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新柔有些不捨,畢竟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陳燁,陳燁現在是倭寇的鎮山泰頂。
有陳燁在一天,其他人都不敢輕易妄動!
她心裏清楚知道,陳燁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很多人,她不能自私。
陳燁在西木歸來之前,踏上了歸程,他們在海面上還是要碰面的。
這樣的消息,直接被當衆傳遞出來,就是讓其他人知道,陳燁走了。
“如果我走了,消息不要攔着,而是要光明正大的傳出去!”
“爲何?”公治新柔有些不解。
“我走了,對於他們也是震懾!越是躲藏,他們越是囂張。”陳燁解釋道
陳一緊緊的抱着陳燁,眼睛裏都是淚水,在陳燁面前她終於敢展現出來自己柔弱的一面。
一個女人即便是再堅強,也是有自己柔弱的一面。
“我會照顧好她們的,你放心吧!”陳一不用說,陳燁都相信她也會做到的。
“安全第一,即便是局勢再危險,也要保護京都區域的安全,寧殺錯,不放過!萬事解決不了,等我回來。”陳燁再次囑託一下,就踏上了歸程。
“我們等你”陳一沒有跟陳燁怎麼分開過,這是第一次。
按照自己算的日程,應該剛好趕上小皇子的登基典禮。
在海上,西木站在船頭,朝着陳燁的方向,一直跪拜。
當有其他人給自己彙報的時候,陳燁拿起望遠鏡,看了一下,命令船靠近,做好戰鬥準備。
兩隻船穩定下來,西木來到陳燁的會議廳。
老老實實等候陳燁的傳喚,他現在越來越清楚自己的地位,也更加體會陳燁的可怕,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不敢有絲毫逾越。
“主人,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帶來一些軍火,還有一些金屬製品。還有一些商業上面的東西,主人有什麼安排,我一定照做。”西木來到陳燁面前,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按照計劃正常實施,繼續跟他們做生意 ,還透漏出收買了一些重要人物,其餘的你看着辦,等我回來吧。另外,一定要不斷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要把軍火都給一個人,而是分開。”陳燁說完之後,看着西木還是沒有走。
是不是西木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讓他趕緊說。
“主人,那些人給我過來的女子,我應該怎麼安排?”原來是西木遇到這樣的問題。
“哦,你自己看着處理,就好了。”陳燁不在乎這些這女子,應該怎麼辦。
西木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他肯定不能自己收着,到時候送到宮裏,反正現在宮裏也沒有什麼人,填充一下,想必陛下非常同意。
踏上回去的歸程,陳燁開始想念自己的女人,他想起來,菲菲,想到了鄭初瑤,韓初。
“要是你們活着多好,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看大海,天空。是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陳燁這段時間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基本上什麼事情都沒有見過。
“悔恨!”
每天除了三餐,正常喫完之
後,陳燁都幾乎不見人,都以爲陳燁出現了什麼事情,甚至是下面的人總是找各種理由,來看看陳燁又什麼問題。
“你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
“王爺,我們馬上都靠岸了,據說太子殿下在海岸等您,只是您.......”下屬很知心的遞過來一塊鏡子。
看到鏡子裏面短短几天,整個人非常憔悴,臉上的都是硬茬茬的鬍子,頭髮非常凌亂。
“有熱水吧!”
“有的,王爺”下屬終於漏出開心的表情,心裏長處一口氣。
馬上讓人安排下來,找個人伺候陳燁穿衣服,只是找個人看了一眼,陳燁都發現一個問題。
“你是誰?你不是男的,你是女的,爲什麼在這裏”
侍衛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之後,拿到身上的頭巾,落下秀麗的長髮。
“王爺,睿智,我是被曾經的死囚,送給西木,獻給您的。我是私自逃出來,靠近你,我倒要看看中山國的王爺是什麼樣子的”女子說起中山國語言,還是比較費勁。
“哦,你看到什麼?”
“王爺是神,更多的是人,一個又責任,會累的男人。另外也是一個會悲傷的男人,至於王爺這麼難過,一定是因爲女人。”陳燁聽到這句話,有些喫驚,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
“哦,你想得到什麼?”陳燁說的很直接,她靠近自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想得到什麼,僅僅是對王爺比較好奇,我任憑王爺吩咐。”女子說完之後,脫掉自己的衣服,可是陳燁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僅剩的一點點自傲,全無。
本來她計劃是陳燁許久不沾女色,碰到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可是她失算了。
“什麼名字?”
