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朝琬羞紅着臉,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有些惱怒嬌斥慕玄厲。
“你的繃帶鬆了。”墨朝琬紅着臉低聲道,心裏小鹿亂撞,又環抱着系繃帶。
慕玄厲初嘗甜蜜的他,呼吸聲又變得沉重,邪魅的啓口:
“再來。”
“唔---”墨朝琬嘴角一熱,又被他所緊緊堵住。
外雨潺潺,洞內卻一片溫情柔軟。
這天晚上,攝政王的繃帶一直沒有被繫好……
第二日清晨,露水從嫩草上劃過。
下了紛紛一夜的雨停了。
墨朝琬躺在慕玄厲的懷中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她許久沒有睡得那麼香甜了,她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擡眼輕輕看着熟睡的美男子。
想着昨晚二人的柔情蜜意,自己便沉醉了,心裏開心的彷彿吃了蜜一樣甜,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慕玄厲的眼睫毛微顫,不久,便醒了過來。
“早,琬兒。”
琬兒??他怎麼會叫的這麼親切順口,彷彿已經叫過好幾次一樣。
墨朝琬又通紅着臉道:“早啊。”
她現在不應該叫他攝政王,思來想去,只能叫他名字。
“慕玄厲。”
“叫我厲。”慕玄厲凝視着她,鄭重其事道。
墨朝琬擡眼看着他,輕輕嗯了一聲,輕輕柔柔道:“厲……”
慕玄厲聽到,心裏樂開了花,嘴角上揚,見她嬌羞可愛的樣子,又想打壞主意。
墨朝琬趕緊捂住自己有些紅腫的脣瓣,防止他下一步動作,然後從他的懷抱中離開。
慕玄厲覺得懷中一涼,突然道,“疼。”
墨朝琬一聽他叫疼,就迅速在他身邊蹲下,查看他的傷口。
慕玄厲嘴角一勾,不顧傷口,霸道的把她摟到胸前。
墨朝琬輕輕抗拒了兩下,生怕她碰到他的傷口。
慕玄厲剛想對她做點什麼,墨朝琬就中指抵脣噓了一下,“你聽,好像有人的腳步聲。”
慕玄厲不悅的撇了撇嘴角,又瞥了一眼洞口,眼神冰冷刺骨。
墨朝琬趕緊幫他整理好衣物,“你先在這別動,我去洞口看看。”
於是墨朝琬就提着劍,到洞口打探一番。
原來是老熟人啊!
“墨朝琬!”慕玉均驚訝無比。
墨朝琬同樣看着溼透的慕玉均和墨千靈驚愕了片刻,然後順道在洞口打了一隻野雞給攝政王補補身子。
慕玉均和墨千靈衣服破了幾處,狼狽不堪,二人哆哆嗦嗦的打顫,看來是沒地方躲雨,受了一夜的暴雨拍打,想往山洞裏進去。
“喂,你不趕緊回去,進山洞幹嘛?”墨朝琬不自然的緊張兮兮道。
“妹妹,姐姐和殿下昨日在樹下避雨,沒想到雨竟然下的如此大,淋溼了我們,早上我們本來想回去的,可誰知遇到了百年不遇的獸潮……”墨千靈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那麼緊張幹嘛?莫不是藏了姦夫?!”慕玉均沒好生氣道,拉着墨千靈,徑直進了洞穴。
“你!”
墨朝琬心裏憋了一口氣,朝他翻了個白眼。
慕玉均一進洞口處,看到裏面正襟危坐的攝政王突然心驚膽戰起來。
“皇……皇叔?!”慕玉均愣住了,心裏發毛,僵硬的說話。
他剛剛話說的那麼大聲,皇叔想必是聽到了!該死!
他現在後悔莫及!雙腿不由顫抖起來。
墨朝琬本來想再好好罵罵他,搓搓銳氣,沒想到他居然自己就緊張的慫了!
墨朝琬嘴角微微上揚成好看的弧度。
慕玄厲深邃幽暗的瞥了一眼慕玉均,他難得慍怒,冷言冷語道:“不知你口中的姦夫所爲何人?”
“沒……沒……真的沒誰……”慕玉均磕磕巴巴的小聲道,心裏七上八下的,頓時生出冷汗。
在慕玄厲訓斥慕玉均的時候。。
墨朝琬自顧自的搭起了火架子,然後用紅鸞劍給野雞剃毛,雨水將野雞洗的乾乾淨淨,然後把樹枝插入雞身,自己用靈氣點了一個小火,木柴很快燃燒起來,在火上烤着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