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這雙眸子,若是現世,必然會引來各種癲狂爭鬥,小雨很輕易便進來這個世界,也不扭捏,徑直上去,扒開那天地珍品般的**玉足,一屁股坐在花藤椅上。
頓時一股清涼舒適的氣息傳遍全身,似乎十萬八千毛孔皆被洗滌,那種透身舒爽感,簡直難以言喻!
“你可真會享受啊,舒服死了!怎麼老是洗澡?每次看到你便在洗澡,漂亮了不起啊!”
那女仙毫無瑕疵的嬌顏溫婉,曲起修長的美腿,雙手交疊膝蓋,而後圓潤的下巴磕上去,眸子水光流轉間,定定的盯着近在咫尺鼓着嘴的小雨,也不言語。
小雨無不嫉妒的瞥了眼,她每一個動作都能散發出傾天倒地的魅惑,即便是小雨也不由得怔怔失神,俏臉微紅,暗噈真是個完美的傢伙!難怪被關着不讓她出去禍害世人!
“汝終究不曾變改哩。”
小雨好不容易回神,聽她聲音又差點心神失守,大呼厲害的同時,不由得佩服哥哥,與她聊天竟然沒有做出逾矩的事?
“我是我,她是她,我不是她,她也不是我,哥不是說你忘掉了前塵麼?你怎麼如此確定?”
星河般的眸子稍顯迷茫,小雨頓時覺得好生心痛,只欲上前柔聲撫慰。
“真是妖孽級別啊,便是青茗也是相去甚遠。”
“吾亦不知爲何,便是見你自會只曉往事,點滴斷續,再細思亦不可得,至尊之軀亦不可避劫呼?”
稍稍適應的小雨暗自鬆了口氣,不願再瞅着這張臉,隨意轉移視線能讓她放鬆,她很好奇,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對個女人有着砰然心動的感受,簡直不可思議。
“她是至尊沒錯,劫不劫我不知道,也許,她並不願意避開呢?或者有着避不開的理由也不一定。”
“此言有理,汝來此便是爲那蠻子說道麼?”
“。。。。。。”
“怎的你也說他是蠻子?我看來挺正常不過啊?”
“力掩其智,多動少思,即思不昧,即動昏智,如何能不謂之蠻?若非因果不及其魂,早已魂飛冥冥矣。”
“真費勁,他便是這般性情,指望拿着殺豬刀的屠子能用腦子去想事,強人所難尓!”
“咯咯~~~”
笑聲又一次滅掉小雨心防,掉進她所構築的喜樂幻境,隨其樂而樂,醒轉亦不知自己因何發笑。
“你啊,還是這樣的好,也不知哪個王八蛋把你弄成這般貌美無缺,定是與你仇怨甚深之輩!”
女人粉色脣瓣微動,卻又止住,想說什麼似乎有無話可說?淡然不再去想,一時無言,她還是保持着近距離盯着小雨側臉。
“汝可願入那‘輕氣溪泉’沐浴一番?自可知爲何吾喜沐浴。”
小雨偏頭盯着透底的水潭,名字甚是響亮,看上去和山間小溪成潭沒什麼區別啊?有得便宜佔不佔王八蛋?好像是哥哥說的?
“是麼?我試試?”
(畫面太美不敢寫,看官腦補便是!)
段德專業殺豬,業餘打洞兩不誤,還都是專業過硬傍身之技,藍翔出品必屬精品,不過個把時辰,潙水河底竟然讓他挖出十幾裏方圓洞窟。
分門別類,種數全齊,如天然形成,竟毫無人工痕跡可尋,當真是巧奪天工,若是不毀若干年後說不準又是某個天才發跡之地。
最先佈置挖掘的便是傳送石室,待他整體完事,坐在廣闊的大廳悠閒雕琢器物時,傳送陣光華明滅,最先走出來的便是亢進這傢伙。
只是出來觀測一番,便打出信號入陣,示意這邊安全,自己也不管後來者如何,四處打量,不由得嘖嘖有聲,不但石室齊全,分門別類不說,各處顯眼的標記指向一點不落。
“老大,你這手段,便是不再修仙,當個堪輿尋地之士也足矣餬口啊!”
長條形會議桌兩邊各置十把交椅,亢進沒有在那邊的些許拘束,走過來拉開精雕石椅,摩挲着讚歎不已。
“屁話就你最多,外頭怎麼樣?”
亢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上疙瘩瘮人卻是難掩興奮之色。
“精彩的表演,亂成一鍋粥!這是六都範圍麼?就這裏沒事,其餘地方估計我們的人再晚些跑路,非得被餘波掃成劫灰不可!”
瞥見自己歸屬的兄弟基本上過來,都在好奇打量,亢進頓時無語
“莫非不認得字?去我們專屬地區,不要站在傳送陣上!他們怎麼過來?”
揚手間一塊精緻鑽石令牌飛回手中,那邊的傳送陣算是切斷,愛不釋手的把玩着令牌,賤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大廳。
“笑個屁笑,這是保命用的,莫要毀了去!”
段德心裏發毛,停下手中雕琢的茶壺,喝住神經質的亢進詭笑。
傳送石室不止一個傳送陣的,四個並列,這時候紛紛亮起,都是首腦人物先過來查探安全後,才發信讓自己屬下過來。
段德心中暗道司馬這傢伙御下之道也是不凡啊,這纔多久?便已經算得上很嚴謹的勢力結構不說,這些人的行事也中規中矩,條理分明,不差!
司馬安成是最後過來的,和虞綻一起,段德曖昧的眼神讓他想掙脫吊在手上的虞綻,可惜佳人暗暗使了點家法,頓時老實。
“別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這才哪和哪?人在便行,何彪就在附近,說什麼追些花裏胡俏的女修,是不是精蟲上腦?”
段德環視一圈,發現就連那隻明顯胖了一圈的甲蟲也都撤回來,就差何彪在外頭浪。
“嗯?何彪對女色一向不怎麼上心啊?也沒與我聯繫,我那邊聯繫不到他。”
司馬安成取出令牌,稍稍查看便知這貨的確就在六都城附近,似乎還在快速移動,接近他們所在,微擰的眉宇放開來。
“不管他,應該很快便能找到這裏的,下次若是遇上這種緊急情形的話,不要猶豫,多一秒或許就遲了,這是要用你們的命來填的時間,不值當。”
司馬安成點頭卻是不能釋懷。
“大好前途就在眼前,什麼表情?城池沒了可以再建,修士沒了事後自然會補充過來,你算是半根毫毛未隕,何必苦着一副臉頰?”
司馬安成何嘗不知?說起來簡單,換做誰能輕易釋懷得了?
“副宗心重,事過幾日便能恢復,宗主莫怪。”
仇千嘯安坐不動如山,出言稍稍爲司馬安成找下坡路。
“仇堂主寬心,我只是不想這傢伙太過在意一時間的得失,修士也是人,心緒淤積絕非好事,心魔可是無處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