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扭動誘人的纖細腰肢,靠近一襲青衫,柔媚笑道:“公子可知,鳳族聖子鳳斯禮和凰族聖女凰傲雪的傳言?”
徐天然自是搖頭,但見蝶舞胸前若隱若現的雪白胸脯,徐天然立即轉移了視線,蝶舞卻變本加厲,直接坐在了青衫公子腿上。
吳清風樂得見眼前一幕,管彤立即遮住眼睛,但指間露出了好大幾條縫隙,回頭要跟師孃好好彙報彙報。
既是逛青樓,哪裏有不喫姑娘豆腐的,徐天然也知道,若是自己太過正人君子了,人家就要懷疑自己了,只是蝶舞姑娘酥軟的身體和充滿魅惑的香味令徐天然一陣心煩意亂。
千白卻是嫺熟地將芍藥姑娘抱起,修長的手悄然穿過了芍藥的袖口,直搗芍藥的胸脯,忍不住誇讚道:“誰道牡丹真國色,我道芍藥妖無敵。”
芍藥嬌羞道:“公子,請自重。”
千白輕撫一手難以掌握的胸脯,微微一笑道:“公子想自重,奈何芍藥太誘人。”
芍藥嬌媚一笑,反而撲在千白懷裏。
饒是楊小兵也被南宮千白震驚了,最是讓人瞧上一眼就覺得是正人君子的千白竟然是花叢聖手,比起自己這一套忽悠姑娘的手法,千白的段位明顯高了一截。
徐天然見千白的舉動,和吳清風一般皆是楞在當場,不約而同揉揉眼睛,彷彿在問這是千白嗎?莫不是被人掉包了?
白衣小童優哉遊哉來了句,“人間哪裏有不好色的男子。”
贔屓只覺渾身熱血沸騰,抱着冬梅姑娘就是一頓猛啄,冬梅纖細的身子哪裏能抵擋贔屓的蠻力,只能任之擺佈。
蝶舞見青衫閃爍的眼神,調笑道:“公子,身上好僵硬。”
徐天然悻悻然道:“家中媳婦兒管得嚴,不敢亂來。”
蝶舞指了指自己的翹臀,嫵媚道:“公子,我說的是這下面好硬。”
徐天然臉頰霎時就紅了,白衣小童笑噴了一大口酒。
管彤撓撓頭,還不知發生了何事,而吳清風、千白也並未在意蝶舞的言語,徐天然瞪了眼白衣小童,旋即眼神柔和了下來,似在說:“千萬別告訴別人。”
徐天然自知身邊耳目衆多,自己一舉一動都有人記下來,這日子真不好過呀,哪天行走江湖一定要將這麼一夥人全都安置好,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走一遭。
蝶舞伏在徐天然身上,在他耳畔輕聲說道:“整座梧桐城人盡皆知,鳳族聖子和凰族聖女在外遊歷之時偶遇,因爲並不知道彼此鳳凰一族的身份,互相有了好感,彼此愛慕,直至同歸梧桐城,這才知曉了彼此的身份,凰傲雪當即斷了和鳳斯禮的聯繫,但是鳳斯禮放不下這一段情,在怒江之上,當衆求愛。”
一番言語讓徐天然有了興致,蝶舞有意在徐天然大腿根部摩挲,徐天然只能假意起身倒酒,將蝶舞推開。
蝶舞美眸盯着一襲青衫,笑道:“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忽然,一名白衣童子跳到蝶舞身前,伏在蝶舞大胸器前,舔了舔舌頭,笑道:“姐姐,我餓了,能喫一口奶嗎?”
蝶舞想甩開身前的白衣童子,奈何怎麼甩他就像一顆牛皮糖一樣黏在自己胸前。
徐天然這才得以逃脫,白衣童子在蝶舞耳畔輕聲道:“我爹可是連賊心也無。”
蝶舞也不再折騰,看着按住了自己壯闊胸脯的稚嫩小童,也不再反抗,笑道:“小公子想喫奶,你爹答應就行。”
白衣小童悄然在蝶舞身後留下一根頭髮,恍若無事爬起來,笑道:“算了,不跟爹搶奶喝。”
徐天然被嗆得猛烈咳嗽,千白走過來輕拍徐天然的後背,笑道:“沒事吧,徐公子。”
徐天然又喝了滿滿一杯酒,這才緩過勁來,這妖族青樓真是龍潭虎穴,下次絕不能輕易進去。
千白的耳力,輕鬆就聽見了蝶舞的輕聲耳語,問道:“蝶舞姑娘,聖子和聖女後來如何了?”
牡丹接過話茬,“聖子被鳳主囚禁,而聖女自始至終並未相見。”
千白感嘆道:“有情人難成眷屬,究竟鳳凰一族爲何事而翻臉,才導致如今男女分割的局面?”
牡丹輕笑道:“這就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咱也說不清楚。”
夜,深了。
雲煙樓,酒香四溢。
徐天然酒量好,喝了很多,卻不過搖搖晃晃,並未醉的不省人事。
魅煙進來了,花酒喝過了,就到了最香豔的時刻。
若是想要留下姑娘共度良宵,就要坐下來好好商談價錢了,妖族青樓就是比人間青樓來得直接了當,千白身子骨不好,喝得少,此時清醒得很。
千白環顧一週,贔屓、楊小兵顯然蠢蠢欲動,晚上只要一襲青衫點頭,恨不得立即就把姑娘抱進屋,其餘人則沒多大的興致。
不等魅媽媽開口,蝶舞姑娘攙扶着一襲青衫,想要將徐天然推入房內。魅煙都有幾分喫驚,原來守身如玉,不容侵犯的神聖女子今晚怎的如此主動?
千白從徐天然懷裏摸出了五片金葉子,走到魅煙跟前,笑道:“這幾日舟車勞頓,今晚就不留姑娘過夜了,煩請媽媽幫忙安排幾間僻靜的客房,讓我們歇歇腳。”
魅煙眼睛直冒金光,這羣公子真是貴人呀,這五片金葉子夠將整座狐仙閣包下來十天半個月了,而這名俊逸的公子出手如此闊綽,也不似豺狼虎豹見着姑娘就不放過之人,這筆買賣甚是划算。
魅煙高高興興領着一衆姑娘們退出了雲煙樓,然後,立即讓丫鬟們將雲煙樓的房間收拾乾淨,蝶舞戀戀不捨出了雲煙樓。
魅煙沒好臉色,訓斥蝶舞,“平常也不見你這般主動,你好歹也是清倌,要自重初夜才能賣個好價錢,跨出那一步之後就是就沒那麼值錢了。”
蝶舞打了個哈欠,彷彿根本聽不見魅媽媽的話。
魅煙見狀更是生氣,語氣也愈加嚴厲,“這一行人還看不出根腳,按照我百年的觀人本事,他們所謀必是大事,咱們可招惹不起,若是你想攀上青衫公子高枝,我不攔着,讓他把你的贖身錢交了就行,但是錢沒交清之前,不許你賤賣了自己身子。”
蝶舞不耐煩應付道:“知道了。”
千白在雲煙廳窗戶之上,見蝶舞身影遠去,輕聲道:“走遠了。”
吳清風旋即祭出隨心劍,雲煙樓被隨心劍小世界籠罩,外面根本探聽不到裏面一絲一毫動靜。
佯裝醉意的徐天然立即微微一顫,以靈力散去酒勁,眼眸恢復了清明,平靜道:“這蝶舞必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