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不在家的第一天。
白暖:巴適。
安陽:快樂。
白父白母不在家的第二天。
白暖:巴適。
安陽:快樂。
白父白母不在家的第三天。
要去孟遲希那邊排練劇本。
白暖起的早,洗漱好就去客廳了,客廳裏沒有安陽的身影,不過桌子上有喫的。
旁邊還有一張紙條:暖暖,你先喫,我好睏,先去睡會兒,你記得過來喊我。
白暖瞥了眼桌子上的東西,又看看紙條。
坐了下來,東西還熱,她慢條斯理地喫完了,看了眼時間,覺得還來得及,沒喊安陽,從房間裏拿出來那本《莎士比亞悲劇集》,在陽臺上看了起來。
這邊陽臺上,安置了休息區,底下還有放置東西的櫃子,上面是榻榻米,裝修很棒。
這可是白父爲了心愛的老婆,自學了一個月的設計,又用一個月完成設計稿,半個月去選材,才做出來的心血。
白暖徵用了。
在房間裏的安陽,正趴在牀上,衣襟散開,釦子系的歪歪斜斜的,窗簾沒拉上,露了一些,光打進來的地方,正好那束光線,從他的臉上一直蔓延打在了鎖骨上,頭髮微軟,透着淡淡的光圈一樣。
長長的睫毛微卷,陽光下,在瓷白的肌膚上,投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被子鬆鬆垮垮地蓋在了腰間,衣服下襬往上,露出來腰上一側的肌肉,線條隱隱往下。
整個場面就一個詞:活色生香。
然後……
十分鐘過去了。
門沒有被推動的跡象,安陽睜開眼睛,掃了眼周圍,再動了動,將頭往光線那頭挪了挪,確保打光效果的完美。
又等了十分鐘……
他家暖暖還沒過來!
安陽抿了抿脣,按照計算時間,他家暖暖應該喫完飯就過來找他的啊,怎麼還不來?
他有些着急,又不能出去看……
就這樣,他足足堅持了一個小時。
門外才傳來腳步聲。
他連忙把衣服扒了扒,又把腰間的被子拉了拉,閉眼睡覺。
等白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把牀弄的亂七八糟的少年躺在上面。
睡的還不老實,雖然這個場面吧……
白暖眼神往他的腰上瞟過去,感覺還不錯,又往上,將他全身都打量了個遍,微微挑眉。
然後走上前去,站在他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那個睡得好像很沉的少年。
“別裝了,起來。”她一開口,就讓他心口一跳,那種感覺就像是睡覺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夢到走樓梯走空了一樣。
他睜開水濛濛的眸子,看向她,語氣有些委屈:“暖暖怎麼知道……”
這話問的好,白暖目光不動聲色地掠過他的鎖骨,挪開解釋着:“正常人這個姿勢睡着了,臉部肌肉會鬆弛下去的,不會像你這麼……精緻。”
是的,這個少年睡的很精緻。
安陽:“……”過分了,他辛辛苦苦搞的東西,她就這樣子對他。
安陽抿了抿脣,沒說話,垂着頭坐在那裏,也不看她。。
這副樣子,加上他現在的衣衫凌亂的形象,活脫脫像個被欺辱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