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看到陳燁的部隊,這麼好的武器,也知道是暫時不可能擁有的,這幫人應該是陳燁的精銳部隊。
可是現在他們手裏的武器,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可是這樣的部隊據說是一直都在倭寇,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幾萬人的喫喝,訓練,爲什麼沒有發現呢,他們越來越覺得陳燁神祕。
在他們心中,陳燁其實就是現在活着的神,神的話不需要反駁,只需要聽從。
陳燁等於一直停頓了半個月,甚至很多人都把部隊放到城牆附近駐紮,隨時都要攻城的感覺。
其實他們在等待陳燁的消息,畢竟他們都知道陳燁攻佔的地方,發生了瘟疫。
“你們聽說了沒有,這個瘟疫是趙王放出來的,當初在中山國都是趙王乾的”
“真的,朝廷證據都掌握了”
這種傳言越來越多,慢慢加入進來。
而且這個瘟疫是趙王放出來的,當然趙王不會承認,甚至大罵了一番。
“我們沒有製造瘟疫”
“不信”
“我怎麼會幹這種是請呢?”
“你會”
“是別人誣陷我的”
“你可拉倒吧,在中山國製造瘟疫,就是你的心腹,雖然你的心腹死在中山國,但是你會啊。”
大家都不相信,至少跟他保持親近的人,現在都不說話了。
而且,船隻被陳燁戰艦擊沉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倭寇,而且陳燁的戰艦就停留在海外,隨時可以攻擊趙王的城池。
所有人都焦急的等待陳燁的消息,看看陳燁是否有任何問題。
公冶新柔其實也非常擔心,陳燁,還有陳一,她的心都不在皇宮,一直都想跟陳燁在一起。
不過陳燁一直都在傳遞消息,陳一心裏稍微好很多,她最近比較忙,還要幫助公冶新柔建設情報體系,稍微有些忙。
陳燁等到阿久津部隊休整的差不多了,也就準備反攻了。
郡上現在的城池已經是一座廢墟,這個城市,至少需要半年,纔可以讓人進進來,要不然萬一有人感染,那就麻煩了。
沒有特效藥,只能看誰的抵抗力比較強大。
這就比較扯了,也就咩有辦法了。
“任何人,不是軍隊人員,任何人禁止進入郡上,否者殺無赦”陳燁專門令人鎮守在那裏,萬一瘟疫全國大範圍爆發,死的不是一羣人,更是無數人。
三日後,動員大會,這一次會議的主題,那就是阿久津感受自己是如何上當受騙的,如何被人拋棄。讓一羣大老爺們,嘩嘩的掉眼淚。
“這個阿久津真是講故事的一把好手,以後可以講段子”陳燁用袖子,擦拭一下眼角的溼潤。
看着下面的人激動不已,暗道阿久津真是一個人才。
“是啊,年紀輕輕,又是有那麼優秀的排兵佈陣能力,恭喜王爺獲得才子。”
“最主要的是整個人,很上道,自己都知道主動去洗腦。不過菱角分明,還需打磨”
陳燁搖了搖頭,看着臺上的阿久津,是一個
才子,但是也是需要磨合。
太年輕不太好,需要好好鍛鍊鍛鍊,哪一個帥才都是多少次打磨纔有的。
“我們反擊吧!我們要報仇,爲了女皇陛下”
“爲了女皇陛下”其實很多人並不在乎阿久津的故事,他們只記得自己是爲了女皇陛下戰鬥,畢竟女皇陛下救了他們的家人。
還有很大的一部分人,純粹是爲了錢,這一次出征,陳燁全部資助,只要是戰死,家裏可以獲得一大筆撫卹金。
部隊,開始從山門,建築工事,什麼工事,其實就是沙袋。
能夠阻擋武器的射擊,阻擋不了大炮,但是需要時間給大炮一個安全距離,畢竟這裏是一個狹隘的山口,需要讓火炮的射高,得到保證。
要不然就是自己埋葬自己。
那就是一個蠢事了。
趙王的友軍,估計都想着陳燁的部隊都死的差不多了,甚至很多屍骨就裸|露在外面,被鳥獸啃食。
半個月,整個山門已經只剩下白骨,幾千人白骨累累。
“真是慘烈啊”趙王的人,非常感慨。
阿久津再次來到這裏,不忍心看這裏的一切。
讓人看到這裏彷彿發生過什麼巨大的事情,阿久津的眼睛都是紅色的。
“朝着對面的大帳,給我射擊!”阿久津話音剛落,士兵開始射擊,可是他不能指揮陳燁的部隊。
陳燁使了一個眼色,讓迫擊炮部隊開始射擊。
轟轟轟
本來對面不大的地方,充滿了炮彈,甚至是升騰一個小的蘑菇雲。
對面的友軍,一下子死的死,傷的傷,直接沒有什麼戰鬥力。
甚至是對面都沒有來得及反抗,就遭受到炮火的猛攻,守衛的人直接呼呼大睡,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看到自己倒在血泊中、
盯了半個月,什麼都沒有,不睡覺幹嘛。
阿久津直接帶着部隊,來到對面的營地,整個營地都是坑坑窪窪,甚至有些地方開始滲水。
一些沒有死的,也是渾身都是傷痕,裏面都是彈片,他們是活不了了。
“剩下的人,他們去哪裏了?”阿久津抓起來一個吻質問。
“你是鬼啊,你是鬼啊”
“砰”陳燁直接替他結果了,反正人多的是,幹嘛非要揪着一個。
“這裏的部隊呢?”
