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得要命,雖然心中無比渴望繼續,但是對於美味那是不能打折扣的!好歹老子破天荒出了一百大圓買的鴨脖,你改口味不也得跟我說一聲?
“喫飽了麼??”
絕望的聲音,甜美的嗓音。
段德一呆,美女?哪呢?夢中四顧卻是找不到想要看的。
“屍毒沒有解藥麼?爲什麼我一點感覺沒有?是不是會無聲無息死去?”
段德找不到,急醒了,就像夢中找不到廁所,最後終於找到一沒人看得見的地方,舒服醒了,卻發現尿牀了!
自己,在幹甚?咬着她白皙的頸子,滿嘴鮮血?我不是,不是真就變成殭屍了吧?
鬆開嘴有些呆愣的盯着傷口,還好沒有咬到動脈,這個女菩薩幫了自己,這個怎麼解釋?她有沒有醒?探出爪子按住傷口。
“還準備留着下一頓喫麼?不會,不會把我當成長期的血食吧?”
段德聞言頓時凌亂了,顛覆了自己對她的一切感官!這,這說的什麼玩意?
“我的血不好喫,你咬死我吧,我好怕!嗚~~~”
段德揪心了,把人家菩薩嚇哭了!
“不,很好喫,蓮香味兒!你再哭我就準備喫掉你的?你的手!”
菩薩很聽話,擡起右臂似乎想了想,收回右臂又擡起左臂反過來,甚至,爲了段德進食方便,把廣袖拉到肩膀,藕臂雪白細嫩。
餓急的段德還真就沒忍住,抱過來一嘴兒啃上去,不過沒有咬,算不算親他不知道,反正而今的皮包骨屁感覺都沒有。
“妙心,你怎麼長這麼大的?”
不想再嚇唬她,段德問出了心中疑惑。
妙心並沒有迎來想象中的刺痛,以及骨骼咬碎的咔嘣聲,等來的卻是一句這話?茫然的回頭盯着近在咫尺的乾屍臉。
青色,帶着點油光,就像師父珍藏的醬肉!
她下意識伸出靈巧的香舌舔了舔,沒有鹹味兒?舔過之後方纔回神,這,我做了什麼?舔了億萬年乾屍的臉?
段德更是無語,這丫頭什麼意思?伸舌頭舔我作甚?這麼重的口味?
“啊~~~”
分貝有點兒大,還好段德耳廓聳拉着,沒有聚音效果,叫歸叫,她還是沒動,她盤膝坐着,段德跪着,姿勢很曖昧,場面很火爆,萬年殭屍喫人記的片頭!
段德終於蹲起來,用爪子把她掰過來,面對着他,結果沒注意自己踩着她的裙襬,這一轉,段德偶感不適,低頭,該看見的一樣沒少,全看光了。
刺耳叫聲戛然而止,她也蒙了,下邊有些涼爽,乾屍低頭盯着就沒能挪開骷髏頭的目光,她也低頭,她也看見了。
這一刻她想了很多,眸光有點兒別的意味,偷偷瞄了眼乾屍先生的那裏,屁都沒有,不由得意了,看,讓你個色鬼看,做了乾屍看了又如何?
段德無語至極,這個二貨腦子是不是被那些個大蚯蚓大蛤蟆砸了?擡頭便能看到她得意的臉,還有,我看,她竟然還抖!
段德自己瞥了眼自己那玩意,你狠!
“我只是,暫時如此,功法出了點問題,你確定你這麼做,是對的?”
段德目光灼灼盯着面前的二貨,臉上精彩無比的變幻,讓他一陣暗爽,嘚瑟,繼續嘚瑟啊!段爺別的本事不咋地,專治二貨!
“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
“不是乾屍?”
“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乾屍?”
“那你怎麼這個樣子?”
“功法,功法出問題!”
“那你怎麼睡我裙子上?”
“冷啊,窮啊,沒被子啊!”
“那你怎麼要我?還吸我的血?”
“你不自己要我咬的?我餓啊,做夢,你把我抓過來要我喫你的鴨脖子!”
“哦~~~”
她就這麼,她就這麼完事了,好像問清楚原因便行!段德忽然想起一個人,這是第二個這麼像的人!小迷糊確定是僞裝色,這個?也是麼?
段德在一瞬間失去逗她的興趣,移開幾步,魚泡眼有些深沉,有些懷念,花開花落,這世間沒有相同的兩片花瓣,逝去的便是永遠,再也沒有回來的那天。
“妙心,你們佛門不是相信來世?輪迴?苦海?你,信麼?”
站起身子理清裹屍布的妙心,忽聞段德說這事,不由得一怔。
“我不信啊。”
段德魚泡眼差點瞪出來,你不信修個屁的佛!
“我那些師兄師姐們呢,有看到麼?”
沒看到想看到的,妙心還是有些瘮的慌,古墓遇乾屍,與其獨處,問題是還被咬了!能不怕麼?
段德探手指着中間的坑洞,帶着點疑惑:“都跑進這裏了,你對這裏瞭解多少?”
“這什麼地方?”
段德沒有嘴皮子可以抽搐,只能磨着暴露的牙齒,暗道他師父真乃大忍之士也,這貨要換了自己,換了自己也不行啊,憨丫頭自己不也忍了麼?
“陰髓池!”
“哦,他們進去多久了?什麼時候會上來啊?”
“不知道,我精力不濟在你身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應該不會少於三天。”
“陰髓是什麼?”
“你怎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嗎?我是師父臨時塞給他們的啊。”
“你師父真好,可以舒坦個幾年了!”
“你怎的知道?師父送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她,她還不捨的流淚了~~~”
“你師父是激動你信不信?”
“爲什麼要激動?”
“誰要是帶了幾十年女兒,這女兒只長身軀不長腦子都會崩潰的!”
“我師父沒有女兒呀?”
“當我沒說。”
“可是,可是你明明說了?”
段德湊上去,指着自己的臉呲牙道:“這什麼顏色?”
妙心仔細盯了一陣,確定道:“我師父醬肉的顏色!”
段德凌亂了,他敢肯定,這貨舔自己就是因爲段爺這張極其像醬肉的臉!
“青色!青色知道麼?你師父是不是經常這個臉色?”
“沒有啊?師父臉很白啊,比我都要白呢。”
段德一手捂胸,沒有跳動,確定不會炸裂,轉身就要跳進池子,他呆不下去了,這貨一定不會比我知道得多,想出去?沒門!
“乾屍,乾屍大人,你要去哪?”
“跳樓!”
“跳樓?那是做什麼?”
“去死!!!”
“你不是死了麼?怎麼還能死上一次麼?”
“我是功法出問題!不是死了!!還有我不叫‘乾屍大人’,我叫段德!”
“好熟悉的名字?那裏聽過呢?段德大哥,你別走,我怕!”
“我比你還怕,怕你真給我氣死了去!”
踩着池沿卻被一雙妙手抓住褲腰帶,蝴蝶結一扯,段德鬆垮的褲子隨風掉落,只不過沒得風景可看,段德黑着臉快速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