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真是不好意思。”汪若蘭一邊開着車,一邊輕聲說道。莊重點上一支菸,汪若蘭皺起眉頭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而是默默把車都降了下來。
“算了,已經過去了。”莊重淡淡地說道。
汪若蘭問道:“我聽陳奇就那個女孩被你給藏了起來?”莊重反問道:“哪個女孩?”汪若蘭輕聲說道:“就是那個叫凌雨薇的女孩。”莊重笑了:“我爲什麼要把她藏起來?”
汪若蘭說道:“因爲我並沒有在學校看到她們,原本我是想帶着我的當事人親自向她們賠禮道歉的。”莊重說道:“沒這個必要,只要以後他別再騷擾她們就行了!”
汪若蘭微微一笑:“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不過我可是聽說那個凌雨薇可是收了人家的錢的,怕就是陸公子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吧?”莊重說道:“錢我可以替她還。”汪若蘭搖了搖頭:“你覺得陸志明缺那兩萬塊錢嗎?”[
莊重說道:“你是什麼意思?”
汪若蘭斜了他一眼:“看在我虧欠你的份上,這樣吧,陸公子那邊我可以替你搞定,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吧。”莊重輕聲說道。
汪若蘭又笑了:“那就是今晚你得陪我喫飯!”莊重扭頭望着汪若蘭,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很迷人的女人,典型的東方美女範,特別是一雙丹鳳眼,兩道柳葉眉,皓齒硃脣,顧盼之間總是盪漾着一泓春水。
“你好象對我很感興趣?”莊重微笑着說道。
汪若蘭點了點頭:“你還真說對了,打從剛纔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很面熟,有一種親切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莊重淡淡地說道:“我敢保證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汪若蘭說道:“我也相信我們沒見過,我說的只是一種感覺。”她的話讓莊重的心裏也微微一動,說實話,莊重確實有這樣的感覺,不過他更感覺到這個女人很危險!
車子在紫藤苑的門口停了下來:“晚上七點我來接你!”也不等莊重回答,汪若蘭開着車子就離開了,莊重望着絕塵而去的紅色本田,苦笑着搖了搖頭。
汪若蘭的心裏也有些亂,她剛纔對莊重說的話是真話,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莊家是自己的仇人,她活着的目的就是報仇,讓莊家毀滅!她深深地吸了口氣,錯覺,這一切都是錯覺。
莊重纔打開門,就看到了米雪兒,她正好從衛生間出來,身上穿的是白色的吊帶睡裙。她看到莊重進來,臉上露出驚喜,飛跑着上前抱住了莊重:“你總算回來了。”接着,她放開莊重上下打量了一遍:“他們沒打你吧?”
莊重關上門,微笑着搖了搖頭。
他的眼睛落到了米雪兒的胸前,他看到兩粒小葡萄的影子,看來米影子竟然沒穿內衣,米雪兒感覺到莊重目光中的灼熱,她摟住了莊重的脖子,對着莊重的耳邊輕輕說道:“我裏面是真空的。”
莊重環住了她的腰,一隻手向下鑽入裙底,果然沒有任何的束縛。
米雪兒拉住了莊重不安份的手:“在外面呆了一夜,先去洗個澡吧!”莊重點了點頭,放開了米雪兒就向着衛
生間走去。
莊重站在噴頭下面,打開了水閥,將身上打溼,塗起香皂來。
就在這裏,他感覺到了身後一層柔軟,他不用回頭就知道米雪兒偷偷溜了起來。
米雪兒緊緊地貼着莊重的後背,她輕輕地摩挲着,而一隻手悄悄繞到了前面,柔柔地觸碰着莊重的隱私。
莊重終於受不住轉過身來,抱着米雪兒,瘋狂地吻了下去。[
米雪兒的吊帶睡裙已經不見了,她被莊重抱了起來,直直地掛在了莊重的身上,她的兩身腿纏繞着莊重的腰,而莊重的雙手托住了她的豐臀……
米雪兒扭動了身體,用這樣的方式迎合着莊重的進攻。
她一直輕輕地叫喊着,說着一些她自己都感覺臉紅的胡話。
終於在莊重的一聲悶哼中結束了這場戰鬥,米雪兒已經癱軟了,她伏在莊重的肩膀上:“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莊重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米雪兒嘆了口氣:“其實我和你飛燕姐倒希望你是一個普通人。”莊重搖了搖頭:“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煩惱。”米雪兒說道:“至少那樣你就不會扔下我們了。”
莊重笑了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米雪兒擡頭望着他的臉:“因爲我突然有種感覺,我們就象生活在兩個世界,你就是光和影,雖然看得見卻摸不着。明明就在眼前,卻又總是那麼虛飄渺。”
莊重說道:“趕緊衝一下,我們出去吧。”
米雪兒知道莊重是在避開她的話題,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兩人換好衣服坐到沙發上,米雪兒說道:“那個凌雨薇很不錯的。”莊重拿起遙控打開電視:“我和她沒什麼。”米雪兒靠在了莊重的胳膊上:“她好象已經喜歡上你了。”
莊重沒有再說話,眼睛望着電視。
米雪兒又問道:“你在學校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莊重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是的,我們班的。”米雪兒說道:“哪天帶回來我們看看,我們一直很好奇,什麼樣的女孩才能夠成爲你的女朋友。”
莊重輕咳了一聲,他從來沒想過要把梅香雪帶到家裏來,畢竟自己和趙飛燕,米雪兒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而梅香雪卻是一個心細如髮的女孩,她一定會發現莊重和兩個女人之間不尋常的關係。
米雪兒笑了:“你是怕我和你飛燕姐會壞了你的好事?放心了,我和飛燕商量好了,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永遠做你身後的女人。只要你的心裏偶爾能夠想到我們,我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莊重聽了她這話,心裏隱隱有些不是滋味:“雪兒姐,其實,你們不應該這樣的,你們應該勇敢地去追求你們的幸福。”米雪兒嗔道:“還真嫌棄我們了?”莊重忙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嫌棄你們呢?我只是覺得爲了我你們這樣做不值得。”
米雪兒說道:“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的,只要我們覺得值得就值得。”說完她的嘴捱到莊重的耳邊:“想不想讓我和你飛燕姐一直伺候你啊?”莊重聽了這話嚥了下口水,說實話,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他當然想了,孫子纔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