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慶喜在西木回去的時候,已經派出去人,在後面悄悄跟着西木,希望可以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結果發現什麼都沒有。
西木回去之後,家族也算是開了一個小型的慶功會,並不是因爲職位晉升的事情,而是因爲他能夠活着回來的原因。
“西木桑回來了,能夠活着也是一件慶事,進入朝廷以後還望爲家族多多出力啊”
張嘴閉嘴都是家族在,這點西木早就夠了。
自己的家族在他看來也是阻礙,應該跟陳燁一般,實行分散質,從國家層面打破階層,實現階層流動。
西木君回來之後,之前一直耽誤的婚事,現在也開始提到了日程上面。
接下來的日子,西木都老老實實的在家裏處理自己的事情,開始走上婚姻的流程,而且對方也是當地一個小家族的女兒。
不過這個家族對於西木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自己不方便出面的地方,可以讓女方家族去做,反正等她嫁過來之後,對方家族還不是以自己爲首是瞻。
“我最近一直都很低調,就是籌備結婚。”
“我知曉,只是來提醒一下。”
“提醒什麼?”西木很好奇,自己做的面面到位,不曾有什麼問題。
“枕邊人,不可說!”說完,一個僕人就離開了。
我知道,西木話說到一半,自己又咽回去了,他何曾有了自由。
西木這邊在忙碌結婚的事情,職位的事情暫時耽誤下來。
讓倭寇更加震驚的是,另外一批人回來了,帶回來好多傷兵,還有大量的圖紙。這些圖紙都是在皇宮裏面找到的,甚至是有一個鐵的大鳥。
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外搬,經過檢查,裏面全部都是真是可靠的圖紙餓,還詢問了西木是否帶着祕密武器回倭寇的消息,兩方人相互驗證。
現在可以派出西木是無辜的人,派出來監視的人也都不見了。
“沒有想到西木竟然真是有任務而來,我們敗了。”井川慶喜每每想到如此,還是有些不相信。
這麼強大的戰鬥力,打下了半壁江山,竟然在幾個月之內敗了。
“看來還是科學技術不行,武器不行,傳令下去,全國中心製造武器,收繳鐵器”井川慶喜下達命令,很多老百姓自覺的走出家裏,帶上家裏所有的鐵器,要上交。
現在整個倭寇的重心全部在武器的製造,還有大量的技術驗證方面,倭寇迫切需要更加先進的武器。
現在倭寇有了更加相惜的震天雷,還有步槍的圖紙。
可以製造出威力更加強大的武器,就不用害怕陳燁隨時可以打過來,甚至還可以打過去。
不過公主的消息還沒有出現,只是出現一個傳言,那就是公主被陳燁給扣押起來。
不過在京城和其他地方,根本都沒有傳出來公主在哪裏的消息,這讓其他人很是無語。現在知道公主被陳燁扣押的消息,就是無法求證。
“派出使者,跟陳燁進行接洽,一定要探尋公主的消息。”天皇在上面說完一句之後,繼續不說話了。
天皇已經昏聵,每天嘴裏唸叨最多的就是公主的消息。
現在天皇睡覺得時間越來越多了,井川慶喜也是無語,現在幾乎所有的黃子都蠢蠢欲動,甚至是有些人開始織染後宮了。
不過作爲一個臣子,井川慶喜只能是看在眼裏,什麼也不能說。
在天皇衆多的孩子當中,他只看中只有八歲的黃子,很聰慧,只要培養五六年,絕對是一代明君。
可惜啊,年齡太小,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撐到那個時候。
“父皇,我們是不是應該和中山國十四王爺合作,讓十四王爺派兵出戰,我們可以漁翁的一,或者我們乾脆在朝廷最北方登陸,畢竟距離我們也近”
“呼嚕”
大皇子感覺自己很尷尬,其他皇子也露出鄙夷的申請,現在這個方法是最老的辦法,還不如跟陳燁好好交流交流,然後詢問陳燁是什麼態度。
