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手裏拿着一條戒尺,慵懶的躺在高榻之上閉目養神。
林婉兒姑娘像只小狗一樣爬在地上,撅着屁股。
這個姿勢實在太丟臉了。
這讓她更加對這白衣公子沒有任何好感。
變態!
林婉兒是這樣想的。
沒錯,讓她像狗一樣爬在地上撅着屁股!還要叫喚!
“嗯,不要,哎呀,啊!”
“饒了我吧!”
“嗯啊!”
其實今晚這位勤花樓的花魁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哪怕犧牲自己的身子也算解救了衆姐妹。當然在看到公子第一眼的時候,林花魁心裏還是定了不少,起碼她這顆大白菜也算是被二郎神吃了,不至於太遺憾。
公子挺帥的!
只是沒想到他這麼變態!
沒有一上來就扒衣服,更沒有非禮,只是問她親嘴不?
她親了,
好久。
然後公子說幹正事!
於是林花魁順從的準備脫!
卻沒有想到公子說他喜歡意淫!
意淫?
她是頭一次聽說!
於是公子教她,拿個戒尺來趴那慢慢教。
撅着屁股叫喚,還要叫的銷魂!
這好有臉啊?
結果不叫喚就被打屁股!
真打!
特別疼!
林花魁最終屈服了。
“嗯,啊!”
許是叫累了,公子半天沒動靜,林花魁喘口氣。
“啪!”
“啊!哦,嗯,饒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柳廷玉笑笑:“叫大聲,本公子正聽的高興呢!”
“嗚,嗯,啊,哎吆。嗯。啊……”林花魁欲哭無淚,這算什麼?
剛纔那一下,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好狠!
林花魁不停的叫着。
……
“哎吆,你們什麼人!”
“啊!”
樓下霹靂乓啷聲音大響。
忽然門被踹開了!
林婉兒嚇了一跳,本能的還在叫喚:“嗯,啊,哦……”
進來三人眼神冷森,瞪着掃視一週:“讓他跑了!?”
林婉兒愣神,這才向後看看,哪有什麼公子啊,只有一方戒尺在那。
鄧強氣惱:“媽的,賤人,那人呢?”
“我不知道,他就讓我叫啊!”林婉兒迷糊,但是看到三個凶神惡煞的人,林花魁也被嚇的不輕,將身子躲在高榻旁邊,小心的看着他們。
這會她有些明白爲什麼公子非要叫她趴在地上叫喚了,不過她確實也不知道那公子什麼時候走的,因爲她也不知道自己叫喚了多久!
對此警覺的鄧晨看着屋內,壓低眉頭思考了片刻:“故意耍我們?先下去吧!”
孫強與鄭海藍相互看看,轉身下樓。
樓下幾十號黑衣人已經把整個勤花樓一鍋端了,那些姑娘們和那些土匪全被集中在一樓的大廳裏。
黃虛侗與孫義臉色不好,蹲在那裏不敢吭氣。他們這一夥土匪中,不少都是光着屁股的!看見賴春華的臉,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胖子趙德成坐在那裏嘚瑟,原以爲樓上起碼得打的昏天黑地,沒想到三個大鏢頭就下來了。
預感到事情不對,趙德成問道:“介麼了?”
“人跑了!”
趙德成一愣,胖男人有些無奈的搓搓脖子:“跑了?跑哪了?”
“不知道!”鄧晨那冷鷹的眼神緊皺,不斷思謀着:“沒抓到人,撤吧!”
這能撤?趙德成可不是個慌亂的人,胖子咧嘴哼出一聲,一雙小眼睛惡狠狠的瞪着黃虛侗與孫義,走過來指着兩人:“那王八蛋呢?跑哪了?”
黃虛侗和孫義抱在一起搖頭:“不,不知道啊!”
“放屁!不知道!他明明和你們在一起的!”
“我們真不知道!”
趙德成咬牙:“媽的,不說是吧?不說殺了你們!”
“真不知道啊!”
“我!”擡手欲打,就聽旁邊傳來一聲慘叫。
“啊!”一山賊胸前冒血,躺了下去!
衆人一看,是鄭海藍,這傢伙居然一槍挑死一個人!
鄧晨面色冷森的說道:“最後問你們一次!他人在哪?”
黃虛侗,孫義臉色煞白,看到鄧晨那冰冷的面孔不由的打個寒顫。
“哪?”
“我們真不知道,對了,他,他贏了任家一院宅子,說不上在那裏!”眼看性命不保,黃虛侗不再猶豫,迅速的出賣了老大!
孫義點頭認可:“對,東街面上最大那間!”
“真的?”
“真的,真的,我們和賴鏢頭是好朋友,不敢騙你們!”
賴春華點頭。
鄧晨使個眼色慾走。
“等哈!”趙德成一雙眼睛奸猾的打量一番兩位當家,撇撇嘴,壓着嘴脣說出一句話來:“樹德務滋,除惡務本。”
衆人看看趙德成。
眨眨眼。
……
趙德成一臉嫌棄:“不讀書!爲民除害,斬草除根!”
這句直白!
黃虛侗和孫義眼淚都下來了!尼瑪太狠了!這要滅口!
“饒命啊!別殺我啊!英雄饒命啊!我們也是被逼的!救命啊!”
“啊!——”
“啊!——”
看着弟兄們倒下,黃虛侗和孫義,兩胖臉抽搐,滿頭是汗。
哥倆抱在一起痛哭流淚。
……
“就是他們!”
豁然門口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衆人看過去,一黃衣華服青年手指他們,眼睛瞪得賊大。
青年身後一長刀披甲,背後五杆槍旗,程武眼神如勾:“拿下!”
一票衙役捕快衝了過來:“官府查案!跪下!”
一羣人都愣住。
這怎麼突然官家的人也來了?
就算是來,這也未免來的太快了吧?
趙胖子緊皺眉頭:“呃了去,該不會是遭把了?點油,走!”
點油,走。
跑的意思!
孫強毫不客氣,左眼一瞪,爲首的鏢頭王金頓時口吐鮮血:“嗚,噗!”
鏢師們上前亂刀一揮。
剩餘衆人已經打破窗戶向外逃去!
黃衣青年柳葉眉一豎,口吐芬芳:“尼馬勒戈壁,我家的窗戶!”二話不說,手中劍反手一拿,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