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水發問，石明搖頭嘆息：
“沒有，失敗了。”
陸水覺得這也算正常。
“其實也不能說失敗吧，主要是海燕師妹收網太快，不然我覺得真的可以成功。”石明補充了一句。
陸水：“……”
所以劇情到底是什麼？
陸水沒問，而是看向石明，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陸水覺得作爲一個好的聽衆，應該有始有終，看書也是這個樣子，要多支持下寫書的作者。
“我按照計劃開始靠近芊吟師姐，海燕師妹說爲了不被發現，時間越短越好。
主要是擔心厄運發作。
一開始是詢問修煉問題。
當然，常人是看不到芊吟師姐的，不過我有有海燕師妹爲我安排，見師姐很容易。
過程還算順利，師姐解答的很詳細。
後來我易容成好多人，都去接近芊吟師姐，效果其實出奇的好。
芊吟師姐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師姐。
溫柔善良，天賦驚人，如同天上的驕陽。
很多次我都暗地裏自卑的擡不起頭，可是海燕師妹鼓舞着我，告訴我人生本就短，不防大膽一點，大膽邁出那一步。
失敗也不過是丟一次臉，成功就不一樣了，那是一輩子的幸福。
我又被說服了。
後來海燕師妹告訴我，有個絕好的機會，讓我不要易容去找芊吟師姐。
我信了，也去了。”
說到這個石明就搖頭嘆息：
“這就是最後的結局，我去的時候芊吟師姐其實在晉升五階。
而且還是最爲關鍵的時刻，一點點差錯都不能有。
然後因爲我的靠近，幸運的平衡被打破。
師姐，走火入魔，修爲一路狂跌。”
“我真的是不知道，不然也不會過去。
後來大家都知道了，我就更讓人厭惡，外加揹負了一條坑害師姐的罪。
不過確實是我害的，這個我沒辦法反駁。”
陸水走在路上，他發現這個人挺虧的，好歹讓他試試能不能成功。
“然後呢？你的師妹呢？”陸水問道。
“不知道，我被放出來後，就去找了師妹，可是怎麼找也找不到。
後來聽說是在閉關。
我等了幾年，師妹終於出關了。
但是她已經不是普通弟子，而是頂替了芊吟師姐，成了首席師姐。
而且她的修爲根本不是什麼剛剛三階，而是早就四階了。
她就是在騙我，讓我去拉下芊吟師姐。”石明無奈又懊悔道。
“她沒來找過你？不應該來羞辱一番嗎？”陸水覺得這樣不正常。
石明搖頭：
“沒人沒事找我麻煩的，我發現只要我不動手，他們就不敢動手，我動手他們纔敢動手。
所以我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比如我讓你動手你也不敢動手打我。”
聽到這句話，陸水轉頭看向石明，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石明自然看出來了，他勸道：
“我沒跟你開玩笑，不信你可以輕點試試，也不會太倒黴。
對了別打臉容易被雷劈。”
陸水看着石明道：
“真試試？”
石明站着不動，道：
“不怕你就試試，省得你說我騙你。”
陸水來到石明跟前，他捏了捏拳，準備動手打幾下。
“事先說了，到時候受傷跟我無關，別來怪罪我。”石明加了句說明。
陸水點點頭：
“好，我就打兩拳試試，不重。”
說完陸水直接揮拳，他的拳頭朝着石明的臉而去。
石明本來不在意的，陸水看起來只有二階，他四階修爲，實力相差巨大，肯定沒什麼問題。
但是在看到陸水出拳的瞬間，他愣住了。
那拳風如狂風呼嘯，他的臉甚至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這，這力度不對吧？
念頭剛剛升起，他就感覺臉受到什麼重擊，一種失重感在他身上出現。
石明：“？？？”
轟！
石明直接被一拳擊飛了出去。
石明用了不少力氣才讓自己穩穩的落下。
可是剛剛落下，他發現那個人居然就在他跟前。
他想避開，可是避不開。
接着他感覺肚子承受了什麼可怕的撞擊，如翻江倒海。
噗~
石明沒忍住一口苦水吐了出來。
然後整個人沒站穩，跪了下去。
兩拳，就兩拳，這個變態就把自己打的毫無反擊之力。
雖然是偷襲，雖然他沒有認真，但是自己四階啊。
這個變態是二階？
打死他都不信。
打了兩拳，陸水就停了下來，道：
“你的四階好水，一點都不耐打，同階最弱？”
石明：“……，敢問道友大名？”
他不信這麼強的年輕人，會是無名小輩。
陸水拍拍手，道：
“你叫我東方皓月吧。”
陸水外出從不用真名。
就算這裏可能有幾個人認識他，他也不打算用。
畢竟又遇不到。
無所謂的事。
“對了，順便告訴你，我是個煉體的。”陸水說道。
東方皓月是不出手的，所以他只是輕輕打兩拳而已。
“.……”石明好奇道：
“什麼體術二階能這麼打四階？四階肉身一點都不弱。”
“聽過遠古三大最強體術嗎？”陸水轉頭打算離開。
石明自然跟上，他身體很難受，但是他要看陸水倒黴的。
不過聽到陸水說的，他有些不太相信：
“你修煉的是這三種的一種？”
陸水笑而不語。
然後問道：
“我要什麼時候纔會倒黴？”
石明搖頭：
“不知道，時快時慢吧，而且你打我臉了，肯定會被雷劈。”
陸水期待着，隨後好奇道：
“最後你師姐呢？死了嗎？”
說到這裏，石明又是一陣嘆息：
“沒有，但是重傷不愈，衝擊五階也可能再無希望，她受傷了總有人要找她麻煩，我想幫她又幫不了她。
所以在她住處的必經之路蓋了房子，住在那裏。
爲了不接觸我這樣的掃把星，他們也就不會去找師姐麻煩了。
師姐也斷了很多修煉資源，爲了讓她維持修爲，我偷偷把自己的資源送了過去。
現在來這裏就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靈藥弄點回去。”
“你師姐對你是什麼態度？”陸水頗爲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石明道：
“不敢見她，她幾次出來想跟我交流，我都避而不見，主要是她的臉太蒼白了，我沒臉見她。”
“你住那多少年？”陸水問。
“幾十年吧，師姐已經重傷幾十年了，我都四階了，海燕師妹都五階了，都不知道海燕師妹什麼天賦那麼厲害。”石明無法理解。
陸水沒有說話，這人的意思是，我守我的，我開心就好，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