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好像有點快。”白暖直言不諱,安陽耳尖通紅,黑眸含水,“暖暖不許說。”
“我說的是實話。”該不會把軟綿綿憋壞了吧?
白暖的視線開始轉向某處。
安陽羞惱了,起身抱着白暖到一邊坐下去,自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白暖伸着手,看他:“這個……”
“暖暖你別說話,我給你洗乾淨!”安陽怕她說出來什麼話,拉着她往浴室走。
白暖:“噢。”她就是想說,這個顏色很健康,準備誇他一下來着。
但是軟綿綿明顯不好意思了。
他不好意思,採暖就蠻快樂。
懶洋洋地依靠在他身上,看着他通紅着耳尖給她洗手,脣角的笑沒壓住。
愛情多簡單,就是愛人羞紅的臉。
次日。
天色大好。
安陽很早就起來了。
“暖暖,這套衣服可以嗎?”他站在鏡子面前,有些緊張,手正在弄袖釦。
白暖抱着個大兔子玩偶,坐在牀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懶懶地掀眸看了眼。
他穿得很帥,也很正式。
熨燙得沒有一點兒瑕疵的西裝,是純黑色的那種,上口袋裏有帕子,口袋邊緣用金色的絲線繡了白暖名字的拼音。
白暖看到的時候,愣了一下,微微眯眼,確實是她名字的拼音。
她倒是沒說什麼,繼續打量着。
他系的領帶是那種稍微淺一些的黑色,西裝褲包裹着修長筆直的腿,踩着程亮的皮鞋,同樣的黑,頭髮是四六分的,露出來額頭,襯得他眉目清冷矜貴,滿身的氣度。
一點兒看不出來,昨天這個男人還會潮紅着一雙眼,帶着那樣的聲音喊她的名字。
白暖有點兒想弄哭他。
她覺得她有點兒壞。
“暖暖?”安陽得不到回來,聲音微微揚了一些,“是不是不行?我再換一套。”
“不用了,好看。”白暖是個實話實說的好孩子,朝着他勾勾手,“過來一下。”
安陽走過來,單膝跪在牀上,身子微微弓起彎下:“怎麼了嗎?”
白暖丟了大兔子,勾着他的脖子,仰頭在他的脖子上種了個草莓。
既然要見她爸媽,那就再激烈一點兒吧……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白暖,再添了一點兒火。
安陽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只是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臉,親了一口:“我幫你洗漱,我們一會兒去見爸媽。”
白暖“嗯”了一聲。
上午十點多,白父白母到了,安陽他們也到了。
一見面,白父就垮着一張臉,瞪着安陽,好像安陽是他仇人一樣。
“爸、媽。”安陽一開口,就給了白父白母一個暴擊。
白父臉色沉了下來,擰眉:“別亂叫!”
誰是了!他可生不出這麼個兒子!
氣死了,好好的女兒,就這麼被人整個端走了。
白母倒是沒白父那麼激動,只是笑笑,目光在兩個人之間打轉,開了口:“這聲爸媽,能不能叫得成,還得商量一下呢。”
站在安陽後面半步的白暖:“???”什麼東西?
不能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