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門主,我派人用直升飛機,運了25道美味菜餚過來,有各種海鮮和酒水。”傅司言看向餐桌上那18道普普通通的家常飯菜,說道:“剛好今年是趙氏門派,成立的第43年,又是如笙認祖歸宗的日子,我們便一起慶祝了吧。”
“還有,我看趙氏的裝潢,常年未修繕,有的牆壁門框等,已經開始掉落,搖搖欲墜,我讓人派了幾個臨海市最有名的設計師與裝修師過來,爲趙氏重新裝修一番。”
傅司言這個安排,收穫了不少人心,讓所有保持沉默的人,紛紛拍手稱讚。
看來他這個外孫女婿,有好好的去調查他們趙氏的消息,18道家常飯菜,加25道山珍海味,正是趙氏成立第43年的數字,這深得趙老門主的心。
這也意味着,趙氏這個門派,還是有氣息存在的。
誰都知道,趙老門主一直都在盼望,趙氏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好好好,今年是趙氏成立的第43年,那就讓我們一起慶祝!”趙老門主笑得合不攏嘴,心裏面對傅司言更加的滿意。
很快,直升飛機便運來了25道菜,鮑魚、海膽,各種海鮮應有盡有,酒水更是出自於伊慕酒莊的葡萄酒與威士忌,這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自從趙氏落魄之後,趙氏所有的人,已經許久未嘗試過這些八珍玉食的菜餚,現在因爲傅司言和白如笙,讓他們嚐到了心心念唸的美食,心裏面對兩人的不滿,又少了幾分。
趙玉兒舉着一杯酒過來,“外甥女,我敬你一杯。之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希望外甥女,不要與小姨一般見識。”
白如笙探究的眼神,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見她毫髮無損,面色白裏透紅,雙眉微微蹙起,趙玉兒怎麼在這裏?她不是應該被關進祠堂,且仗打20下的嗎?
一個門派的家規,懲罰可不是這麼兒戲的,定是狠厲無情的,怎麼這才兩三天的時間,她的傷勢就好了?
趙老門主混沌的眼神,擔憂地看了眼白如笙,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要仗打趙玉兒,況且,現在如笙是趙氏的外孫女,她更可以理直氣壯的,免去了對趙玉兒的懲罰,不管怎麼樣,如笙都會給她留三分面子的吧?
“如笙,你小姨在跟你敬酒呢~”趙老門主擔憂的眼神,一直落在白如笙的身上,生怕會惹她不開心。
這意思,是讓她跟趙玉兒和解了?
做了那等陷害污衊的事,現在就想拿着一杯酒過來敬她,與她和解?
換作是以前的白如笙,她忍不下這口氣,她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人,也不是被人欺負了,還要傻兮兮的,返回去給別人道歉的人,但是,今日的情況不同,她是趙氏的外孫女,今日又是慶祝趙氏成
立43年,和與趙氏相認的日子,這麼多人在場,她理應給趙老門主幾分面子。
白如笙想息事寧人,可傅司言不是這麼想的,在他的規則裏,如果有人觸及了他的底線,那他必定要雙倍奉還的。
白如笙似察覺出傅司言的動作,搶先他一步,阻止了他。
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傅司言垂眸,望了眼包裹着他手掌的小手,白如笙的意思,他明白,可是他咽不下這口氣,讓他的小媳婦兒,白白受欺負。
傅司言不薄不厚的嘴脣,咬緊牙關,弧線分明的臉龐,更顯得消瘦,這口氣,他忍了!
白如笙端起桌上的一杯飲料,嬌豔的臉龐,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冷傲的姿態,讓人不敢輕視她,反倒讓人覺得,是在憐憫對方,“今天,是看在外奶奶的面子上,放過你一馬,如若他日,你再觸犯了我的底線,我的原則就是,不管你是我的誰,我一樣不放過。”
“對不起,是小姨錯了。”趙玉兒放在口袋裏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隱忍着內心在不斷叫器的怒火。
今日所受的屈辱,她記住了!
本以爲,她主動端酒過來向她道歉,受羞辱的人,會是白如笙。
她的母親不管再怎麼氣她不中用,可到底還是不捨得仗打她,而白如笙就不同了,被她設計陷害污衊,到最後,卻還是要默默的,將那股氣往肚子裏吞,然後接受她的道歉。
只有卑微,不能爲自己做主的人,纔會這麼被人不尊重。
加上她是鄉下女的出生,在場所有人對她的第一印象,必定會非常惡劣。
今日,白如笙定會成爲全場,最令人可笑的人。
可是結果沒有想到,白如笙會如此迴應她,霸氣、憐憫,而那個讓人可笑的人,就變成了是她!
傅司言把白如笙擁入懷裏,清雋的臉龐,漫着一股如冰窖的冷氣,矜貴倨傲的身子,遊走着一股嗜血的氣息,強大到波及了周圍,讓人害怕到連連往後退,“外奶奶,今天我就把話放這裏了,誰要是敢欺負我的如笙,不光是我,整個傅家,都不會放過那人!”
趙老門主感激,她知道,如笙和傅司言,已經給她留了幾分面子了,“是,不用你說,外奶奶都絕不允許別人,欺負我的外孫女,這點,外奶奶向你們保證。”
趙老門主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瞥了眼趙玉兒,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白如笙不知道,趙玉兒是否真心悔改了,一直給她端喫的端喝的,忙碌的像是她的貼身門僕。
像她這種驕縱跋扈的千金小姐,願意放下姿態,討好一個她討厭的人嗎?
趙玉兒在跟她道歉的時候,她可是分明看到了,趙玉兒的不情願,這變化也太快了。
不管趙玉兒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她端來的食物,一律不喫。
現在她有孕在身,對於敵人贈與的食物,更加要小心些。
白如笙百般無聊,幾乎所有餐桌上的食物,每一樣都被她塞進肚子裏。
逛到最後一桌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在擺在前面的那隻帝王蟹,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舔了舔嘴脣,說道:“傅司言,我想喫那隻帝王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