擔心俱樂部有不熟悉業務的人加入,會讓俱樂部生亂而已!你不要在這裏自作……”
蘇嬈的話還沒說完,秦慎之又吻了上來。
蘇嬈的氣息完全被堵住了,小手忍不住攥住了秦慎之胸口的衣服,因爲被吻得太深,蘇嬈渾身上下都酥軟不已,整個人完全軟在了秦慎之的懷中,如此秦慎之便更能把她捏在手心裏任意爲之了。
兩人的氣氛正好,蘇嬈的身體已經完全躺在了沙發上,秦慎之也虛虛地壓上來,兩人的姿態越發地曖昧起來。
“爹地!”
辦公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一把推開了,秦政的奶聲傳到了蘇嬈的耳中。
蘇嬈瞬間清醒過來,然後,條件反射一般,將身上的秦慎之猛地推開。
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紅着臉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兩個孩子。
秦政和阿ke
都沒想到,此刻蘇嬈和秦慎之居然在做這樣的事兒,兩個孩子也有些嚇到了。
“那個,爹地媽咪,我們沒想到……我們這就走,我們不是故意的!”
說着,秦政和阿ke
轉身準備離開。
蘇嬈趕緊從沙發上坐起身來,然後,飛快地從辦公室出去了。
秦慎之擡手在脣瓣上輕輕地揉了揉,然後,看到蘇嬈就這麼走了,心裏面多少還有些不滿足。
兩個小孩兒帶着對秦慎之的害怕挪了進來,兩個孩子的面上都帶着不好意思的笑意。
“你們以後進門記得要敲門知道嗎?!”秦慎之帶着無奈吐槽了一句,不過,面上帶着笑意,倒也沒有讓孩子們覺得自己做錯了,他淡然地起身理了理衣服,朝着辦公桌前走去。
“爹地,我和阿ke
只是想來問問,那個莊阿姨,還要來投資戰隊嗎?爹地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地處理這件事兒啊?”秦政真的是很愁這件事兒了,他擔心莊月清會破壞蘇嬈和秦慎之好不容易確定好的關係。
“放心吧,這些事兒,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你們這些小孩子還是做好自己該做的就好!”
秦慎之微微抿着脣瓣,認真地看着自己的兩個兒子,“怎麼樣?你們的遊戲技術有精進嗎?”
“有啊!”秦政笑着點了點頭,“現在我和阿ke
的配合越來越好了,也是我們的年齡不到位,不然,我們肯定已經可以參加比賽,並且取得勝利了!”
“這麼厲害啊!”
秦慎之勾着脣角淡淡地笑了笑,看着自己這兒子一臉天真的模樣,他真的很想讓秦政一輩子都這麼單純快樂。
可是,出身的家庭,就已經絕了他這樣的念想。
“爹地,你怎麼了?”阿ke
很敏銳地捕捉到秦慎之的眼神,有些擔心地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啊?”
“爹地?”秦政經過阿ke
這麼一提醒,也有些擔心地看向了秦慎之。
“沒事,你們先出去吧!”秦慎之收了眼神,淡淡地扯脣笑了笑,示意兩個孩子趕緊出去。
秦政和阿ke
對視了一眼,兩人出去後,湊到一起,阿ke
擔心地說道,“我總覺得,爹地肯定有什麼事兒,我很擔心爹地誒!”
“不只是你擔心,我也擔心!”秦政抿了抿脣,“這個莊阿姨依靠着爺爺,肯定會很難對付,我們一定要幫助爹地!”
“怎麼幫?”阿ke
很是疑惑。
“你聽我的就好!”
秦政的小腦袋瓜裏面已經有了一個主意。
肉嘟嘟的小臉上立馬浮起了腹黑而且壞壞的笑意。
阿ke
覺得,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
莊家公司內,莊月清這幾日都在處理公司裏面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和秦慎之之間的事兒。
“副總,和陳氏集團的合作企劃案,陳總那邊一直都沒有點頭答應下來,但是,現在合作的進度已經有百分之三十了,若是陳總在這個時候要中斷合作的話,對我們來說,真的算得上是知名度的打擊了!”
助理拿着一個文件夾進來,將這件事兒告訴了莊月清。
“陳儒林這個混蛋也不知道到底想做什麼,之前我明明已經答應了讓利兩個點,已經三天了,都還不答應簽署最後的合約,他不會是覺得,這樣玩弄被人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莊月清這幾日因爲這些事情一直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像是在走鋼索一般。
聽到助理的話後,莊月清狠狠地捏了捏眉心,然後,帶着些許頭疼如此吐槽道。
“副總,必須得讓陳總趕緊簽約纔行,不然,這個合作的主動權就會全部都在陳總的手中,對我們真的一點都不利!”助理滿是擔憂地說道。
莊月清抿着脣瓣想了想,拿出手機找到了陳儒林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莊月清原本帶着怒意的聲音瞬間變得輕柔了不少,“是我,陳總,不知道今晚有沒有時間,我想約你一起喫個飯!”
“莊小姐主動約我喫飯?這可是第一次啊,還記得,以前我想要約你單獨喫飯,你總是說要陪着慎之,現在難道就不需要陪着慎之了嗎?哦,對,你現在和慎之已經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了!”
陳儒林肯定是故意的,這些話,對莊月清來說,簡直是刺在心口最鋒利的刀,讓她的面色瞬間蒼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