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站在白暖身後喝奶茶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該做啥。
“要不……咱先走吧?”最膽小的孩子手都在抖,奶茶都快灑出來了。
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拖着她往裏面走兩步:“窩這兒,你現在出去,萬一被誤傷了,怎麼辦?”
“噢、噢……好。”孩子都快嚇哭了。
哪裏有小姐姐下手跟黑社會一樣的?
明明看起來是個很漂亮清冷的女人……
想不通的衆人把目光落在白暖身上。
特助大人看了看情況,覺得自己沒有必要上前去了,又扭頭回去撿文件。
文件可不能丟了,還得讓那個昏君簽字。
白暖走到安妮兒身邊,拉了拉自己的褲子,半蹲下身子來,垂眸看着她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模樣。
安妮兒是真的疼了,自小被當做公主養大的人,哪裏被這麼打過,這會兒恨不得暈過去。
白暖也不動手,就這麼看着她一個勁兒地嚎。
很聒噪,像夏天的蛐蛐,在你快要入睡的時候,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白暖拿着手中的杯子顛了兩下,聲音冷淡又漫不經心:“你再喊兩句,我就把這杯喝的,抓着泥土給你塞進嘴裏。”
安妮兒立馬就沒了聲音,一雙眼赤紅着,奈何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
白暖見她消停了,這才站起身來,一手拿着飲料喝着,一手直接粗暴地拽死安妮兒的衣領,跟拖一條死狗一樣地將人給拖了過去。
店裏衆人:“!!!”這是不是可以報警了?
大家在猶豫該不該報警的時候,白警察已經到了,並且很快就從白暖手裏把安妮兒給壓住了,拖到了車上去。
“她不是進去了嗎?”路隊是記得這件事兒的,因爲跟白暖還有那麼一點兒關係,所以他特意關注了一下。
這人應該在監獄裏待着纔對啊!
“問警察局裏的人,下次她再跑出來找我的事兒,你就告訴他們,等着我親自操刀吧。”白暖不是很耐煩的樣子,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滿臉都寫着:滾遠點。
衆人也不敢說其他的。
路隊決定把白暖的原話告訴他們。
白暖是做什麼的?法醫啊……操刀的對象可沒有活人,這就是赤裸裸地告訴那些背後耍小動作的人:再放出來,就等着讓安妮兒死吧。
路隊抿了抿脣,跑路了。
警察來去匆匆,衆人還處於一種雲裏霧裏的狀態,不大明白剛剛風一樣過來的警察跟這個武力美女,有什麼關係。
但是這也並不影響他們心懷敬畏。
“離我遠點兒。”白暖瞥了眼湊過來有些想說話的特助,端着自己的西瓜汁就往旁邊挪。
呵……想偷襲她的西瓜汁?
大佬的腦回路,可能有時候不是很一般。
起碼特助沒搞清楚,就被“貶”到了距離白暖五米外的地方,又是獨得太陽恩寵的一個地方。
他真的好開心(虛假微笑)。
“暖暖,等着急了吧?”安陽的聲音從另一邊傳過來,像夏日涼風,吹散她心頭的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