“他們回去包圍首都了,趙王下令的,現在趙王讓所有的士兵全部都撤回去,你不是死了,難道你是復仇的冤魂嗎?”
“我是!”阿久津非常猙獰,直接一槍結果了他。
“我殺他是有理由的,你爲什麼殺他”陳燁有些好奇。
阿久津朝着陳燁行了一禮,說到:“只要被彈片射中的人,只要身上很多,大概率還是痛苦死去,還不如讓她們痛快的死了。”
“隨你吧,其實也不一定會死,到時候會教你如何醫治,給你配點醫生”陳燁說完之後,就走了。
讓阿久津愣在當地,他沒有想到是整個樣子。
拿自己爲什麼這麼衝動,殺了
他。
不過好在不是自己部隊,他們是敵人。
爲什麼陳燁的部隊瘟疫沒有什麼問題,剛開始他還是比較懷疑,後來他想明白了,其實很簡單,當初中山國發生過比這裏更加厲害的瘟疫。
現在陳燁有了經驗,當然可以輕鬆的治好瘟疫,不過當聽到陳燁部隊也死了十幾人的時候,也是一下子消除疑心,相信陳燁。
畢竟趙王的人一個人都沒有死,什麼都說明了。
不過阿久津想到一個復仇的好計劃,既然是他們想自己死,那就讓他們也嚐嚐瘟疫的滋味。
“這樣,是不是很不好啊,阿久津,畢竟哪裏還有很多百姓呢?你想殺光所有人嗎?”陳燁質問阿久津,讓阿久津覺得臉上很沒有光。
確實他學了很多併發,從來沒有一個允許教他這樣做。
如果他這樣做了,他以後的未來真的很難有比較大的提升,以後的東西,不用教他,自然都會了。
“我讓你看看,什麼事海陸作戰,你就在我後面好好學習,我給你上一課,順便也好好熟悉熟悉的部隊,這一次幫你,只是儘快讓你樹立威信”
“瘟疫這種方法,不能讓人知道,即使做了,也要偷偷的去做!”
“我懂的,感謝主人”阿久津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
陳燁欣然接受,畢竟這樣的教學方法,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等到這次戰役結束,是不是要給他說一個媳婦,也是自己的人。
以後他們家族的夫人,世世代代都是陳家賜婚。
阿久津後代會一直感恩自己!
一行人,在平原速度非常快,基本上兩天都到達,所謂的趙王的首都,立下。說實在的,在陳燁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首都。
首先看上去,整個首都真是奇醜無比,牆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粗陋的木頭尖。
整個城市的規模大致只有三十萬人口,還有中山國一個大城市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這怎麼稱之爲首都。
而且艦隊上面的人也發現陳燁,給了一個信號,表示可以聽取陳燁的安排。
“看吧,這就是我的信號彈,我的騎兵旗語和艦隊上面是一致的,只需要下令,海軍都可以聽從命令。”說完之後,把望遠鏡丟給阿久津。
讓阿久津看看眼界,當通過望遠鏡的時候,阿久津眼睛都直了。
這種鋼鐵巨|物,他是第一次見,他聽說過,海上有鋼鐵的怪物,其實他們都是製造出來的,都是陳燁製造出來的。
“兼職是神賞賜下來的禮物,真好,好”阿久津嘴裏只能不斷的去說好,這樣的武器,誰不說好。
他現在慶幸自己沒有給陳燁硬鋼,可是他在中山國是挺好的,難道就是爲了一個女人,就來到倭寇國家打天下。
這種行爲簡直是瘋狂不過的,女人在阿久津看來就是一個累贅,還是打仗舒服,甚至他也看了很多骯髒的東西,對這些東西有些排斥。
話說阿久津還在呆着,忍不住說了一句:“我要是有這種武器多好啊!”
他也很清楚,想要這裏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去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