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見上官若涵有些難受,雪晴關心地問道。
“沒事,雪晴姐姐,你說這易華閣爲什麼會舉形這麼殘忍的比賽?這些修士付出了生命和身價,就只爲得到這些漂亮的奴鼎?”上官若涵非常的不解。
“一切都是爲了利益,只不過看誰高明罷了!”雪晴淡淡地說了一句後,神識觀察着那眼神空洞絕望的田思琪。
此時的田思琪低着頭,兩眼空洞無神,不知她在想些什麼。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她那絕望的眼神,此時卻被痛苦和悲哀所代替。
兩滴清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此時的她,痛苦極了!
大殿的中央圓臺之上,殘酷的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雪晴無心觀看那些殘酷如斯的比賽,她神識一直關注着田思琪的一舉一動。
雪晴見着田思琪的樣子,心裏非常不好受。曾幾何時,南域百花宗的精英弟子。如今卻輪落到了,成爲奴鼎被人買賣的地步。這對於一個女修來說,是多麼的殘忍!
這易華閣真是很厲害呢!這麼明目張膽的,做這種殘害修士的事情。
竟然沒有一個勢,力願意去搗毀他們。想必這易華閣的勢力非常的強大。
她現在心裏已經確定了,她要去救出田思琪。
不說其它,田思琪是南域出來的。萬劍宗和百花宗,本就是肝膽相照的友好宗門。更別說,雪晴曾經和田思琪也算得上朋友。
只是,要怎麼救,何時去救,這是一個問題。
要救出田思琪並不是那麼簡單,花費靈石事小,失去生命事大。要冒險,也得等到合適的時機。
所以,雪晴決定先不着急,靜觀其變,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出手。
圓臺之上,一金丹後期男修,打殺了十幾個男修以後。
他非常興奮地站在圓臺中央,威風八面大吼一聲:“還有誰來?”
臺下之人都見識了這金丹修士的厲害,並沒有人上去送死。
這時候,瑤媚仙子扭着她那迷人的小蠻腰,就着她那大大的圓臀。
笑呵呵地對着金丹巔峯男修說道:
“恭喜真人贏得勝利!這位美麗動人的一號美女,和這些參賽者的儲物袋全部都歸於真人了。呵呵……”
“哈哈哈哈……”那個金丹修士臉上笑樂開了花,那粗獷的笑聲響遍了整個易華閣大殿。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圓臺的後面,一號美女的面前。
一把將美女抱了起來,“哈哈哈……這美女歸我啦!哈哈哈……”
“哇!這真是羨煞人也。這位真人,在這裏美女和金錢雙豐收。也太爽啦!貴賓們,你們想不想和這位真人一樣,抱得美人歸呀?”
瑤媚仙子眨着她那雙迷人的眼睛,向着臺下衆人拋着媚眼的同時。
一句句誘惑人心的話語,從她那誘人的紅脣,輕輕吐了出來,響遍了大殿的每一個角落。
“要,要,美女是我的,財富也是我的。那二號美女一定屬於我了。”臺下那些男修們,被瑤媚仙子誘惑得激情澎湃,大聲高呼。
臺下的修士們,本來被圓臺之上的修士們,殘忍的比鬥給弄得氣氛低迷。
沒想到,卻被瑤媚仙子說出的區區幾句話,弄得氣氛瞬間高漲。
雪晴坐在臺下,望着這瑤媚仙子,心底有些佩服:
這瑤媚仙子本事可真不小!竟然能將這麼多的高階修士,玩弄於鼓掌。
可惜的是,這麼有能力的人,卻做出如此殘害人命的事情。
這點,倒讓雪晴喜歡不起來。
上官若寒對這瑤媚仙子甚是厭惡,她們上官家族一向以正義立足。這瑤媚仙子所做之事,真是有毀她的價值觀。
不過,經過雪晴的提醒,她沒有再去評論什麼。只是坐在那裏,看着這些男修瘋狂的行爲,默默不語。
上官晨希則一直以觀衆的角度,望着這大殿裏所發生的一切……
經過多輪殘忍的比鬥。已經死了二十幾個男修以後,一金丹後期巔峯修士終於抱得了二號美人。
現在輪到搶奪田思琪的比鬥了,雪晴現在的神情有些緊繃。
她一邊觀察着臺上的田思琪,一邊關注着那些參加比鬥,男修的修爲。
一個男修的身影,引起了雪晴的注意。那男修望着田思琪的眼神和其他男修不一樣。
這男修飽含神情地望着田思琪。那面如死灰的模樣,讓雪晴感覺到了他對田思琪的不一般。
雪晴將目光再次轉到了田思琪的身上,此時的田思琪,也在深情地望着這男修。那如泉的淚水,流溼了她帶着的面紗。
“這小娘們竟然還不情願。真是的,那要老子拼個什麼勁兒?”
一參加比斗的男修,看見了淚流滿面的田思琪,不高興的大喊。
“哎呀!這樣才清純嘛!這可是個純潔的處兒喲!呵呵……到時候,讓哥哥你舒舒服服的。呵呵呵……”
瑤媚仙子說完,立即對着田思琪施了一個法術。
田思琪痛苦難當,汗水大顆顆的流了下來。
她努力的忍耐着瑤媚仙子的折磨,很想大聲告訴那爲她而來的男修。
可是,由於被施了法術,她現在沒有辦法喊出聲來。
雪晴見此,心裏特別地不好過。她很想現在就衝到臺上,將田思琪救出來。可是,她不能。
她將拳頭握得緊緊的,只能默默地坐在那裏,靜待時機。
圓臺之上,爭奪田思琪的比鬥如火如荼的舉形。
雪晴神識觀察着這些比鬥之人,腦海裏不斷思考着,過會兒上臺後的戰術。
那個引起雪晴注意的男修,進入了她的眼底。那築基後期的男修將兩個修士打下了臺。
他善良的沒有要了那兩人的命,只是將他們打傷,踢下了圓臺。
“哼,你挺不錯的嘛。竟然擊敗了兩個對手。可是遇到我了,就是你的不幸。”
一金丹中期男修飛上了比鬥臺,非常不屑地對那築基男修說道。
那築基期男修,見上來了一金丹男修。
臉色更爲慘白,他深情地望了田思琪一眼。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一道法術擊向了金丹男修。
金丹男修氣定神閒,大手一揮,那築基修士發出的法術,毫無力量的,被金丹修士輕易擊毀。金丹修士神識威壓,直接撲向了那築基修士。
那築基男修被金丹男修的神識威壓,壓得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用盡全力抵抗,想要抗住這威壓。可是,金丹期和築基期那巨大的鴻溝,是很難戰勝的。
築基修士現在全身傷痕累累,神識奇痛無比。
他被壓得趴在了地上,無法起身。他努力地想要爬起來反抗。縱使他全身傷勢嚴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之力。
但這想要救出田思琪的男修,並沒有放棄。即使身受重傷,即使他知道自己可能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