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此情此景,她有一點兒覺得這是社會性死亡。
真的……
太可怕了。
她的軟綿綿盯着她的貼身衣物,耳尖一點一點地紅了起來,白嫩如玉般的臉上,帶着幾抹粉色,一看就知道,現在這孩子的臉,肯定燙的不像話。
白暖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給自己在心底說着:只要她裝作沒事兒,那麼這件事兒就不存在!
是的。
所以白暖慢吞吞地把手中的衣服給放好,站起身來,關了櫃子,慢吞吞地走出去。
一出去就鬆了一口氣,耳尖這會兒才慢慢紅起來。
還好是她的軟綿綿看到,起碼也是一家人,不用怕。
都是自家人,怕什麼!
白暖自我催眠了一下,然後將這件事拋諸腦後,再進了衛生間裏。
只有安陽,還保持着白暖剛剛出去時的那個姿勢。
眼底的深色,一點一點地沉下去,又翻滾上來,壓抑的某種不明情緒,一點一點的,在咆哮着。
暖暖……
小草莓……
蔥白的指尖捏着小粉紅,偏偏她一臉的鎮定,耳尖卻帶着幾分粉色,還不自知,一臉鎮定地走了出去。
那副模樣,叫他真是要瘋。
安陽吐了一口氣,手心有些汗水,他把糖放進了口袋裏,然後手在身上摩擦了兩下,把掌心的汗水給擦乾淨。
壓了壓有些燙的身子,轉過身去,在她剛剛在坐下來的椅子上坐下來,拿着她的筆,一點一點地寫着。
他家暖暖的字很標準,雖然這只是草稿紙,但是也很條理分明,根本不用怕看不懂。
雖然有些序號不大對,但是他還是能看懂。
所以一點一點地給她抄寫,偶爾還會細化一下,方便她明天看。
直到快兩點的時候,兩個人才互道晚安,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白暖破天荒地沒有在早上七點起牀,反而是睡到了九點。
一醒來,看了眼鬧鐘,被關了,再看看時間,很好,遲到了。
今天不能去圖書館裏了。
白暖磨了磨牙,爬起來去找人算賬。
這家裏現在就她跟他,不是安陽關的,那是誰關的?
白暖穿着她粉白的兔子睡衣,就打開門出來了。
然後就看到已經穿得好好的安陽,正在往餐桌那邊端喫的,見到她過來,還心情頗好地衝着她揮手:“暖暖,你起來了啊,去洗漱,快過來喫飯,我們今天不去圖書館了。”
白暖:“???”軟綿綿什麼意思?這不是應該由她決定的嗎?
安陽把圍裙給解開了,走了過來,同她笑了笑。
“是這樣的暖暖,我想了一下,我作爲你的副手,我們兩個人之間,一定要有默契度纔對,是不是?”來了,小妖精要用他的邏輯來勾引大佬了。
白暖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沒想明白,這跟默契度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沒有默契度,就不能去圖書館學習了嗎?
她愛學習,她想學習!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只能去訓練一下,現在開始,我跟你一起,做那個試卷的題目,這樣子,在遇到一些你無法計算的問題時,我也可以給你一點兒提醒。”
“這個題目量,很大,你懂我的意思吧?”高強度的題目,容易用腦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