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作所爲,是不是還需要你教?”盧盟軍語氣裏都是不善。
可是蘇徐依舊沒有退縮,眼睛直至的看着盧盟軍。
“王爺令牌在此,還請大人避讓!還請大人不要讓我難做。”蘇徐直接亮出來令牌,盧盟軍不得不從,即便是心裏不甘心,也不能有什麼任何辦法。
“如果是大人處理這個事情,是不是魯永會逃走,大人和我心裏都非常清楚,我去抓捕的時候,大人,可否知道魯大人剛準備逃走?”
蘇徐的話一句一句迴盪在盧盟軍的腦袋裏。
如果是自己,到時候會怎麼辦?
盧盟軍在反思自己,回到家裏也是無精打采,直接攤在牀上,這點情景在盧夫人看來是非常奇怪的。
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反應,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往日回來都是要整點小菜,喝點小酒,跟孩子玩會,今天怎麼如此反常。
聽說今天杭州城到處都是錦衣衛在抓人,他爲什麼要在這裏,有點不僅對勁。
“今天你們到處都在抓人,你爲什麼要留在這裏?你應該需要去忙嗎?”
“錦衣衛不需要我了,江山自有人才倍出啊。”盧盟軍說起來,味道都酸酸的,說不出的落寞。
反倒是盧夫人,很是鎮定。
“那不也是挺好,你做錦衣衛的那麼多年,我們得罪了太多人,也殺了太多了,現在反倒是清閒了也好,我也聽說魯永進去了。你跟他是好友,以後王爺是否還會信任你,真的不好說了。我們乾脆回到老家,重點田地,做點小生意,我相信我們的日子不會太差!本來你做的位置不太好做,現在不也是這麼一個機會嗎?”
聽到自己的夫人這麼說,盧盟軍一直都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他在錦衣衛做了這麼多年,不僅僅是殺了官員,還有很多江湖匪類,怎麼可能可以安全安心的過日子。
從權利的漩渦中退出去,一定是死。
這個結果,不是一般人可以知曉的,盧盟軍見慣了太多人都是這樣。
“既然都做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你兩邊都退出去,現在國家還沒有完整統一,敵人還在不斷襲擾,偷襲,我怎麼這個時候退出去,對不去陳燁啊!現在一下子退出來,我們以後日子也不會安生!”
“那他還會信任你嗎?如果是按照你的脾氣,你一定會送出去魯永,可是你把它送走了,咱倆揹負什麼罪名?”
一下子點醒夢中人,作爲經常在權利漩渦當中的人,他非常清楚放走魯永是什麼結果,那就是他一定會死。
自己一定提醒過他了,而且王爺也親自提醒過。
只是誰都沒有想過,魯永在遠去的道路上,是越走越遠。
“嗯呢,我知道了,我現在去忙了!”看到盧盟軍很迅速的調整好狀態,她至少很欣慰,不跟一樣了。
現在什麼都不重要,自己的家人是一個溫馨的小家,輔助好自己的丈夫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
情都想通了,盧盟軍再次來到錦衣衛,大家看着盧盟軍的樣子,更多的是惋惜的表情。
大家都以爲盧盟軍是失寵了,或者是不信任。
他並不在意,他現在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做了。
“隨我一批人,去抓人!”
剩下的人都愣住了,這不是已經抓捕了一批人,爲什麼還要抓人,所有的情報體系,都顯示人員都抓捕到位了。
爲什麼現在還要抓人?看着大家無動於衷的樣子,盧盟軍怒了。
“現在錦衣衛的最高指揮人是我!”
大喊一聲之後,一羣人立馬跟着盧盟軍的後面,甚至是盧盟軍什麼都沒有看,只是出出來幾家店鋪,去裏面找什麼?
很快杭州的很多城池裏面的很多商鋪和倉庫直接被查封了。
甚至裏面還發現了很多的武器彈藥,直接被運到兵部,還有一切江湖人士,全部都被抓起來。
而且裏面還有很多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
因爲宰相魯永的事情已經讓錦衣衛的牢房全部滿員,大家都驚恐不已,畢竟不和宰相打招呼是不可能的。
杭州城已經抓捕了一天,第二天朝會。
皇帝整個人還是沒有精神,鄭妃坐鎮後面,整個朝會,很多官員直接都少了一半,甚至是很多人都是科舉考試的出來的。
“爲何今天休假的人這麼多人?”皇帝詢問了一下,到底一個神祕事情。
一個官員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錦衣衛殘暴不仁,大肆抓捕杭州的官員,近乎一般的額官員都抓走,宰相也被人帶走。請問陛下知道不知道?”
