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姚純鈞醒來的時候,她人正躺在柳廷玉的懷裏。
</p>
心碎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
</p>
“放開我!”
</p>
“不放呢?”
</p>
女子露出哭腔來:“求你了。”
</p>
“摸都摸過了,你還想跑了不成?”
</p>
“不要!求你了!”
</p>
柳廷玉微微正色:“算計了我這麼多年,現在告饒是不是有些遲了!”
</p>
“放過我吧!求你了!”
</p>
姚純鈞顫抖着,感受到柳廷玉輕薄的指頭肆意的在自己身上撫摸,害怕到了骨子裏,身子不斷顫抖着。
</p>
雖然努力排斥,抵抗。但是白衣公子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更加大膽,更加肆意。將手直接伸入裙下,惹得女人像一隻被抓住的大青蟲,不斷的蠕動着。
</p>
捏了一把屁股:“別動!”
</p>
女人滿眼淚花,屈辱卻無處訴說,更被嚇得六神無主,只能默默忍受。
</p>
隨後男人的動作更過分,閉目流淚的姚純鈞心知,就在此時此刻,她就已經躲不過去了!
</p>
不過總歸是做過王妃的女人,既然事已經發生了,也沒有辦法,便索性躺平,閉着眼睛像條死屍一樣躺在車裏,讓男人輕薄。
</p>
趕車的俞芳花還沒有見過王妃呢,今天是第一次見,貌若天仙,浮翠流丹,暗香襲人,豐盈窈窕,絕對的大美人,連她都自嘆不如。沒想到今天驚喜連連,見到了柳廷玉,還碰上他玩女人的盛況,不免心癢難耐,偷偷拉開門簾去看,卻被趙德成擋住了。
</p>
小胖子瞪了她一眼:“找死啊!”
</p>
俞芳花賠個笑:“德成,沒想到你竟然是西雍的人!”
</p>
“不是西雍,是少帥的人的!懂嗎!”
</p>
“哦,哦,哦,懂。我是你的人,以後也是少帥的人!”
</p>
“就你!?”趙德成嫌棄,撇撇嘴:“脫光了過去,少帥都不會看你一眼!”
</p>
“看,怎麼不看,胸挺大的,德成,好福氣啊!”
</p>
車裏面傳來柳廷玉的聲音。
</p>
頓時俞芳花臉蛋一紅,害羞不已:“多謝少帥誇獎!”
</p>
趙德成哈哈一笑,趁機上手。
</p>
暗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都是跟着色鬼的,難怪趙德成也這麼色!”俞芳花抿個嘴,湊近趙德成。
</p>
呲拉——
</p>
“不要撕衣服!”裏面傳來姚純鈞痛苦的求饒聲。
</p>
“那就自己脫!”
</p>
“嗚嗚嗚嗚……”
</p>
俞芳花皺眉,湊近趙德成小聲問他:“少帥玩女人都這麼狂野嗎?”
</p>
趙德成嘿嘿一笑:“狂野談不上,只是生氣,你想想,老子讓你算計了半年就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他可讓這女人算計了五六年呢!能這麼輕易放過嗎?”
</p>
這一想,說的也對,柳廷玉那是出了名的。她也知道,青州針對柳廷玉的行動那可多了去了,原來都是姚純鈞搞的鬼?難怪少帥跑來青州這麼強硬,還要鬧出這麼大動靜,這事打青州的臉,還要把青州徹底踩在腳下。這姚純鈞怕是以後都會被他帶在身邊隨意玩弄羞辱了!
</p>
這點,俞芳花以前在做丫頭的時候就曾經學過,有老師就教導過她。男人對付女人,若是真的有深仇大恨了,便不會輕易讓她死,尤其是長的好看的女人,一定會帶在身邊做條母狗,日日凌辱,讓她痛不欲生,這纔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p>
現在看看,真是被說中了!
</p>
這才抓來就迫不及待的在車裏就給辦了,以後還不是天天帶在身邊隨意玩弄,就像當初趙德成對待她一樣,心思一來了,也不管是荒郊野外還是客棧酒樓,推倒就來,完全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
</p>
想想青州的王妃,其實人還是挺好的,這幾年青州雖然管的並不怎麼樣,但是老百姓也算是喫飽穿暖,日子過的還算是好,要比起以前,尤其是十幾年前,要好的多了。
</p>
不免有些嘆息,這位青州王妃竟成了柳廷玉胯下的玩物,真是可惜了。
</p>
若說風華榜這些女子們,元太一排名第一是因爲她保住了新鄭十年,但若說其他,皆是名聲在外,但若說叱吒風雲,還得說是姚純鈞。能披甲上陣,爲青州拋頭顱灑熱血,她算是英雄兒女了。
</p>
只是可惜,惹了不該惹的人。
</p>
馬車一路慢慢走,到了下城區碼頭的時候,柳廷玉也完事了,車裏除了姚純鈞小聲的啜泣聲,倒也再聽不到什麼了。
</p>
後來柳廷玉和趙德成在下城區轉了一圈,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只留下她和姚純鈞,並示意俞芳花好好勸勸姚純鈞。
</p>
這女人嘛,尤其是還是俞芳花這種,最善於勸人。
</p>
先把自己的遭遇一說,博同情,知道也是因爲姚純鈞的命令所累,才惹到趙德成,最後差點小命不保,再看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男人大手勁擰出來的印子,姚純鈞就和她抱在一起哭了。
</p>
而後再慢慢聊聊,套套近乎,再說說現在發生的事。
</p>
俞芳花就是那一句:“女人啊,就是命苦!”
</p>
“誰說不是呢!”
</p>
“這樣吧,娘娘,下次他若要禍害你,我替你擋了,讓她欺負我!”
</p>
“哎,還什麼娘娘啊,我已經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