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傳言,其實是完顏木害了皇帝,導致皇帝昏迷不醒,他想做皇帝。
沒有了圍牆的保護,謠言開始傳播的範圍越來越大,相信的人越來也多。
陸陸續續有士兵開始投降,並且要求加入到陳燁的隊伍當中去。
對於這些人陳燁自然是不會拒絕,自己帶的這些士兵,肯定不夠用,士兵自然是越多越好。
很快隊伍開始逐漸擴大,完顏木不斷收到部下叛逃的消息。
不斷有隊伍開始消失,或者是傳達的命令,根本沒有人答應。
“都是蠢貨,都是蠢貨,陳燁是一個僞君子!”
完顏木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失敗這麼快,這麼徹底。
現在整個皇宮都亂了,到處都在搶奪貴重東西,整個皇宮亂糟糟。
“將軍,將軍,小皇子不見了!”
“什麼?”完顏木沒有想到自己的殺手鐗都消失了,當即下令。
“宮裏禁令,誰要是亂動,要亂秩序,殺無赦!殺,殺,殺!”連續三個殺,讓侍衛感覺刺骨的寒冷。
作爲軍人,完顏木現在依舊是他們的將軍。
開始執行命令:“傳令,爲禍皇宮,無論任何人,殺無赦!”
士兵開始在皇宮裏面肆意殺戮,悽慘聲,外面的士兵都可以聽到,聽到裏面到處都是救命的消息。
整個皇宮根本不是享福的地方,而是地獄。
皇宮裏面的消息,很快都傳遞到陳燁這裏。
“什麼?他就是一個瘋子,現在裝甲車給我開路,我們直接去皇宮,另外宣傳完顏木已經伏誅。現在投降,保持原來的官職,官級,否則過了三個時辰,殺無赦!”
開始有人騎馬,在京城的到處宣揚,從來都沒有人對着宣傳的人射擊,這個人是解救他們的人。
確定皇宮沒有消息之後,士兵開始走出居民區,雙手舉着槍,開始走出來。
接受編組,陳燁爲了他們的凝聚力,還是按照原來的隊伍,還是原來的長官。
本來城牆到皇宮的直道,直接讓出來一個道路,爲陳燁的士兵開路。
陳燁帶着人,迅速來到皇宮城門之後,皇宮的大門,即便是穿甲彈,也打不透,足足有一米多厚的鋼板。
這是陳燁建設的時候設計的,現在反倒是阻礙了自己。
“這個門太厚了,我們根本打不透,只有這個城牆,我當初建造的時候,估計在這裏做的稍微薄一點,就是在這個牆角的位置,裝甲車給我射擊,先爆破,再射擊!”
陳燁說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給陳燁點個贊。
誰都知道,城角是最難攻破,是最堅固的。
相反陳燁在這裏估計留了一個薄弱的地方,真是讓人想不到,要是敵人使勁的攻擊城門,估計怎麼攻,都打不破。
“果然是老奸巨猾!”
士兵熟練的打好孔,放好炸藥。
轟
轟轟 裝甲車開始不斷射擊。
城牆開始倒塌,剛好是一條路,不寬不宅,剛好可以過裝甲車。
不過爲了安全考慮,陳燁命人又丟了很多的混凝土塊,墊在下面。
裝甲車開始直接衝了過去,等到進去的時候,裏面的士兵都傻眼了,城牆都擋不住。
“衝啊!”這些人都殺紅了眼,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裝甲車前邊開道,士兵在後面射擊,真正做到了步兵協同。
有人在陳燁耳邊說了這麼一句,
陳燁帶着一對士兵:“跟我來!”
完顏木知道大勢已去,根本不能抵抗陳燁,也不知道小皇子是被誰帶走的,現在手裏有個牌,那就是皇帝。
帶着皇帝從密道開始離開,來到皇帝的寢宮。
皇帝此刻依舊昏迷不醒,看着眼前令人敬仰的皇帝。
“陛下,委屈您了,跟我走吧,也不知道你這麼聰明,爲什麼混到這個地步了?您啊,就是聰明,太聰明,反而失去了人心。
咱們走吧,換個去處,臣好好伺候您,一定不會委屈了您!”
完顏木示意手下的人開始帶着皇帝,準備離開。
外面的廝殺聲音,越來越大,
搬着皇帝的太監,手一滑,皇帝突然掉了下來,咚的一聲。
“混賬東西,陛下是九五之尊,好好伺候呢,我們快速走!”侍衛也是知道自己闖下大禍,陳燁很快帶着士兵,都要追來了。
趕緊帶着皇帝來到密道,打開密道的門,趕緊離開。走的時候,完顏木直接把密道的門,從裏面反鎖,還堆上了東西。
就是害怕有人追了上來。
帶着十幾個心腹,從密道開始走,拿着火把。
小心翼翼的帶着皇帝,有了皇帝,他纔有了資金,可以要很多有利的條件。
現在皇帝可是一個香餑餑,大家都攙着呢。
“趕緊走!”走在地下室,都可以聽到外面搜捕的聲音。
走着,奏摺,前面的士兵,突然啊的一聲,火把直接丟掉了。
“怎麼了?”完顏木覺得士兵一驚一乍,這裏都是自己的人,有什麼事情。
拿着火把,走到前頭,看到前面彷彿有人?
“靠近,看了看!這個人是......”
嗖嗖的一聲,整個密道的燈,突然被點亮,士兵剛眨了眼睛,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
皇帝的架子,開始往下掉。
距離地面還有一拳的時候,突然有四隻手,分別抓住四個擔架把手,皇帝穩穩被擡起來了。
完顏木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陳燁?”
“你很意外嗎?”陳燁微笑着,看着完顏木。
“我還是敗了,我只是沒有想到,我已經足夠對你瞭解,我可以對付你,沒有想到,僅僅一天不到,就被你攻打下來。你爲什麼知道這裏的密道?”完顏木知道此刻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成王敗寇而已!
“我的敵人都是這麼說的,他們失敗的時候,都是覺得不可思議,可是你心服口服嗎?我告訴你,這個地道我修建的,你說我知道不知道。”陳燁覺得完顏木並不服氣,他覺得不應該如此。
可是他們陳舊的思想,覺得原來的戰爭還是如此打。
從來沒有考慮過未來,只是覺得現在都足夠了,不失敗纔怪。
“我之前是你手底下一個小軍官,聽過你開會,知道你很不同,作爲你的敵人,才知道你多麼強大,我失敗了,我任你處置。”完顏木在陳燁面前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