“大將軍,我們應該派出使者,和陳燁交流一下,看看陳燁是否需要我們幫助,或許陳燁想當皇帝呢?”二皇子一說出來,得到了大部分的同意,畢竟這是一個好辦法,也是一個可以試探陳燁消息的地方。
“那麼誰願意去當這個人呢,畢竟陳燁跟倭寇的關係不是很好,甚至是可以說有仇恨。”剩下的話井川慶喜也不說話了。
其他幾位皇子也都不說話了,都知道不能去,萬一陳燁態度有什麼變化,可能自己也成爲一個人質。
那麼自己的天皇的位置,就跟自己徹底沒有希望了。
現在誰離開京城,誰就會遠離黃偉,
反倒是最小的皇子站了出來,說道:“西木可以,甚至我也可以過去”
“不可”井川慶喜還沒等其他人說完,就直接拒絕,這讓其他皇子露出不爽的表情,什麼意思。
我們的命都不是值錢,一個八歲的小孩都值錢了,在說他也是陛下的孩子,也不是
井川慶喜也是察覺到自己失態了,覺得自己表態太早了,估計又要有人在天皇耳邊吹枕邊風了。
“小皇子太小,身體羸弱,還是諸位皇子去,你們都是成年人,也應該爲陛下承擔”
“井川慶喜你是什麼意思,現在情況不明,你是讓我們去送死嗎?”
直接把話題擺到明面上了,誰也不願意去。
這幫人對待井川慶喜真是煩了,井川慶喜是軟硬不喫,既然你敬酒不喫喫罰酒,我們也沒有辦法撤銷你,我們可以讓天皇可以懷疑,然後把你從大將軍的位置上撤下來,隨便你們一個家族的上來都可以。
我們到時候就可以收買他們,這個井川慶喜簡直是一個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西木又一次承擔了任務,本來也是他的指責,現在只是不能閒着而已。
大家總要出去,反正大家都不願意出去,西木出去好了,反正鍋總要有人背。
臨行的時候,西木特意帶着自己的妻子,還有自己的老丈人。
在船上,西木的心情沒有一絲忐忑,反而是興奮,這個表情滿的聊其他人,可是瞞不住他的妻子。
他知道西木肯定有祕密,要不然不會這麼輕鬆。
“中山國的那邊有什麼,你爲什麼如此興奮?”
“我有嗎?”西木君肯定不會說出來。
“你不用隱藏,我都知道,只是我已經是西木的妻子,還希望西木可以如實告知。”看着妻子堅毅的神情。
西木臉上露出狂熱,指着中山國的方向。
“我也不瞞你了,我覺得我整個人的夢想在中山國,不是倭寇。天皇的制度已經老舊了,爲什麼他可以不懂,其他人都要隨時爲天皇獻身,甚至是一些女子還要以伺候天皇爲融。所有人都應該是自由的,女子應該也可以做出一番事業,而不是裝飾品。”
“你的思想很危險”西木聽到自己妻子給自己的評價,露出哈哈大笑的申請。
現在她的深情,又何曾不是跟自己一模一樣,自己也是那麼自大,覺得一切都不如倭寇,真的扽道自己接觸之後,卻發現,自己祖國的那羣人,那樣的制度已經淘汰了。
自己的夢想不是在這樣的制度下面存亡,而是打破世家的阻斷,跟陳燁一樣,建立起來一個高效,爲民的好制度,好國家。
到了那麼時候,陳燁派人輔助自己,建立一個君主立憲制的國家,不耽誤國家政策運行。
這簡直是爲西木打開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不、你不懂中山國,你不懂陳燁,等你跟我走一趟,你就知道了”說完之後就離開了,不過走的時候。有一個女子緊緊跟在她的身邊。
意思很明顯,已經被囚禁了。
西米爲什麼敢說,因爲這船上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反正什麼信息都傳遞不出去。
晚上在飯桌上面喫飯,很明顯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作爲過來人,還是以爲只是兩口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