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下次不要光着腳走路。”安陽坐在沙發上,正低頭給白暖處理着腳上的傷口,看着上面的細小傷口,他眉頭擰得死死的。
白暖沒搭話,抱着個抱枕,有些想睡覺的感覺。
…!呃呃呃‘‘‘’’’
安陽總算是給她處理好了。
“餓了。”白暖跟以前一樣,使喚他。
安陽笑了笑,站起來,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那你去洗個澡,出來就可以喫飯了,記得把腳給包好。”
白暖沒等他直起身來,伸手就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副要掛在他身上的意思,安陽怕摔了她,伸手拖着她的身子。
溫香軟玉在懷,他又是個十足十的chu男。
這……
有些遭不住。
白暖蹭了蹭他的脖子,聲音裏帶着濃濃的倦意,眼皮也有些重:“不許偷跑,不然以後就不要你了。”
對,不要這個王八蛋了。
看他還能怎麼辦!
安陽失笑,點頭:“不跑,再跑我就是豬兒,行不行?”
白暖抿脣不說話,心底在扎小人兒。
鬆開他的胳膊,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安陽就往廚房那邊走,腳上的鎖鏈發出細微的聲音來,他拉了拉褲腳,盯着上面的鏈子看,輕笑一聲,拖着那條長長的鎖鏈進了廚房。
大概半個小時後。
白暖就出來了,臉有些紅,被水汽給薰的。
身上穿的是粉色的睡衣,是兔子。
安陽也做好了飯,同以前一樣,喊她喫飯,見她站在那裏不動,就走過去,將人攔腰抱起,用腳拉開椅子,把人給放進去。
心滿意足了。
“暖暖,嚐嚐看。”他坐在她面前,滿眼溫和,眼底都是她的模樣。
白暖很給面子地喫完了。
然後等人洗碗結束,直接丟給他一套睡衣:“去洗澡,一會兒過來睡覺。”
說完就自己進了房間,面色寡淡地靠在牀上,牀頭櫃上是一本《莎士比亞悲劇集》,已經卷邊了。
打開書,她一句話也看不進去,又將書放在一旁,自己趴在牀邊,看着鎖在牀邊的鏈子,伸手拉了拉,外面就傳來安陽有些窘迫的聲音:“暖暖,我洗澡呢。”
白暖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撒了手。
鑰匙……!!
對了,鑰匙呢?
白暖愣了一下,扒拉了一下頭髮,下了牀,去翻鑰匙。
翻了半天才想起來,當時定做這個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想要拿鑰匙。
那次情緒過於壓抑了,所以定做的時候,那人問需不需要弄成有鑰匙的,她當場就回絕了。
所以……
軟綿綿的……咳咳。
安陽洗完澡以後,就看到白暖安安靜靜地坐在牀上看書的場景。
胸口空蕩蕩的那一處地方,終於被填滿了。
拉了拉身上藍色的兔子睡衣,輕咳一聲:“暖暖……我睡哪兒?”
這裏就一張牀……
所以……
應該是同牀共枕吧?
安陽的耳尖一點一點地紅了起來,卻竭力保持着鎮定。
白暖瞥了他一眼,放下書爬過來,彎腰按了一下牀底下的機關。
慢慢彈出來一個牀鋪……
比她的牀要低一些。
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