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天生沒有不喜歡打仗的,因爲不打仗就沒有軍功,就無法晉升,很難封侯拜相。
只有不斷打仗,他們纔有軍功,纔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子子孫孫有更好的未來。
國土越來越大,是依靠什麼鎮守的?
肯定是軍人,而且三軍規模都是在快速發展的階段,他們也感受到,那就是發展到一定階段感覺有一個瓶頸。
這個瓶頸不是和平年代都能解決,而是通過戰爭的考驗和洗禮,走出自己的一條路。
“我們也想問問,這一次戰鬥的任務是什麼?佔領哪個土地?”潘將軍想問問,達到什麼樣的作戰目標。
畢竟打仗了,不知道到達什麼效果,他們也無法制定作戰規劃。
“沒有,具體什麼事情,作戰指揮室裏面你們應該都在那裏應該心裏有數。我的要求很低,甚至是你們輸了都可以。
所有的目標和作戰任務,你們自己設定,我只想要我的結果,這個結果我不會告訴你們。
你們是不是覺得一頭霧水,不知所措?你們想要達到什麼,你們想要什麼功績,你們自己爭取。另外這一次戰役的重點我不會管,陳龍以後會負責這裏的情況。”
“好了,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藥如雪覺得他們在這裏談論,不煩躁,不喜歡別人在她們休息的地方,就讓三個人離開。
三個人明顯是非常尷尬,行完禮,之後就離開了。
只是趙曉有非常不理解的地方,可是陳燁沒有說,等到以後或許都知道了。
關於現在陳燁的一言一行,其實趙曉有些猜不透了,以前還能知道,不過現在已經估摸不透,只是知道這一次爲了給陳龍鋪路。
對於調動的錢財,去向根本都不查不到,如果不是陳燁的親筆書信,趙曉肯定不會同意,可是一部分錢財,有了陳燁的簽名,動向卻消失了。
等到凌晨的時候,陳燁命人叫來船隻。
趁着夜色離開了,並且給他們留下了一封信,就是吩咐他們放手去做,不要丟了海上的基地都可以。
這下子三個人都爭論起來,爭論的目的,不是說今天打打,明天休息。
而是根據戰果想要達到什麼地步,大家意見不同吵了起來,大家都知道陳燁是一個看重勝利的人,本身也不允許失敗。
所以陳燁帶兵打仗到現在鮮有敗績,而且還比較關注士兵的傷亡。
越是這樣,大家越是心裏迷茫,自然目標不同,大家也就爭吵起來。
“我們要佔據港口,軍艦,建立防僞基地和天空防護網,防止導彈的襲擊。”
聽到陸軍這麼說,空軍的人不是這麼認爲,而是覺得:“佔據天空優勢,佔據制空權,讓自由之國大半的國土防空在我們手上。”
海軍沒有說什麼,而是一直都在思考,自己的作用。
“我爲你們提供海上優勢,特別是港口作戰和制空權,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保障,協助陸軍進行登陸作戰!”潘將軍沒有想到自己可以佔多大的功績,而是想着怎麼給被人提供幫助。
即便是這樣,大家還是不知道什麼樣的戰果才滿意。
一直爭論到半夜,他們才心平氣和下來。
突然潘將軍說了這麼一句:“王爺內心的想法,會不會是讓陳龍打下來一個國家?”
陳燁的離開,讓他們稍微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作戰條例都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他們可以隨時等待戰鬥,可是他們也要等待一
個靈魂人物,陳龍。
戰爭已經開始了,他們來不及休息,開始聯合佈置作戰任務。
......
另外一邊,正在坐船的陳燁,正在苦惱一個問題、
那就是陳龍的大問題,按照來說趙承載都已經結婚了,是不是陳龍也要結婚了?畢竟自己已經答應過杜憐了,估計杜憐都已經把人選都制定好了。
那麼陳妙嫣是不是也是要結婚了,自己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女兒,要結婚了。
陳燁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趙曉說過陳妙嫣有喜歡的心上人。
“承載的時候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了,秒嫣的事情,爲何聽你從來都沒有說起來過?”說到自己的女兒,其實自己還是訓斥會比較多一點,特別是看不慣她身上大小姐的毛病,平常也就是交給趙曉帶。
趙曉也沒有想到,陳燁會關心自己的這個女兒,即便是訓斥多一些,陳燁還算是比較疼愛的。
人家都說皇家無親情,陳燁不是這樣的人,他們兄弟姐妹之間,一直關係非常親近。
關於自己的女兒,趙曉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可是又不敢不給陳燁說,頓時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一聲長嘆,然後轉化爲緊張。
對,陳燁聽到趙曉的心跳在加速,在緊張。
“秒嫣怎麼了?”陳燁並不覺得秒嫣有什麼生命危險,可能是做了有些讓陳燁非常生氣的事情,或者是做的事情,讓趙曉都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她已經結婚了。”
“什麼?”這個消息,太重磅了,陳燁一下子從趙曉的腿上起來,整個人彷彿地獄刺骨的冰塊一般,整個屋子都變得非常冷。
藥如雪忍不住就要往趙曉身上靠靠,這樣就不會這麼冷了。
憤怒!
極度的憤怒!
這是把自己一點都不當做父親來看待嗎?
這麼大的事情,趙曉爲什麼不給我商量,本來想好好責問一番,只是心裏不捨得。
從嘴裏出來的只有兩個字。
“何時?”
“回到中山國之前,他們已經結婚了,當時你正在處理事情,也就沒有給你說,然後到了倭國之後,她們兩個就在府外面宅子住了,也是經常回府,都是趕在你不在的日子悄悄回來,否者你也不會經常見不到他,就是害怕你不同意。
拆散了他們兩個,所以我們都不給你說,妙嫣終究是害怕你。”
趙曉緩緩說出其中的原由,只是和這個事情,也確實是趙曉做的不對,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連陳燁都不告訴,難怪他生氣。
可是陳燁聽完之後,就冷靜下來,異常的冷靜。
趙曉知道,那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夜,整個路程是一句話都沒有,陳燁一路上也是不喫不喝。
一個人在那裏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快要到碼頭的時候,直接對趙曉說道:“引路去秒嫣那裏。”
趙曉知道,該躲的,一切都沒有躲過去,遲早是會被陳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