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陪着安陽把傷口弄好了,讓他在路邊的奶茶店等她一會兒,自己跑了路。
她找了家店,買了帽子跟口罩,還有一件黑色的防曬衣。
邊走邊穿上,捂得嚴實了,直接就拐了彎。
走到一面矮牆邊,往後退了兩步,再快跑衝了過去,手拉住牆,身子用力,穩穩當當地就爬上了牆。
已經是日落西山了,這裏也比較隱蔽一些。
白暖在牆上貓着身子走了兩面牆,纔看到了孟遲希的身影。
孟遲希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笑得花枝亂顫。
白暖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跳了下來,走到她後面的牆後,瞄了一眼,四下掃了一眼,看到了旁邊地上的一個黑色塑料袋,她撿了起來。
趁着孟遲希一個沒注意,直接就衝了上去,拿起塑料袋,兜頭套住,並且隨手一系,對着孟遲希就是一頓打。
下手不算重,也不算輕。
起碼是那種表面不怎麼留傷痕,但是會很痛的那種。
“啊——誰啊——放開我!啊——”孟遲希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又是叫又是吼的。
白暖也沒戀戰,打完就跑,又順着牆頭爬上去,翻過去到另一邊,邊走邊往垃圾桶裏丟帽子口罩,最後一件防曬衣,在路口丟了。
等她走進衆人眼裏時,又是那副清冷矜貴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將目光放上去。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孟遲希來了,戴着口罩,走路也不大利索的感覺,也沒穿平時的小短裙,走路都低調了許多。
她從白暖旁邊走過去的時候,白暖是一個目光都沒給她,鎮定自若地寫着作業。
孟遲希特地走慢了一些,盯着白暖看了兩眼,有些不大確定。
她昨天扒開塑料袋的時候,只看到一個黑色外套的身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但是……
除了白暖在,又有誰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孟遲希的懷疑還是很大。
只是白暖心理素質好,乖巧懂事好學生,只愛學習,就是她了。
心情好了很多,要是砸她,也就算了,她也不會去打孟遲希,但是砸到她軟綿綿了,那就不能忍了。一時之間收拾不了孟遲希,還不能偷摸摸打一頓嗎?
大佬邏輯思維很清晰。
只要沒有把柄跟證據,那打人的就不是她。
“暖暖……她好像被人給打了誒。”安陽捱了過來,開口道。
他昨天有發現她家暖暖身上的灰,剛開始還沒覺得哪裏有問題,但是後來,他回了家,就收到阿克的消息。
說是看到了白暖,目睹了她爬牆打人的過程,並詢問要不要做些善後啥的。
安陽就讓人把垃圾桶裏,白暖丟掉的那些都拿去銷燬了。
做事情,就要一乾二淨。
“惡有惡報吧。”白暖淡淡開口,還瞄了軟綿綿一眼,見他眉開眼笑,心情就舒暢了許多。
多哄哄軟綿綿,心情好了,纔會有利於傷口恢復。
操着老媽子心的白暖,下課的時候,直接把要照常出去買西瓜汁的安陽給拉住了,並且從自己書包裏拿出來小零食,一股腦地推給他。
“喫。”
來自大佬的關心,愛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