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力克西斯府邸內
乞丐們興奮地將麻袋解開,拽着少女的頭髮,給伯爵府的管家驗明正身。
“管家大人,怎麼樣?這個漂亮吧,身材也好,兄弟們冒死綁來的,價格嘛,可否往上加一點點。”
“不錯,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我想伯爵他會喜歡的。”
管家將一包金幣丟給乞丐們,囑咐道:“繼續去外面狩獵吧,如果不行就擴大搜捕範圍,越是漂亮的姑娘,在伯爵牀上的壽命也就越短,說不定過兩天這妞就會筋疲力竭而死。”
管家叫來兩名衛兵,給少女的脖子戴上鎖鏈。
“管家大人,您快看,她好像有龍角?”衛兵扯掉面巾,那對鑲鑽的小龍角就露了出來。
“別管閒事,只要漂亮就行,如果讓伯爵知道她是龍族,只會更加興奮。”
衛兵拽起昏迷不醒的少女,一路拖着她向身後的閣樓走去。
忽然,背後兩聲槍響,衛兵接連倒在血泊裏,少女面朝下趴在青石板上,陳楓則趁勢跳下院牆,朝這邊跑來。
管家見狀,顧不上太多,狼狽逃命。
“喂,醒醒!沒事吧。”陳楓推嚷着少女,等了半晌,她才迷迷糊糊地嘟噥道:“我好睏,別打擾我睡覺。”
“嗯?這嗓音……”
似曾相識的聲音,陳楓還有些印象,連忙將少女翻過來。
“霜奕,你不是回彼得堡了嗎?怎麼會出現在蒙蒂王城。”
被陳楓這麼一說,霜奕稍微恢復點意識,“我是專程來找你的,只想跟你解釋,偷裝備那都是父親派人做到,跟我沒有關係。”
“我不怪你,先離開這裏吧,其它的事稍後再說。”
陳楓抱起霜奕,剛準備離開,數百名全副武裝的衛兵就從兩端包圍過來,亞歷克西斯伯爵手持戰戟,怒氣衝衝地從閣樓裏闖出來,管家就緊跟在他身後。
腰間的確是伯爵勳章,但卻沒有騎士紋耀,這說明亞歷克西斯是世襲的貴族,並沒有擔任王國軍職。
先前的蒙蒂王國內僅有格萊斯頓、卡洛爾和亞歷山大三位王爵,但伯爵有四百多位呢,有一大半是靠世襲,並沒有爲國家做出任何傑出貢獻。
純粹是靠着祖上留下的陰德,來享受貴族豐厚的待遇。
“我亞歷克西斯相中的女人,你說帶走就帶走,未免太放肆了吧。”
見陳楓穿着華貴,亞歷克西斯剛開始,對他態度並不強硬,而是打算先探探他的底細。
“你在胡言亂語寫什麼啊?我堂堂龍女,怎麼可能屈身成爲你的女人呢?你派人用藥迷暈我,這事我遲早跟你算賬。”沒等陳楓說話,霜奕先開口懟向亞歷克西斯。
但藥效未散,她手腳很軟,使不出力氣來。
“龍女?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這麼一說,那我就必須得把你給辦了啊!和一條龍同牀共枕,光是想想就覺得很刺激。”
亞歷克西斯揚起戰戟,“都聽見沒?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他們親口承認自己是龍族間諜,都愣着幹嗎?男的亂箭殺死,女的綁我牀上。”
“殺!”
弓弩手列陣,箭雨落幕,陳楓把霜奕摟在懷裏,撿起廢棄門板格擋羽箭。
“陳楓,你……你流血了?”羽箭刺穿陳楓的肩膀,霜奕撿起面巾,按在傷口處幫他止血。
砰!
陳楓拔出手槍,將衝過來的衛兵擊殺。
彈匣打空後,但衛兵的攻勢仍舊沒有停下來,陳楓被迫掏出高精狙,還沒來得及上膛,就被亞歷克西斯的戰戟挑飛。
戟尖指着陳楓的胸膛,亞歷克西斯冷嘲道:“想要英雄救美,得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我亞歷克西斯的伯爵府,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陳楓!”
戰戟落下,猛地刺向陳楓,但就在此時,鳴鏑箭穿透石門逼退了亞歷克西斯。
“黃金鳴鏑箭?”
亞歷克西斯伯爵手握羽箭,陷入到沉思當中,黃金鳴鏑箭一直都是王族衛隊騎士團的標配。
石門被粗暴地撞碎,海曼統帥親率禁軍闖入到伯爵府,將亞歷克西斯和衛兵團團包圍。
“您是?”
亞歷克西斯擡頭打量着海曼,除了和他一模一樣的伯爵勳章外,胳膊間還佩戴九星騎士紋耀,那是全國最高統帥的象徵。
“見過最高統帥!不知您大動干戈所爲何事啊?先父也曾是蒙蒂王國統兵三十餘萬的副統帥,爲王國浴血奮戰馬革裹屍。”
即便亞歷克西斯不知道海曼統帥,但他認識貴族勳章和騎士紋耀啊!
而且身後的禁軍衛隊,就更加明顯。
但海曼統帥壓根就沒打算理會亞歷克西斯伯爵,輕描淡寫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半跪在陳楓面前,“陛下,護駕來遲,還望您饒恕臣的罪過。”
“陛……陛下?難道他就是那位新上任的大帝?”
在聽到陛下二字後,亞歷克西斯猶如天雷灌頂,雙腿發顫,手中緊握的戰戟滑落在地,顫顫巍巍地跪倒在地。
而周圍的衛兵見狀,紛紛下跪求饒。
“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陛下,先父血染疆場爲國捐軀,希望您能看在他的面子上,饒我一條賤命吧。”亞歷克西斯想要拿父輩的事蹟,來當免死金牌用。
“打入死牢,擇日候審!”
海曼統帥一聲令下,亞歷克西斯就被卸去戰甲,塞進囚車,沿街押送回蒙蒂王宮的死牢。
“這不是那位龍女嗎?陛下,龍騎兵偷走我們的裝備,臣建議將他和亞歷克西斯一同押到死牢。”
“兩族間的婚約沒解除,她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妻。”陳楓抱起霜奕,回到早已侯在門外的鑾駕。
“唉,又欠你一條命,我答應你,如果下回兩族交戰,你不幸被我擒獲,我再饒你不死。”霜奕伸着懶腰,俏臉紅撲撲的躺在陳楓懷裏。
肌膚觸碰,陳楓能清楚地感受到霜奕身體傳來的燥熱。
“都已經沒事了,你還躲在我懷裏幹嘛?這麼熱的天,你不怕悟出痱子啊!”
陳楓試圖把霜奕推到旁邊,但無論怎麼用力?她就是紋絲不動,紅潤的俏臉來回地摩擦着胸膛,騰出來的小手不停地撕扯着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