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莊重朦朧中聽到房間的門被開了,他心裏一定是趙飛燕悄悄地溜了過來,他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故意將身子側向了裏面。
果然,有人爬上牀來,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他,他感覺到一雙柔軟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而一隻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胸膛。
他沒有回頭,因爲他聞出了這淡淡的香水味,這是趙飛燕常用的那款,好象叫“巴黎戀人”。他閉着眼睛,故意裝做睡着了,他決定要小小地懲罰一下趙飛燕,晚上跟着米雪兒對自己冷眼相向。
莊重感覺到女人的舌頭輕輕地糾纏着他的耳垂,他感覺一陣酥癢。而女人的手也順着胸口慢慢向下滑去,莊重再也法淡定了,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猛地翻過身來,女人被他壓在了身下。
雖然房間裏沒有開燈,但莊重卻看清了那張美麗的臉,他忙放開了女人的手,一下子了起來:“姐,你上錯牀了!”莊重不想讓米雪兒太尷尬,只能這樣輕聲說道。[
米雪兒此刻哪裏會放過他,一下子摟住了莊重的脖子:“你是不是以爲是她?”莊重苦笑了一下:“雪兒姐,你……”他剛一張口,米雪兒的紅脣便印了上來,她的舌頭肆忌憚地侵入了莊重的脣齒之間。
不可否認,米雪兒接吻的技巧很是熟練,就連莊重都被她的瘋狂給感染了。
她的手輕輕向下摸索着,終於她握住了莊重的把柄。
莊重突然覺得腦子一陣充血,他的堅持一下子被米雪兒的狂野給打敗了,理智告訴他應該開米雪兒,可他剛剛想要付諸行動,米雪兒另一隻手卻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那對玉兔上。
“啊!”米雪兒因爲疼痛的那聲慘叫讓隔壁房間的趙飛燕一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她一直擔心莊重會不會生氣,現在她知道米雪兒那塊土地已經真正地被開墾了,那朵紅花也真正被採摘了。
放下心來的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有了騷動,她的內心有一種想去偷窺一下的衝動。兩個房間的門都沒有關好,隔壁鏖戰的聲音讓趙飛燕覺得口乾舌燥。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裏並沒有她原本以爲應該有的醋意,相反,竟有些激動,她的腦子裏冒出了莊重躍馬揚鞭,猛烈衝擊着米雪兒的畫面,她閉上了眼睛,臉色酡紅,手不自覺地下移了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的騷動全都停止了,屋子裏回覆了寧靜。
莊重望着雙目緊閉的米雪兒,嘆了口氣。
“你後悔了?”米雪兒沒有睜開眼睛來看他,只是小聲地問道。莊重說道:“你不應該這樣的,就算你和他離了婚,你還有大把的機會,所以應該後悔的是你纔對。”
米雪兒終於眯起了眼睛,望着身邊的這個小男人,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姐不後悔,姐要謝謝你,是你讓姐知道了什麼纔是真正的女人。”說着她親吻了一下莊重的臉頰:“放心吧,姐不會纏着你,更不會要你負責任,這一切都是姐自願的。”
莊重輕聲說道:“雪兒姐,我……”莊重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個時候女人自然喜歡聽些好聽的,可莊重偏偏是個不會說謊的人,而且他很重承諾,做不到的事情,他絕不會輕易許諾。
 
;所以莊重“我”了半天卻沒有下文。
米雪兒笑了:“好了,別我了,去看看她吧!”莊重楞了一下,剛纔一番激情四射竟然把隔壁的趙飛燕給忘記了,他輕聲說道:“她應該已經睡了,就別去吵她了吧!”米雪兒輕聲說道:“你就扯吧,剛纔我們那麼大的響動她睡得着纔怪了,是不是不好意思過去啊?”
莊重尷尬地笑了笑,米雪兒輕輕地了他:“去吧,她也很需要你。”莊重想了想,終於起來去了趙飛燕的房間。
趙飛燕當然沒有睡着,她一直在聽着這邊的動靜,當她知道隔壁的一場狂風暴雨停下來的時候,一身也軟了下去。她很想過去看看,可她不敢,雖然她也曾經逗過莊重,說讓米雪兒和自己一起伺候他,可那畢竟只是說句玩笑話,真正要她那樣做她還是欠缺些勇氣。
聽到莊重進來的聲音,趙飛燕的心跳得飛快,雖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一想到莊重剛剛離開米雪兒的身體她就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莊重在她身邊輕輕地躺了下來,手襯着頭,側身望着趙飛燕。
趙飛燕的頭輕輕埋進了他的胸膛,她不敢說話,那樣子就象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莊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一直在偷聽?”
趙飛燕“嗯”了一聲,莊重的手輕輕探了下去,趙飛燕微微顫抖:“我沒騙你吧?這纔是,纔是她真正的第一次!”莊重說道:“以後再這樣自作主張看我怎麼收拾你!”趙飛燕的手也不老實了:“你知道嗎?其實剛纔聽到你們的聲音,我,我好想過去的。”
莊重沒有再說話,房間裏響起趙飛燕的叫聲。
早上趙飛燕和米雪兒起來的時候莊重已經走了,餐桌上擺着早餐。
趙飛燕和米雪兒對望了一眼,尷尬地笑了。
兩人洗漱完了坐在餐桌邊,兩人都不說話,埋頭喫着早餐,不時地對望一眼,終於趙飛燕笑道:“怎麼樣,還疼嗎?”米雪兒微微點了點頭:“嗯,這傢伙就是一屬驢的。”趙飛燕說道:“你真讓小莊去見他?”
米雪兒的臉上露出奈:“不然怎麼辦?不過我不會讓他傷害小莊的。”趙飛燕嘆了口氣:“其實他也怪可憐的。”
米雪兒說道:“我不是沒勸過他,我說現在醫學這樣發達,這病也不是什麼大病,應該能治的,可他不願意。你說我一個正常的女人,總不能這樣過一輩子吧?”
“他這方面不行我也忍了,但他不應該用那樣暴力的手段來滿足他自己的慾望。每次他回來,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場惡夢,身上都會多出很多的傷痕。”米雪兒說到這兒,眼裏隱隱有淚光。
趙飛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好說吧,大家好聚好散,別搞成了仇人。”米雪兒握住了趙飛燕的手,點了點頭:“嗯,只要他願意離婚,我什麼都不要!”趙飛燕說道:“你可想好了,到時候也許你就真正是一所有了!”
米雪兒望着趙飛燕:“到時候你願意收留我嗎?”趙飛燕說道:“這還用問嗎?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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