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萬萬歲第666章仙界!我來了!看到天空中的劫雲,昊天宗衆人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看了這麼多反常的人,終於來了個正常的。
是誰的雷劫呢?大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在找是誰的雷劫。
找着找着,大夥突然發現,師叔不見了。
“該死的,煉氣期十三層修爲真的廢物,棋靈!”
在蘇凡的呼喚聲中,棋靈的身影出現在空中,不緊不慢地跟着蘇凡。
“師叔,有什麼事?你爲何狂奔不止?”
“趕緊給我找個沒人的地方,越近越好。”
正說着,一道紫金色的仙雷就從天而降,劈在蘇凡的後背上。
這一次的仙雷,金色的濃度已經很濃烈,紫色反而少了很多。
“我艸!”
後背傳來一陣劇痛,蘇凡能夠感到自己背後大片皮肉在剝落。
“棋靈,快啊。”
“額,那個師叔……”
棋靈一邊飛,一邊有些尷尬的看着蘇凡。
“師叔,你忘了?昊天宗所有人現在都在峯臺那邊呢,除了峯臺,哪裏都沒人啊。”
“你怎麼不早說!”
蘇凡這才反應過來,昊天宗現在除了峯臺,任何地方都沒有人了。
棋靈:“……”
停下腳步,蘇凡二話沒說,從乾坤戒中摸出十根避雷針,就開始往自己身邊插。
剛插了三根,一抹紫芒,從天而降,朝蘇凡頭頂轟來,不過,在即將命中蘇凡的瞬間,被周圍的避雷針吸引,引導在大地之上。
而那根九品靈寶避雷針,僅僅引導了一道仙雷,就縮水了一半。
“額滴娘誒……”
看到避雷針的損耗,蘇凡頓時汗如出漿,不過他手上插避雷針的速度完全沒有減慢。
就這樣,仙雷不斷落下,蘇凡不斷插避雷針,紫金色的仙雷轟擊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才漸漸停歇。
長出一口濁氣,蘇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揉了揉發酸的手臂,癱坐在地上。
“終於渡完了。”
這一次,在炎火峯衆人沒日沒夜的加班下,蘇凡有幾千個避雷針的存貨。
要知道,這些避雷針可都是九品靈寶,隨便拿一根出去,都要讓人打破頭的。
而蘇凡手裏有幾千根,沒有恐怖的財力,炎火峯衆人的努力,還有精神小火的幫助,製造避雷針的效率不可能有這麼高。
但僅僅一次渡劫,蘇凡就損失了將近兩百根避雷針。
這個消耗量是什麼概念?
就好比蘇凡給昊天宗所有人一人一百萬,說:“你們把這些錢都給我燒了,燒完繼續來找我要。”
然而讓蘇凡想吐血的是,自己的境界,竟然還沒有突破到築基期。
又在煉氣期上了一層,煉氣期的十四層。
“賊老天,有本事你把我劈死,你今天不劈死我,你就是我兒子。”
“哐!”
蘇凡話音落下,天空中突然出來一陣輕響,雷雲似乎聽到了蘇凡的挑釁,竟然比剛纔還要厚重。
“兄弟,我,我開玩笑的,你怎麼當真了!”
蘇凡這會才叫欲哭無淚,自己明明沒發力啊,這怎麼全盛雷劫就不停的往下落。
不過,雷劫面前,人人平等,蘇凡就算再怎麼抱怨,雷劫還是下來了。
無奈之下,蘇凡繼續開始插避雷針。
“棋靈,趕緊去給我通知唐夢東,讓他把所有剩下的避雷針還有兕皮都給我拿來,我要死了!”
在蘇凡的交待下,棋靈趕緊去找唐夢東。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第二波仙雷結束,蘇凡手裏的避雷針已經消耗了接近五百根,而
他的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
“師叔,炎火峯所有的避雷針都在裏面,還有煉製好的一些兕皮。”
一枚乾坤戒飛來,蘇凡伸手握住,隨後變出一個水袋,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瑪德,累死我了,煉氣期十五層,老天爺,你玩我是吧!”
“轟隆隆!”
雷雲再次凝結,蘇凡臉色狂變。
“來來來,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能劈到什麼時候!”
一個時辰後……
蘇凡癱坐在地上,瘋狂喘着粗氣。
“師叔,你沒事吧?”
唐夢東的聲音從一邊傳來,蘇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圍觀了。
“你們都在這看着我幹嘛?還有你,夢東,升了仙就趕緊給我回炎火峯煉避雷針去,我快用完了。”
“可是,師叔,你手裏有這麼多避雷針,還需要……”
“需要,需要,我還要更多,更多!趕緊去!”
唐夢東趕緊灰溜溜地跑走了。
蘇凡剛想休息一下,耳邊又傳來滾滾雷聲。
“我特麼的……”
漸漸地,圍觀蘇凡渡劫的人越來越多,最讓蘇凡無法理解的是,仙雷好像只劈自己,不劈別人。
衆人也發現了,蘇凡的雷劫只是雷雲凝結的時候有響聲,在渡劫的時候,安靜無比,甚至都不會波及到周圍。
當然,前提是不接觸雷劫,已經成爲真仙的沉原,小吉祥,紀雲汐等人,出於好意想幫一下蘇凡。
結果一出手,就被仙雷雷劫教育,差點死無全屍。
蘇凡趕緊制止了他們的行爲。
仙雷可不是鬧着玩的。
既然不能幫忙,就只能圍觀了。
大家站在蘇凡幾米外觀看,漸漸地將此地圍的是水泄不通。
還有不少人因爲觀摩蘇凡渡劫,自己領悟飛昇了的。
最騷的是,這些飛昇的人,同樣不用渡劫,不停渡劫的始終是蘇凡。
這讓蘇凡幾乎抓狂。
星月流轉,日月交替,就這樣,過去了兩天。
蘇凡一直在渡劫,手裏的避雷針已經所剩無幾,而他的修爲已經到煉氣期五十層了,但還是沒突破到築基期。
蘇凡快瘋了。
“快看,師叔又一次渡劫成功了呢!”
“這不是很正常,師叔渡劫失敗才奇怪呢,到時候再叫我。”
“別看了,輪到你了,站長,出牌啊……”
周圍議論聲陣陣,蘇凡只覺得胸口一陣憋悶。
這仙劫看來是沒完沒了,自己的避雷針馬上用完了,這樣下去,只能坐以待斃。
熟悉的渡劫前奏響起,不少人擡了擡眼皮,但很快就各忙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