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讓她暈倒
陳易和劉歆瑜,都沒有搭理林媛。
兩人各想各的事情,表情凝重。
劉歆瑜的渠道說,讓陳易有些心動。
仔細想想,陳家畢竟是光明正大的世家大族,官面上的行動力強,黑暗面的力量則弱。
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黑暗的和光明的兩個世界,但一個世界之外的灰度區域,陳家的接觸能力是有限的。
陳易迅速而大膽的決定道:“如果只是請祝光梁出面,可以。但我要一份巡查員的詳細資料,唔,離下課還有一個小時多點,在此之前拿來,必須是詳細資料,我相信你有。否則協議作廢。”
90分鐘不到,基本上是無法制作出一份全面的假身份證明的,否則經不起檢驗推敲。就算是部分造假,也應該有一些真實的內容。
陳易想據此瞭解一些該組織和該巡查員的信息,以免反陷了進去。
劉歆瑜微微遲疑,答應了。
她藉着學生們不間斷的笑聲,從教室後門離開。
儘管邱教授看到了,卻也無可奈何。
難不成挺着報喜鳥去攔住她?
他只得咳嗽一聲,再拍拍手,高喊:“注意,繼續上課了。”
陳易這時扭頭向右,笑道:“沒想到上課這麼有意思。”
“那就多來來。”林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她剛纔也笑的氣喘。
陳易笑笑,扭頭看向前面。
林媛瞅着他,嘴脣動了一下沒說話。在她眼中,陳易顯然是個不安分的學生,是那種在中學,總是惹來無數問題的學生。然而,在大學裏,這樣的孩子反而是最受歡迎的,聽聽女生宿舍每天晚上的討論就知道了。 一切優點和缺點,都可以被掩飾在帥的外表下,一些大膽的女生更是公開的將陳家和陳易聯繫在一起,議論陳氏集團有多富裕,陳易未來能分到多少錢……
對於幾十億幾百億的單位,林媛是沒有多少概念的。她勤工儉學兩個月,也不過拿到了一千餘元而已。
面對陳易這樣的男孩子,她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但潛意識裏,是敬而遠之的。
“也許,這就是他們說的富家子的待遇吧。”林媛想着輔導員剛纔匆匆的動作,忍住沒問陳易。
陳易依舊在草稿紙上畫着圈圈。
他的手,在黑壓壓的人頭上點過,露出羊倌準備宰羊過年的愉快神色。
蔡華慶?
這是個毫無做作的二傻,雖然腦殘了點,還算是表裏如一,不值得浪費十分之一瓶的詛咒墨水。
“就任遠吧。”
陳易選定過了新的被惡作劇的對象。
要是蔡華慶知道自己因此落選,指不定會衝上來拼命。
陳易輕輕的打開詛咒墨水的蓋子,輕輕的蘸筆。
墨水中蘊含的詛咒能量,並不是平均分配在物質的墨水中,而是根據每次的使用來分配,所以,哪怕浪費一些在外面,依舊能用滿10次詛咒——爲了能達到此目標,法師們爲此改進了上千年。
陳易很開心的準備決定惡作劇的方式了。
在中學的時候,雖然沒有魔法之類的好東西,但以其爲首的學生們,依舊能用各種高科技和土法子,在校內肆虐。
惡作劇是一種興趣愛好,是表達和抒發快樂之情的方式。任遠同學在野心指導下的做事手段,討厭或不討厭的行爲,值得一次惡作劇的薰陶。
價值數百枚金幣的小圈又圓又粗又黑,在一堆小黑圓圈裏,如同一羣黑人中的小dd,根本看不出來。
陳易幻想着自己擁有巫師的法力,詛咒道:“讓任遠開始放屁吧,又臭又響的屁。”
話畢,右下方就傳來了“啪啪啪啪”的爆竹似聲音。
那不是小孩被打屁股,是任遠的腸道捱打後,首先被逼出的氣體。
接着,開始傳出“砰砰”“噗噗”的較爲有震動感的節奏布魯屁。那是存在較廣闊的腸道空間中的超強氣體。
任遠的臉比本命年的紅內褲還要紅。他周圍的羣衆,哪怕是最堅強的死黨,也無法抵抗來自活動屍體的惡臭,掩鼻而逃。
屁聲稍歇。
陳易不禁皺眉想:1公斤的力道,才能揉搓出這麼少的氣體?
忽然,任遠起身向外跑去。
他的臉,似乎更紅了。
任遠正在用堅強的括約肌,頑強的抵禦着詛咒之力。
1公斤的力道,順着腸子自上而下的搓下來,還是相當又壓迫力的。
任遠能抵抗的了一時,卻不可能始終維持抵抗之力。
甚至,他感覺到了一些更加奇怪的,更加不妙的蠕動。僵在當場的任同學,顧不得其他,翻身 就跑。
大教室門開,任遠奔襲而出,“嘭”的一
聲悶雷般的響聲,震懾全樓。
任遠愣了。
同學們也愣了。
陳易憋紅着臉,不想第一個笑出來。
“啪啪”
“砰砰”
徹底放棄的任遠,掩面而去,隨身帶着一串屁。
蔡華慶第一個哈哈大笑。能看到全年級有名的世家子弟,淪落到此境地,真是令其開心不已。
陳易也終於笑出了聲。
“又怎麼了?”劉歆瑜再次來到他身邊,手捂着鼻子,道:“好臭。”
“濁氣。”陳易在笑容中含着警惕。
他非常肯定,無論是力量還是敏捷,劉歆瑜都沒有自己強,但一次又一次的悄無聲息的潛到自己的身邊,這究竟是什麼原理,不僅讓他想不明白,更有股涼氣不斷上升。
絕對不是魔法。
絕對不是鬥氣。
莫非,純粹的肉體技巧,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劉歆瑜眯着眼睛,將一個文件夾和一對大胸放在了桌面上,道:“在想什麼?”
陳易苦笑搖頭,翻開了文件。
巡查員叫“宋願”,照片上看,像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實巴交的農民老頭。但一連串光輝或不光輝的履歷,說明他和黃土地是沒有丁點的關係——香港出身的年輕人,參加過轟轟烈烈的走私和盜賣活動,在新加坡和印尼闖蕩十數年後,去了以色列極具社會主義化的集體農場工作,並由此改造了思想,至此加入組織,其後仗着能夠流利使用四種語言,在亞洲各國流竄支援,最終在五年前成爲了“人類發展研究會”的巡查官,進入核心。
而在文件後面,一系列的具體事件的描述,大都被黑筆掩蓋,陳易乾脆直接問道:“你們的組織,有多少年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