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叔……”顧澤羣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八給打斷了。
“哎,我還有點事,你們在東部森林自己注意點,實在不想就報我的名字。”小八一點機會也不給他,轉身帶着金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當他不知道他要說讓他去送人,那怎麼可能,他還沒看夠熱鬧呢,好不容易纔有這樣的機會。
而且連這種小事都解決不好,那也太沒用了吧。
於是,小八毫不猶豫的拋棄了需要幫助的人。
“小八叔叔。”同樣想法的畢秀安往前走兩步。
小八回頭給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加油,我相信你能行的。”
擠眉弄眼的傳遞着信息,畢秀安心底蹦蹦跳的歡快,小八叔叔知道了?
少女的心事被人看出來,讓她的臉都紅了。
“過分,要是真有急事纔有鬼了。”顧澤羣一點也不相信小八說的話,什麼還有點事,能不能把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收一收。
“秀安,你……別生氣了,小八叔叔一向這麼不靠譜,沒必要生這麼大的氣。”他還以爲畢秀安是生氣才臉紅。
畢秀安無語的看着顧澤羣,再看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沒好氣的拉下來:“行了,廢話那麼多,趕緊生火做飯,餓死了都。”
藍瑩積極道:“我來我來,我最擅長抓魚了。”
胡豔:“我打獵還不錯。”
艾瑪:“……我烤肉很好,做飯也不錯。”
畢秀安不想被比下去:“我也去打獵,顧小寶,你要不要一起?”
“好啊。”顧澤羣當然沒有不答應的:“別叫我小寶,你怎麼總是不聽。”
“我就叫,你有什麼意見?”畢秀安眯眼威脅。
“小安子,別太過分了啊。”顧澤羣隨口一說,也沒真的逼她改口,他拿她沒辦法:“青峯,你去找點柴火。”
安排好,顧澤羣和畢秀安一起,胡豔想跟着,但被拒絕了:“胡小姐,我們兩個就可以了,都擠在一塊沒必要。”
“你說是不是,顧小寶。”
“是是是,大小姐你說的都對。”
“算你識相。”畢秀安親密的抱着顧澤羣的胳膊往相反的方向走,顧澤羣完全不反抗:“走走走,我們比比看誰打到的多。”
胡豔挎着小臉,嘟着嘴自己去打獵了。
她一定要抓很多很多的獵物,證明自己的實力,讓顧澤羣好好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藍瑩也想跟着一起去,但顯然顧澤羣不會答應,那就讓他看看她的實力吧。
最後的結果,堆成小山的獵物擺在那兒:“這得放到什麼時候,我們這麼多人根本就喫不完。”
顧澤羣看的頭大,他和畢秀安一人手裏拎着足夠他們喫的食物,等回來後,就看到藍瑩堆在岸邊龐大的河鮮數目。
更別提後面回來的胡豔,她們這是要撐死大家,然後一起上天嗎?
畢秀安抱着胳膊評價:“浪費。”
胡豔和藍瑩自信的心啪嘰一下被打碎了,打獵捕魚比畢秀安厲害也沒用,沮喪的很,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大狗。
胡豔挽尊:“可以帶着以後喫。”
畢秀安:“能喫新鮮的,爲什麼要喫存貨。”
顧澤羣同意:“以後千萬不要再這樣。”
胡豔.
藍瑩看她失敗,也閉嘴了。
艾瑪笑道:“來嚐嚐,烤肉烤魚怎麼樣,大家都說味道一絕,沒有比我的手藝更好的人了。”
顧澤羣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接過艾瑪遞過來的烤肉:“好了嗎?我早就餓了,聞着這香味兒我都快流口水了。”
一口下去,滿嘴爆汁,辛辣鮮香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你這也太厲害了,怎麼做到的。”
艾瑪自信道:“就隨便濃濃,我媽媽說我在廚藝上有點天賦。”
“何止是一點啊。”顧澤羣讚不絕口,拿起另外兩份給畢秀安、青峯:“秀安,青峯,你們嚐嚐,簡直了,再沒有比這個更好喫的燒烤了。”
“有那麼好喫嗎?”畢秀安不情願的接過,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烤的確實誘人,香味兒勾的她肚子都跟着叫囂。
不,一定是看着好,聞着香,喫起來很一般,不在意的輕輕咬一口,表情就變了,很古怪。
“怎麼樣怎麼樣,不錯吧,不是,你怎麼這個表情,就跟喫*一樣。”
“……”畢秀安捶了他一頓:“能不能好好說話,噁心誰呢。”
“好好好,我的錯,我閉嘴。”顧澤羣封了自己的嘴,專心喫肉。
被忽略的藍瑩和胡豔不太開心,拿着食物心不在焉的喫着,吃了之後更是沮喪,味道怎麼會這麼好。
“嘶。”胡豔握着烤肉串的手緊了緊,皺着眉頭按了按肋骨的位置。
藍瑩驚訝:“你怎麼了,受傷了?”
顧澤羣看她按的位置:“什麼情況,有沒有……”
“沒什麼大事。”胡豔欲蓋彌彰的收回手,一臉沒事的表情:“不用管我,就是不小心被撞到石頭上,一點小傷,快喫吧,涼了就不好了。”
顧澤羣怎麼可能還喫的下去,放下食物:“我看看。”
“可以吧?”他沒想太多,只是把她當成病患,在醫生面前,男女都一樣。
胡豔羞澀一笑,鬆開手,讓顧澤羣掀開她的衣服,只露出肋骨的地方,但也足夠她臉紅心跳,紅豔豔的臉頰好像是染了色一樣。
可惜顧澤羣並沒有看,認真的盯着傷勢,已經青了,但並不嚴重,按壓幾下,卻人沒有內傷問題:“敷藥揉開,很快就好了。”
剛拿出藥,畢秀安拿過去:“我來吧。”
“這是什麼藥?”藍瑩好奇,身體前傾了一點,不小心讓蹦了的火星子落到手上:“啊。”
顧澤羣離的也不遠,直接拿過來一看,不大指甲蓋的大小,但在藍瑩雪白的手上看起來有點嚇人。
如果是別人可能會心疼的不行,顧澤羣有一說一:“不嚴重,過幾天就好了,可能會起水泡。”
不過考慮到她海洋獸人的原因:“現在我手頭上也沒有治燙傷的藥,等路上看看能不能遇到吧。”
藍瑩淚眼汪汪的看着他:“好,麻煩你了。”
“不麻煩。”
“這都不算什麼。”
畢秀安看着他拽着藍瑩的手,牙都快咬碎了,又是摸人家身體,現在又摸小手,顧澤羣你還能更過分一點嗎。
“啊。”胡豔痛叫一聲。
顧澤羣:“怎麼了?‘
“沒什麼,秀安可能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用力了點。”胡豔茶言茶語,可憐兮兮的看着顧澤羣。
“這樣,她的力氣是大了點,手下沒個輕重,不過忍忍就過去了,將淤血揉開了恢復的更快。”
還緊張的畢秀安立馬翻了個白眼給他:“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手下沒個輕重,不過就是她忍耐度太低,也對,不然就這麼點小傷她也不能叫苦連天的。”
顧澤羣沒有說她,顯然也是贊同的,胡豔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