“陛下最近勞累過度,休息一下,對於外面的事情尚不知情,盧大人,你能否給大家一個解釋?”
大家一下子把目光都看着盧盟軍,畢竟她也是朝廷裏面權利非常大的人物。
“敢問錦衣衛爲何大肆抓捕官員,還有商販,是不是應該出來一個交代,這個命令到底是誰發出來的?”
畢竟所有官員都是一體的,這樣一來,朝廷的做法,確實是讓人非常寒心。
如果不給陛下一點壓力,以後錦衣衛想抓誰就抓誰,想抓多少酒抓多少,那還得了?
盧盟軍給其他人行了一禮,可是沒有人買賬。
直接挺直腰桿子,看着自己身邊的官員說道:“我抓捕他們是因爲他們該抓,理由是,魯永跟十四王爺勾結,謀反,抓捕的所有官員,都是走私軍火,給魯永是一個派別,全部被抓!我們錦衣衛要一個一個審查,畢竟這個事情非常嚴重,已經影響到統治!”
“什麼?”
“不可能!”
“王爺親自下令!”盧盟軍說了這麼一句話,大家都不說話。
作爲這個國家的最高統帥,陛下還是處在矇住的狀態,什麼情況,這一天倒地發生了什麼,這是一天嗎?
“魯永會謀反嗎?”皇帝說了這麼一句話,
“王爺發出來的確切消息,沒有問題!”
盧盟軍再次確定。
皇帝無語了,魯永可是他一直信任的人,而且一直都把魯永當做叔叔來做,可是這麼一切都非常那個無語。
“退朝”皇帝覺得一切太亂了,他沒有心思出來處理這個問題。
朝會就這麼結束了,盧盟軍回到錦衣衛就開始,就開始審問。
後宮皇帝到處在撒脾氣。
“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多人,都在背叛我,她也是,我信任的人也是!”皇帝在怒吼,彷彿這一切都不應該是他面度的問題,可是一切也都全部出現。
鄭妃看着皇帝如此,也是心有不甘,這是他必須經歷的過程。
“這是一個帝王之路,你覺得你經歷過這些,你可知道你的父親都經歷了什麼?”
鄭妃勸慰皇帝道:“你的父親曾經被自己的兄弟背叛,可不止一個人,她曾經也是被自己親愛的女人背叛。他心愛的女人,直接從他手裏消失,這個人除了我的妹妹,還有其他人。作爲一個皇帝是孤獨的,爲什麼?因爲權利的慾望太強大,除了你自己,還有許許多多人盯住你的位置,甚至是經歷這麼多,他依舊沒有放棄對身邊人的愛,對這個國家和人民,依舊包含着希望。”
“我沒有想過,父親他會經歷這麼多!”皇帝也是驚歎,除了這麼還有什麼。
“他從小几乎是被餓死的,一點一點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所有人都想他死,都想着他可以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只是這樣的力量指揮讓他越來越強,現在的談已經做到了世界的頂峯,他是一個偉大的男人,一個讓人敬佩的,你不是說也要學會你的父親那樣,那你要努力了,不要被這點困難打倒。”
“我一定可以做到。”皇帝發誓一定可以做到。
看到自己的孩子這樣,鄭妃稍微放了一下心,只是需要對朝廷的事情需要重新梳理一番。
這個就需要鄭妃去忙了,還要杜憐輔助,她對於官場的這快很有天賦。
話說魯永在錦衣衛裏面,很快都都支撐不住了。
獄卒望着昔日的宰相,如今的叛徒,真是唏噓不已,不過更多的憤怒,爲什麼他要背叛陳燁,背叛這個國家。
“虧你是宰相,這點痛苦你都受不了,既然你明知道自己受不住刑法,爲什麼還要承受?早就承認不救好了嗎?很多人都是高估自己的實力,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可以經歷過最後一個刑法!”
“你又沒有嘗試過,你怎麼知道非常好受?”魯永反口就是一問。
獄卒本來想鞭打一番,被他的長官給阻止了。
“算了,也要給當朝宰相留點面子,只是以後只怕他的名聲要遺臭萬年了,你們父子倆跟上一個德行,骨子怎麼都這麼軟呢?”
“難道我在陳燁手底下,骨頭都不軟了,都硬起了?”魯永哈哈哈大笑。
“我覺得你在哪都不硬氣,你是家奴,不能站起來,否者總是覺的自己可以高人一等,一直都想做主人,結果還不是一條狗!”蘇徐緩緩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