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白老太太沒精神沒出席,少門主忙着練功也沒出來,就白錦亭一家人陪着。不過也多了兩個人,一箇中午看到的帥氣男子,一個是跟林朵兒差不多大的美女。
白如笙一看美女微微豐腴的嘴就知道是白錦亭女兒,但是這個男子長得跟白錦亭王箏都不是很像,她不能肯定身份。
不等她說話,林朵兒已經悄悄問林子愈了:“這個男的是誰啊?”
林子愈悄悄說:“這個就是白錦亭的大兒子,叫白如篌。”
林朵兒噗嗤笑出聲,惹得餐桌上的人都看過來,她忙不好意思的道歉:“我忽然想起個笑話,不好意思。”然後壓低了聲音跟白如笙說,“這個人的名字很奇怪啊,如猴,像猴子一樣嗎?”
“噓!”白如笙示意她小聲,再仔細看男子,面相確實跟白錦亭有些相似,不過是隨了他們夫妻兩個的優點,長了王箏的大眼睛卻沒有她的厚嘴脣,沒長成白錦亭的細長小眼卻遺傳了他高挑清瘦的身材,能長成這樣真是老天的恩賜。
不過她也暗暗在心裏把他們的名字一一記下,怎麼跟她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是親兄妹似的。有那麼一瞬,她懷疑自己就是白錦亭的女兒,忍不住多看白錦亭兩眼,她恨不得自斷筋脈,這樣的人不配做她爸。
因爲之前白錦亭的刁難,跟林子愈他們關係比較淺淡,所以飯桌上大家各自喫各自的,沒怎麼說話。白如籬提議了兩次想喝酒沒人理會,商氏兄弟兩個也說不喝,搞得他興致淡淡,埋頭沉悶喫飯。
白如笙倒覺得這樣正好,省的聽見一些倒胃口的話影響食慾。因爲他們要準備去探少門主,所以喫的比較快,看大家都喫的查不到就退席。
商氏兄弟兩個看他們走也要退席,卻被白錦亭叫住,邀請他們晚飯後喝茶。這是擺明了要避開林氏,商氏兄弟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白錦亭笑了:“兩位門主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嗎?就是喝個茶而已,還是你們覺得我就是個管事的配不上請你們?”
略黑些的商自清忙說:“哪裏的話。”
“那兩位這邊請。”白錦亭請兩位到旁邊的會客廳,回頭給白如籬使眼色讓他過來。
白如籬剛喫一半,迅速扒拉兩口忙過去,離開的時候看了白如篌一眼。
林子愈只找到三套白氏的衣服,所以他們有個人不能去,這個人自然是林朵兒。林朵兒雖然不高興卻也沒說什麼,留下來防備發生意外。
白如笙換上衣服,才發現這衣服太大了,她穿着跟拖地長裙似的:“這樣根本沒法走路啊。”
林子愈想了個辦法把裙角挽起來,
幸虧裙襬夠大,雖然看起來一大坨怪怪的,倒也不影響走路了。
準備好之後,白如笙就歪在牀頭閉目養神,卻不似平常悠哉悠哉晃盪着腿。傅司言坐到她身邊,柔聲問:“是不是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白如笙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有個很不開心的事,你倒是猜猜是什麼。”
傅司言笑了:“是不是懷疑自己的身世跟白氏有什麼關係?”
白如笙露出欣慰笑容,擡手揉他頭頂的碎髮:“乖~你現在已經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了嗎,我想什麼你都能猜到。”
傅司言臉微微一沉,扯下她的手握住:“我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我是你老公。老婆的心事都猜不到,那我就失職了。”
“哼~”白如笙嗔怪的剜他一眼,“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有沒有關係。”
“但從名字上來看,你真的跟白錦亭的三個孩子很像,說不定這真的是白錦亭的孩子。”傅司言頭一歪躲過白如笙打來的拳頭,笑道,“不過我看你跟白錦亭長得一點都不像,說是先門主的孩子可能性還大點。”
白如笙心情稍微好了點:“要是能有他們先門主的照片就好了。”
林子愈說道:“應該又把,我好像聽白老太太說過一樓有個白氏祠堂,就在最西面,我們可以溜過去看看。”
溜過去白如笙最拿手:“一會看過他們少門主之後,就去祠堂看看。”
林朵兒很是擔心:“你們可小心點,這裏畢竟是白氏的地盤,讓人家發現了多不好。”
林子愈一揮手:“沒事,我們會小心的。”
“被發現又有什麼,在林氏山門的時候,你師傅還把你們林氏的族譜搬走過。”傅司言一臉壞笑的說。
“真的?”林子愈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可一點都沒察覺。
白如笙臉上笑吟吟,腳下狠狠踹傅司言,也算默認了。
窗外的天色漸漸黑透,外面也漸漸安靜下來,林朵兒裝作出去找喫的轉一圈,發現外面的燈都滅了,只留一些方面照明的小燈,趕緊回去通知白如笙他們可以出去了。
“這裏人的夜生活可真單調。”白如笙小聲嘀咕。
“噓~”林子愈示意她小聲,指着三樓,“他們說少門主的房間在三樓,可能有人看守着。”
白如笙前後看了看,小聲說:“你們在這裏等會,我看看。”她輕輕走上樓梯,站在拐角處悄悄伸頭查看,只一眼就迅速掉頭回來,“門口有人守着,三樓好幾個房間都有人看守,一露頭就會被發現。”
“那怎麼辦?”傅司言說,“這邊房間都只能從裏面進去,窗戶都在外面,想趴窗戶
偷看都不能。”
白如笙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誰說不能,你忘了第一個假扮林恆之的人是怎麼被弄成啞巴的嗎?”
傅司言略一想想就直接否決:“這裏可跟醫院不同,外牆沒有可以攀爬的地方,而且外牆上很多積雪,根本爬不上去。今晚還是算了,反正明天儀式上就能看到人了,不差這一晚上。”
可白如笙是個不服輸的,神色堅定:“我今晚一定要看到這個少門主究竟是不是於曉婷?”
忽然,她想到個主意,帶着傅司言跟林子愈上了四樓,從天窗爬到屋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