“東里從靈”
“伺候我洗澡、更衣!”陳燁說了這一句,女子很乖巧的幫助陳燁洗澡,穿好衣服,彷彿已經伺候了很多次一樣,不尷尬,也不陌生。
該細心的地方細心,該注意的地方注意,行如流水。
“哦,做過?”
女子跪了下來,磕頭謝罪:“從小都是這,沒有做過,也每天模仿了很多遍。我們閉着眼都是把流程學習了很多遍,都是拿出假人練習!”
“恩”陳燁穿好衣服,長處一口氣。
陳燁回來了,讓人敬仰的王爺。
通過望遠鏡,看到有些困的太子,太子拿着望遠鏡,看到戰艦的身影。
“父親回來了,兄弟姐妹們,父親回來了”太子的一召喚,一幫人跳動着,給陳燁招手。
陳燁通過望遠鏡也看到了、“船笛響三下,迴應一下。”
“嗚嗚嗚”
“父親看到我們了,給我們迴應呢”鄭妃還有陳燁的妃子們,在前面欣慰的看着孩子們。
短短几周的分別,彷彿是隔了多少世紀。
一次次的關心陳燁在哪裏生活的到底好不好。
真的體會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陳燁遠遠的給他們,招手,後面的大臣,開始跪在後面行禮。
現在這個國家權力巔峯的男人,回來了,現在國家發展的太快了,甚至很多元老的人乾脆退休了,當起了顧問,提供一些自己的經驗。
整個國家以前所未見的整合和發展速度,快速壯大自己的實力,很多人生爲中山國而自豪。
現在人人有田地,可以去廠裏上班,也可以賣點東西。
也可以讀書,大家可以通過考試,可以獲得功名。
大家都可以免費上學,新的孩子很少說不識字的情況,很多人也感覺到最近幾年的變化。
家家戶戶都供奉着陳燁的雕像,旁邊還有兩個女塑像,一個是杜憐,一個是趙曉。
怪不得陳燁總是覺得自己胸口的印記,爲什麼最近力量這麼強大,可以給自己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自己感覺渾身有勁。
“爹爹,你回來了,我就可以登基了”太子,上來都是一個擁抱。
後面還有一羣孩子,陳燁當然一個一個都抱着,一個接着一個親了一下,表達自己的安逸。
幾女也是,爲了注意形象,大家只是簡單的抱了一下,陳燁也是送過去一個飛吻,大臣都自覺的低下頭。
“大家都起身吧,辛苦了,都來到這裏給我送行。我們太子的殿下,可要跟我說說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陳燁的意思很明顯,這就是考校的意思。
“父親,有戶部的大臣,說是現在全部免去百姓的賦稅,其他人全部都贊同,兒臣不同意”
“爲何啊?”陳燁倒想聽聽他是如何說的?
“百姓的賦稅一定要收,即便是收的少,也是讓他知道他是朝廷的一份子,他給朝廷交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且賦稅不能一下子全部免掉,否者百姓對父親和我,就沒有感恩之心,否者以後朝廷又什麼困難了,他們就會咒罵朝廷。兒臣想的是,以後每個帝王根據情況,可以適當稍微減一點,但是不可以減少完畢,我們的統治地位就會動搖。”
“不錯,這個就是帝王的想法,跟其他人想都不一樣,其他人考慮的是自己的名聲,而皇帝想要的是如何維護住自己的統治地位,而且最近有道家和佛教,儒家的找你了沒有?”陳燁關注的是這些。
“別提了,父親,每天教我儒學的老師,煩死了。佛教現在都是按照父親的吩咐來的,有一個和尚智音,過來找我,我沒見,還有上次一個道士,據說認識你,想在開一個道館,我也拒接了,現在的老百姓不應該信仰佛教和道家,應該信皇帝,只有皇帝也可以讓他們日子過的是否好一點,佛和道,甚至是儒學都是我們統治的手段。只有崇拜皇帝,他的日子纔會有所改變。儒家可以教授他們,統治他們,但是不能什麼事情都依靠他們。”
陳燁在一旁聽着,特別是趙曉,他第一次聽太子說出自己的知心話。
心裏十分喫驚,這是孩子嗎?
即便是現在的自己,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