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幡魂魄所到之處,陰風陣陣,鬼哭狼嚎......
就連鋪面而來的空氣裏都是血腥陰冷的味道
薔薇花甲感受到這股不懷好意的接近,立刻自動在許清歌身體周圍撐出一片圓形空間出來,不僅屏蔽了難聞的味道,更讓他們接近不了許清歌一步。
紫電神劍這麼貼心極力護主的新能力,確實讓許清歌十分驚喜。
雖然她無懼噬魂幡裏的魂魄力量,但是被陰魂接近肉身,同樣會折損她的精氣。
“雷霆正法專克陰邪鬼物,”許清歌掐動手訣,“爆”
“嘭......”
一道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接着更多的爆炸聲也同時響起,同時還夾雜着鬼魂們的痛苦到極致的哭喊聲。
衝在最前面的魂魄們,也是噬魂幡裏最爲強壯的魂魄,他們最先吞噬了許清歌的雷蓮在身體裏發作,化爲一顆顆雷暴彈在身體裏炸開。
空中遮天蔽日的魂魄頓時少了一大半,剩餘的魂魄有的正好礙着爆炸的魂魄,被牽連炸死或炸傷,有的機靈一些的,見勢不對立刻往噬魂幡裏躲去。
只眨眼間的功夫,噬魂幡裏的魂魄就折損了一大半,剩餘的魂魄還被嚇破了膽躲在噬魂幡裏不敢出來。
“怎麼會......”
劉凡雙目赤紅,不敢置信,噬魂幡是他用來伏擊元后大圓滿修士的,噬魂幡一出從不留活口,之前他只使用一次,就輕而易舉同時消滅了兩個元后修士,沒想到元嬰初期修士這裏居然折翼而歸。
看着許清歌提劍走來,劉凡不得不吩咐方大先上,他自己尋機偷襲。
都這個時候了,連噬魂幡都奈何不了她,她又有自動護體的法寶,怎麼可能偷襲成功,不過是爲自己膽小退出找藉口罷了
就算方大看的再明白,他也不得不上前爲劉凡賣命,誰讓他是劉家少主,掌控着他一家子大小的身死,如果劉凡死在這裏,他回去下場只會更慘
方大望着對面從容淡定的許清歌,堅定了握緊自己的法器,修行到如今的真君修爲,他比任何人都惜命,並不想與任何人結仇,奈何他只是劉家的走狗,必須服從主人的命令,要不然主人家有的是辦法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那就只能讓別人去死,哪怕對方只是一位嬌滴滴的女修,他也不會心軟,因爲他的手上早已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也練就他的鐵石心腸。
......
......
“哐當”
方大望着腳邊斷成兩半的本命法器九環刀,滿臉震驚不敢置信,因爲本命法寶損毀,體內靈力四處流傳爆破,炸裂了他的五臟六腑,鮮血順着他的嘴角不住的往下流淌。
但他彷彿沒有知覺一半,彎腰撿起斷成兩半九環刀不可置信。
他只和那許清歌過了一招,僅一招就被對方的靈劍斬斷了他的本命法寶,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法寶,強悍的戰鬥力,他好歹還比她修爲高一階,卻生生一招就把她壓制。
沒有了本命法寶,還談何斬殺那女修,更何況她手上的靈劍更爲恐怖,就彷彿不是這世間該有的法器一般。中文吧 en8.
他的九環刀不是什麼無名之刀,而是流雲宗裴燃裴老所鍛造的中品先天法寶。
也是劉家花了大價錢購買來,爲的就是讓他們這些人能心甘情願保護好劉凡。
方大是個刀癡,尤其得了這把好刀以後,愛刀甚至超過了愛自己的生命。
所以九環刀被許清歌一下打斷,也等同於一下打掉了方大的信念,此時的方大已經失去了戰鬥的信念,變得失魂落魄,隨便來個人都能輕而易舉斬殺他。
而他本身已經受到本命法寶的反噬,身受重傷。
許清歌暫時放過了他,把注意力放到了又準備逃跑的劉凡那裏,此子法寶和手段衆多,爲了免生意外,她必須速戰速決。
“你......你別過...過來”
望着提劍站在他面前的許清歌,劉凡驚駭無比。
她的身形移動太過快速,就如一道青色的虹光劃過,眨眼間就站到了他的身前。
本欲再次逃跑的劉凡,無奈轉身回擋許清歌的攻擊。
此刻他無比後悔,做什麼要在祕境裏招惹許清歌,本以爲看見她一人落單,他們就有機會制住她,不僅能從許清歌那得到封妖塔裏的寶物,還能讓許清歌對他低頭服軟。
可是他怎麼忘了,許清歌還是結丹期時,自己帶了一羣人都不能抓住她,更何況她晉級到元嬰期提高了戰力,而自己這邊已經摺損許多人,反而情況倒轉了過來。
現在是他爲魚肉,許清歌爲刀俎
眼看許清歌的劍斬裂了噬魂幡,那裏最後的一點兒魂魄也都被雷靈力剿滅煙消雲散。
劉凡再無一點兒依仗,可能許清歌下一劍就砍在自己身上。
劉凡連忙高呼:“你不能殺我,除非你不想走出南海羣島”
“爲什麼”
許清歌到底還是因爲他的話止住了準備砍在他身上的劍。
劉凡看到自己的話對許清歌起了作用,頓時覺得自己性命可以保住,又忍不住仗勢欺人的老毛病發作:“我身上有爺爺護身靈符,如果靈符感受到我受到致命所擊,就會自動把殺我的仇人圖像激發給我爺爺,等出了祕境你必將遭到我們劉家聯合十大家族一起伏擊,哪怕是魔修冷冥也救不了你。”
“原來如此,不過你們或許忘了......”許清歌笑了笑,明豔的雙眸閃着自信而又皎潔的光芒,讓劉凡有些晃神。
“忘了什麼”劉凡也不由自主跟着許清歌傻笑。
許清歌肩膀上的小黑蛇不滿的衝劉凡呲了呲牙,真是氣死他了,要不是他沒有手,早就忍不住上前戳瞎他的狗眼。
“忘了我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物啊,我也是有宗門的,而且我的師祖是煉虛大士,師父是化神大能,你們劉家要是敢殺我,我的師祖和師父也定不會放過你們劉家,我可是我師父唯一的徒弟,師祖唯一的徒孫,也是我們明揚宗唯一大陣法師,咱們倆地位孰輕孰重你應該能分得清吧”
不就是仗勢欺人,誰不會啊以前她不說,那是因爲覺得出門在外老提師祖師父名號,實在是給他們丟臉,她也習慣了萬事靠自己。
她不提,但是不代表她好欺負,更不代表她是什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能斬殺的小人物,她可是有宗門,有地位,有師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