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準備。”橙磺直接充當了裁判。
玄墨開始凝聚體內意氣,而張偉則是一臉淡然,沒有在意玄墨。
“開始!”
玄墨腳下一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驚了滿席的觀衆。
張偉也是張大了嘴巴,道:“你……不會是來搞笑的吧?”
怎料這個時候一股勁風向張偉打來,一擊轟在其腳腕,張偉大意,沒有注意到玄墨的突然發難,被勁風打中,也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卻不知道玄墨什麼時候就到了張偉面前,高高躍起,在空中身體旋轉一圈,一記重腿踢向張偉。
張偉來不了躲避,感受到背後的勁風,只得連忙原地翻了個身,雙手架起,格擋下玄墨這一腿。
無奈這一腿力道已是極大,雙手沒能擋住,反而向後反彈狠狠擊中胸口,張偉不由得吐出一口鮮血來。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張偉轉眼就陷入下風,周圍觀衆包括看臺衆人不由得一片驚呼。
受了玄墨這一重擊,張偉急忙一踢地面,竟然躺在地上就來了一個後空翻,向後翻去幾米。
此時玄墨也是在另一邊落下身來,在另一邊架起雙拳,警惕的看着張偉。
張偉撫了撫胸口,面色難看道:“沒想到,你這愣頭青竟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
玄墨嗤之以鼻,只要能夠在戰鬥中獲得勝利,有什麼手段是不能用的?
突然,張偉腳下一動,一個錯步向玄墨走來,看起來像走,但其實速度極快。
看臺上很快有人看出這是一種凡俗武技。應該是一種身法武技。
橙家不愧是回青城一流家族,竟然擁有如此身法武技。
然而玄墨波瀾不驚,雖然沒有身法武技加持速度,自身速度確實極快。
然而張偉速度更快,圍繞着玄墨轉起圈來,似乎是想要嘲笑玄墨,拳頭如暴雨梨花從四面八方打來。
玄墨揮起手來,手速也不慢,將四周打來的拳頭擋下。
兩人一攻一守,身形變幻,你來我往,看的人眼花繚亂。
臺下觀衆不由得拍手叫好,表示這場戰鬥精彩。
看臺衆人也暗暗點頭,聲稱張家有個好苗子,也有人稱讚這玄墨也是一名少年天驕。
此刻,張家家主面前,已經聚集起一衆權貴,都是來表示這張家大少爺是如何如何厲害。這張家家主也是臉上倍有光,臉都是快要笑爛了。
不過,此時兩人酣戰雖然猛烈,但張偉卻因爲一開始就被一記重擊的原因,此刻體力竟是先要不支起來。
看臺衆人看着張偉的速度漸漸變慢,臉上也是不由得浮現憂色,道:“張家主,貴少爺怕是要落入下風呀。”
也有人幸災樂禍的望着張家主。
張家主淡淡看了一眼那些幸災樂禍之人,老神在在道:“無妨,我相信我兒。”
這時有不和諧的聲音傳來了:“就怕張家主現在是強撐臉面呢!”
從中看的出這些權貴中,也不是像表面關係那麼和諧呢。
“呵呵。”張家主輕笑不語。
突然,高臺上張偉的拳風似乎一變,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張家主道:“開始了。”
只見張偉的拳頭上似乎浮現一種淺薄的紅芒,拳頭附近的光線似乎因爲高溫而微微扭曲起來。
玄墨眉頭皺起,心中暗道,這是火系意氣灌入雙拳的反應!
張偉此刻已經激發了自己體內的先天火系意氣,並讓着火系意氣在雙手玄脈中游離。
如果張偉打開天頂脈成就師境,體內火系意氣便是能夠破體而出,在身外形成意氣火焰。這意氣所發的火焰可非凡火,溫度也是要高上很多。
同樣的,雖然此時張偉所用只是火系意氣,並沒有化火,但是附帶在拳頭上的溫度也是極高的。
這一拳下去,便是能夠融化鐵片。
而現在,這樣帶着滾滾熾熱氣息的一拳,便是向玄墨面門轟來。
速度太快,玄墨不由一驚,來不及躲避,只有擡手格擋。
“砰……”
高臺上有悶響傳出。臺下也傳來觀衆一片驚呼。
只見玄墨退後三步,手臂上已是一片漆黑,被轟中的那一片皮膚已是變成焦炭狀。
甩了甩手,手上傳來劇烈的疼痛,玄墨一張帥臉已是一片猙獰。
在白夜紫身邊的霓裳兒,縮了縮脖子,道:“看着好痛呀。”
白夜紫淡然道:“以武論道,都是如此。”
看臺上的張家主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直接敞開肚皮,開懷大笑。
一旁阿諛奉承之人也更是變本加厲,讓張家主心情是更加愉快。
至於某些不和諧的聲音則是消失不見。
玄墨大口呼吸着,快速平復着體內被張偉一拳轟的暴躁起來的意氣。
張偉高傲的看向玄墨,囂張道:“現在你這愣頭青知道你張大少的厲害了吧?”
張偉搓了搓手,熾熱的高溫擴散而開,臉上帶着不善的笑容道:“別急,你張少會陪你好好玩玩兒的。”
玄墨不屑道:“別那這種笑容來噁心人。”
張偉的笑容有點凝固。
張偉這暴躁的脾氣也是不能忍,直接一個暴衝,靠近玄墨,一拳向他臉上招呼來。
玄墨速度跟不上張偉,只有擡臂去擋。
又是一聲悶響傳出,玄墨手臂上又黑了一大片。
然而張偉得理不饒人,一拳拳夾帶火系意氣的拳擊轟向玄墨。
然而玄墨的速度也是逐漸跟不上張偉,被張偉錯開拳頭,打在身上。
漸漸的玄墨身上也是很快多出一塊塊黑色的燒焦處。
高溫烘烤着玄墨的皮膚,一拳打上去甚至發出滋的一聲,冒氣一片水霧。
然而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玄墨還是不肯認輸,心中彷彿有着巨大的意志支撐着他。
如今張偉已經陷入了絕對的下風,看臺上衆人也是十分高興,甚至已經開始恭喜張家大少爺成功迎娶橙家大小姐了。
只見高臺之上,玄墨在張偉的攻擊下苦苦支撐,然而張偉卻好像打上了癮似的,沒有使用重擊直接將玄墨轟下臺去,而是一直拳頭帶着高溫一拳一拳的轟在玄墨完好的地方,打算將玄墨打廢。
張偉臉上掛着殘忍的笑容,出手一次比一次狠,他非常享受這種將對手打殘的感覺。
在一拳一拳的炙熱的轟擊下,玄墨的痛感已經被轟的麻木了起來,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應對張偉的攻擊也猶如條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