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對不起”她輕聲說道。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要怪就怪我,抵抗不住你的魅力。沒事的”許子尋嘿嘿一笑,幫她穿好了衣服。
“許哥,要不然,我幫你”她下定決心道。
“不了,那樣你更難受,你會太累的”許子尋明白她想幹什麼。
許子尋安撫着她,突然看到了門邊的袋子,這是那天慕容煙給黃詩琴買的鞋子,自己差點忘記了送給黃詩琴。
“你等會兒,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許子尋走到門邊拿了,也沒往裏面看,遞給了她。
“禮物?”黃詩琴眼中有些驚喜。
“你自己看看”許子尋整理着衣服,慕容煙都說了是鞋子,那肯定就是鞋子了。
她好奇的拿出來,是個很漂亮的盒子。
許子尋對着鏡子穿衣服,卻半天沒聽到黃詩琴說話,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鞋子不合腳?”
“你自己看”黃詩琴臉紅道。
許子尋看過去,差點沒驚訝出生,盒子裏哪有什麼鞋子,似乎是一套精品的女人內衣。不過那也太輕薄了。
“喜歡嗎?我是怕你不肯要,所以才說是鞋子的”許子尋腦經一轉,暗罵慕容煙這個魔女害人精,以黃詩琴的性格,會喜歡這種東西?慘了,自己要背黑鍋了。
“喜歡”出人意料的是黃詩琴居然蓋上了盒子,表情也不像作假。
“喜歡就好”許子尋鬆了口氣,果然還是女人瞭解女人?
“你今天有什麼工作,直接叫阿黃去跑腿,好好折磨他。我也出門一趟。”許子尋看了看時間,今天的話,最好先約談聞昕,看看她那裏能夠獲得什麼線索。
既然是約談,就得有個合理的身份,這次就不找慕容煙幫忙了,因爲對方是個女的。 而等他離開後,黃詩琴又打開了那個盒子,嘴角有若有若無的笑意,摸着那輕薄的布料。這是一種微妙的心理。如果一個男人對與人的隱祕越關注,就證明他越在乎。
而一出酒店,許子尋就撥打了聞昕的私人電話,結果是通話中,打了三次之後,才接通了,那邊聲音有些冷淡。
“請問是聞昕小姐嗎?”許子尋開口問道。
“是,請問你是”
“我是一名投資者,希望能夠跟聞昕小姐見個面”
“對不起,我沒時間”她果斷的回絕了,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子尋看着手機,對方這態度還真是超乎想像,不過也不奇怪,三十多歲的女人本來情緒就不太穩定,更別說有老公出軌這樣的事。
許子尋再打過去,對方居然直接就掛了。
想了想,許子尋發了個短信。
“聞昕小姐,既然我能打電話找到你,就說明有一些合作的可能,你需要什麼幫助,我心裏很清楚,如果你想得到你的孩子”
果然,很快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到底是誰”聞昕冷冷的問。
“我說過,我是一名投資人,很看中你的才華,也知道你的難處,放心,我沒有任何惡意,如果你想離婚贏得孩子,就來月亮灣餐廳,時間的話,中午一點”
說完許子尋就掛了電話,反正多說無益,如果她確實很想離婚得到孩子,那麼肯定會來。
而她很快又打電話來了,許子尋沒接,任憑響着,響了三次之後,對方纔放棄,看來她肯定會去月亮灣,那就先定好位置。
許子尋則去了趟巴黎春天,把法拉利開了出來,不由得想起了詩琪那可愛的丫頭,於是準備給她打個電話,但是沒接,估計在忙什麼,就算了。
這所學校的安全性還是非常高的,所以不用擔心她會出什麼事。而且就算出事了,學校也會第一時間通知監護人。
而她這個點在睡覺的可能性很大,有時候懶起來,會懶得出奇,反正明天就是週五了,她應該會回來的。
跑車開起來的感覺格外不同,一路上的回頭率也十分高。估計許子尋去搭訕什麼的,成功率都會高很多,那羨慕的目光可不會作假,畢竟這玩意價值三四百萬。
兜了一圈風之後,許子尋來到了月亮灣,第二次來,也比較熟悉了,抱了名字之後,侍者居然說有人在等他了。
許子尋有些奇怪,按理說聞昕在上班,不可能提前出來的,難道是她真急不可待了?她可是個謹慎的人。
但是他看到座位上的人之後,才發現來的人不是聞昕,而是一個比較陌生的中年男子,穿得有些陳舊,帶着墨鏡,頭髮中分,有幾根花白,人消瘦精幹,他正喝着水,看到許子尋,伸手打了個招呼。
“請問你是?”許子尋倒不驚訝,而是直接問道。
“你好,許先生,我是羅非,你也許已經聽說過了我”他拉下了小半墨鏡,然後又扶了上去。
羅非?許子尋記得慕容煙說過,而且對方是詹家請來的人,不知道他今天是什麼意思?
“也許聽說過,只是不知道羅先生有什麼目的?”許子尋面不改色,示意侍者退下,自己也坐在了對面。
“沒什
麼,就想跟許先生見見面,喝點東西”
“那就請羅先生不用客氣,這頓我請”
“當然你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可是一場拍賣就得到了三億六千萬”他喝着水,慢慢說道。
許子尋眯起了眼。
“有些人總認爲計劃得很好,但是總會被看穿”
“那是當然,不過我們還能坐在這裏慢慢的聊着,看來羅先生也只是隨口說說自己的想法,否則早就旁邊站着人要抓我了”許子尋也不急,反正詹家無論怎麼折騰,到最後都註定是一場空。
“你說的沒錯,做法也很聰明,誰讓年輕人衝動,而衝動,是有代價的”他停頓了片刻。
“不過,做錯了,就代表的是錯誤,不可能因爲手段巧妙而變成了正確,因爲從邏輯上來說,錯誤永遠是錯誤”
“羅先生說的沒錯,只是對錯這個東西,從來都是每個人自己判斷的,憑什麼你說對了,就對了?”許子尋笑道。
“做爲一個曾經的警察,判斷一件事情是對是錯,很簡單,看誰更慘。雖然不太準確,不過也能說得過去。”他點燃了一根菸。煙霧隨着頭頂的抽風機拉成了長線,這樣不會影響到旁邊的人。
“羅先生就開門見山的說說你的目的是什麼。”許子尋不再跟他繞圈子。
“我沒什麼目的,就是別人請我幫忙查查真相,而我現在正慢慢的接近真相。所以有點興趣,就來露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