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那這東西不就是致幻的東西嗎？
趙肅不由想要問責了：“這是誰進貢的？”
“啓稟皇上，是海南知府陳友吉。”
“皇上！”李守靖急忙解釋道：“醉寧香確實是上好的香料，其實不管是什麼香料，其結果無非是舒緩心情，放鬆精神，醉寧香也是同樣的功效，只不過，別的香料都是作用在鼻子上，讓人聞的，而醉寧香卻是讓人感受的。其結果，也是一樣的，而且這香最大的好處就在與讓人在想放鬆的時候就會很放鬆，而且有助於睡眠休息，故而，也不亞於其他香料！”
“哦！可是朕爲何會吐出蟲子來？”
李守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的，最後只能解釋說：“可能是皇上吐血之後，大家都受了驚，而這醉寧香又有致幻的效果，所以把皇上心中所想化爲了具象，就讓所有人都看到這是個蟲子了！
大河國曾經有一個叫千機門的門派，醉寧香就曾是千機門的祕傳之術，微臣的師父也曾拜師在千機門下，所以微臣也略有涉獵。師父曾經告訴我，魔粉的配方里就有黑鬚海葵粉。如果找不到黑鬚海葵，那也可以用醉寧香代替，製作出來的墨粉就有致幻的能力，可以讓人看到不存在的東西！”
“千機門？”趙肅不由一愣。
倒是胡世偉聽到此話之後邊立刻伸手下令：“拿下！”
李守靖一愣“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微臣不是千機門的！微臣不是千機門的！”
“金鳳凰知道嗎？”
“知道，那是家師的師姐！”
微微一思考，胡世偉迅速來到趙肅身邊小聲耳語幾句。
微微點頭，趙肅發話了：“先帶下去審審，查干淨再說！”
“是！”
就這麼着，李守靖就被拉了下去。
“活該！”太醫嘴角蹦出兩個字來。
……
隨後遣散了衆人，趙靈依然還在，看到今天的情況他的心裏也跟一根麻繩在擰巴一樣，七上八下的。
在思考了一番之後，趙肅看看他，也不由皺眉，讓他靠近之後再次提醒：“劉程和的案子，你要怎麼審！好好想想！”
“是，父皇，請您保重龍體，兒臣告退。”
看着趙靈退下去之後，趙肅示意胡世偉，讓他去把文晧萊召來。
很快，文晧萊就覲見了，與此同時他又帶了了不好的消息。
顧溪川出事了，他在方譚山被人殺了，具體怎麼死的沒人知道，看到屍體的時候已經被人燒了。
趙肅不由皺眉：“先是張北望和周紫瀲，又是顧溪川？”
“不止，我們與劉白元的聯繫也斷了。而且……皇上，我們的人看見不少人到了豫州，據說是得了程武的邀請。”
“程武？”
“這些人……有西雍的童戰，還有鄭雲起都出現了。微臣以爲，劉白元可能已經暴露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趙肅不由問出一句話來：“柳廷玉，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一下，手下的八傑集就已經只剩下文晧萊和裴濟了。
這不免讓趙肅嘆息：“程武！隱藏的好深啊！他纔是柳廷玉安插在飛鷹司裏最重要的眼線！”
“是，哎，誰會想到，他天慶府的人，居然也能跟柳廷玉扯上關係！”
這一下感覺自己敗的徹底了，趙肅分析道：“他們的身份究竟是誰泄露了，應該就是最近，否則以柳廷玉的速度，早就把他們殺了。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微臣這就去查！”
“算了！”
趙肅忽然擺手：“大局已定，再去尋那些盤根末節的事情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殺你們，也不過是爲了替李成忠報仇罷了？蘇雅把事情露出來之後，就沒有個完。若是現在查，就是自亂陣腳，召裴濟回來吧，以後，讓他在京裏活動，危險會小一點。另外，廉康的家人也要照顧好！”
“是！”
當文晧萊要走的時候，又把他叫住了，趙肅繼續吩咐：“給靈兒那提個醒！那個叫徐玉言的的女人，讓她不要抱什麼癡心妄想！”
文晧萊一愣，略微想想，確定一下：“皇上的意思是說，她身子不乾淨？”
“去吧！”
“是，微臣領旨。”
看着文晧萊出去，趙肅再一次緊皺了眉頭，臉色也變得難看了。
伸手摸進嘴裏，那殘餘的血液仍然在口腔裏沒有散去。
但取出來的時候，那血液呈現黑紅色，而且，讓他震驚的是，這血液竟然凝固了，像是一片皮一樣，用手一捻，竟然還會像泥，被碾成粉皮。
趙肅的臉蛋更加擰巴了，緊鎖的眉頭沒有一絲放鬆。
揹負雙手看着手中的這血皮陷入了沉思。
……
文晧萊出門之後考慮到要給趙靈和徐玉言提醒，那怎麼提醒？
還真麻煩。
左思右想，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於是跑去太醫院以密衛的身份下令讓太醫弄個藥，能讓女人一輩子懷不了孩子。
這是缺德事，在宮裏，沒有皇上的命令，誰也不敢搞這東西，更何況他們只有墮胎藥，根本就沒有能讓女人一輩子懷不了孩子的藥物啊。
這能行嗎？密衛跟前沒法交代！
太醫出了狠招，說剛纔被抓走的李守靖有這本事！
文晧萊一聽，那自然就去找李守靖了。答應放了他，讓他出這個藥方。
結果李守靖還真有！
於是，文晧萊着他迅速弄了一包。
走的時候李守靖特意告訴文晧萊，這藥粉可是害人的東西，缺德，謹慎使用。
廢話不是？
……
趙靈回了府。
徐玉言就在屋裏休息，他進去的時候依舊在睡覺，本不想打擾，可是徐玉言聽到他進門就起來了，楚楚可憐哭訴自己之前的遭遇。說柳廷玉把她關起來不讓她逃跑，她是費了很大的功夫逃出來的。之後一直躲避追殺，兜兜轉轉近兩個月纔回到建安。
這一路上，她偷過雞，睡過豬窩，到處乞討，經常喫不上飯，可苦了。就是爲了能逃出來！
趙靈聽的心疼，將她摟入懷中輕輕安慰：“都過去了，都過去了！玉言，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殿下，太子殿下！嗚嗚嗚……爲了您，玉言什麼苦都能受的了！”
“玉言！”
二人相擁而泣。
徐玉言主動送上香脣，
二人親嘴。
隨後漸入佳境，脫的衣衫單薄。
徐玉言勾着趙靈的脖子緩緩躺下。
殿下……
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