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子尋正在準備繼續下手的時候,被黃詩琴一把推開了,她眼中滿是厭惡。
“詩琪,去拿毯子來!”她說道,見黃詩琪沒動,加重了語氣。
黃詩琪不情願的拿來毛毯,黃詩琪幫她蓋上。然後扶她起來,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過程中慕容煙抽泣着,不時回頭看看許子尋,那番我見猶憐的神情,可以感動除了黃詩琪與許子尋之外的任何一個人。
“剛我可瞧見了,我姐姐本來是想給你一巴掌的,但沒落下來,把你推開了”黃詩琪站在他旁邊,兩人表情都差不多。
都是在驚歎這個女人的演技。
“要不是我被這女人害過一次,肯定會同情她,所以你也別怪我姐姐”黃詩琪小聲說道。
“如果姐姐沒有把你推開,你接下來會怎麼樣?”她又問。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想看看她的底線在那裏”許子尋聳聳肩。
“你答應過我的,不能跟其他女人發生關係!”黃詩琪立即瞪着眼。
“我們不是沒發生那種關係麼”許子尋無奈辯解道,現在都真相大白了,不需要遵守了。
“不行!就算沒發生,也脫光了一起睡了,萬一我以後懷孕了怎麼辦”
許子尋幾乎要吐血,可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只好點頭答應。
黃詩琪憋着笑意,回房了。
許子尋洗澡,然後睡覺,琢磨着明天的事情,因爲這第一個見面,可以說是決定性的。失敗了,就得另外想辦法。成功了,就可以繼續安排偶遇。
關於那俱樂部,他也瞭解過了,通常拍賣的女人分爲兩種,一種是白珍珠,也就是女人自願出賣自己的時間和身體,來換取金錢。
另一種,叫做黑珍珠,是指通過其他手段強迫來拍賣的女性。
俱樂部會先給買家們資料,按照女人本身來確定素質,給出一個建議價。正式拍賣的時候,大家都是相互隔離的,誰也不知道誰在。然後價格着得到這個女人的權利。
而且這個俱樂部很有心思,比如白珍珠可以自己決定拍賣所屬的東西。比如初夜權,或者每週一天的任意行爲。只不過這些項目不太受歡迎,只有非常自信的白珍珠纔會選擇。
而黑珍珠通常就是奴隸一樣,任何時間滿足任何要求。
許子尋想着的時候,黃詩琴和慕容煙意外的出來了。三人都沒有說話,而黃詩琴從冰箱裏拿出了一支紅酒。
兩個女人,一人一杯。
許子尋皺了皺眉頭,不用想,絕對是慕容煙想出來的注意,故意做給許子尋看。你讓我看?沒門,我偏不看。
許子尋一骨碌的爬起來,二話不說的擰開了黃詩琪的門。
“誰”她迷迷糊糊的在牀上說道。
“過去點,我跟你擠一擠”許子尋把她整個人撥到右側,然後自己躺下,完全沒把她當外人。
“姐夫,你來幹嘛,不怕我姐罵你?”她清醒了些,手就搭上來,靠着許子尋,滿足的哼哼。
“她現在和慕容煙成了一條戰線,所以我倆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那個女人真不是好東西,敢騙我姐,好睏,不說了,我要睡覺了”她如同貓一樣捲縮着,抱緊了許子尋,呼吸漸漸均勻。
“晚安”許子尋心中對她說了句,暗歎一聲,以後要到了離開的時候,估計會很不捨得這丫頭。
許子尋第二天起來得很晚,還是黃詩琪把他叫起來的,她一面打着哈欠,伸着懶腰,露出了可愛的肚臍。
兩人同時出去,卻看到廚房裏忙碌着的黃詩琴和慕容煙,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到底說了什麼,好像瞬間拉近了兩人的關係一樣。
“姐夫,你的飯碗被搶了”
“沒事,只要有得喫就行了”許子尋拍拍她的肩。
早餐是粥,味道確實不錯,黃詩琪吃了一口就說難喫,不要了,這擺明是給對方難堪。
“喫掉!”黃詩琴冷臉道。
“不喫!我只喫姐夫做的東西,其他的都不要”她腦袋一偏,力頂許子尋。
“喫吧,再挑食身上就沒多少肉了”許子尋開口。
黃詩琪一低頭,看着胸口,明顯沒有另外兩人的大,一撇嘴,老老實實的喝起來。
“有件事情,你最好知道”黃詩琴看着許子尋。
“不用說,真的不用”慕容煙想阻攔。
“她可能懷孕了”黃詩琴說了出來。
“噗!”黃詩琪的粥噴了一桌子,而許子尋也差點被噎死。
這是越來越精彩了,知道真相的黃詩琪很想笑,被黃詩琴訓斥着拿抹布去了。
“也就是說,我要當孩子的爹了麼?”許子尋激動的說道,那表情,那語氣,就如同乾旱了三十年,突然遇到瓢潑大雨一樣。
“恭
喜你”黃詩琴沒什麼表情。
“沒想到,我還能有今天,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老天有眼,讓我三年前因爲子彈導致的絕育症狀居然神奇的恢復了,還能夠讓女人懷孕!”許子尋幾乎喜極而泣了。
“我記得醫生當年說過,我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真的很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許子尋握住了慕容煙的手。
慕容煙笑了笑,表情有些不自然:“只是有可能,最近感覺身體有些奇怪,還沒有正式檢查,所以不要抱太大希望”
“原來是這樣”許子尋假裝失望的低下頭。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家一趟,拿些資料去公司”很快,慕容煙就告辭了。黃詩琴送着她出去。
“姐夫,精彩”黃詩琪湊過來,豎起大拇指。
“精彩什麼,我說的是真的,醫生說有後代的機率很小,但至少要一年以上的嘗試,不過也因禍得福”第三類隊伍裏,你能健全的身體,就是一種幸運。很多缺胳膊少腿的人。
“這能有什麼福”黃詩琪秀眉緊蹙。
許子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句,黃詩琪臉色一紅,嬌嗔道:“壞死了,壞透了,大壞蛋!”然後跑開了。
他所說不假,雖然這樣了,但是卻擁有了超乎普通人的牀上“能力”,當知道後,許子尋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醫生倒是十分羨慕。
沒一會兒,黃詩琴回來了。
“她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說了”黃詩琴回來了,坐在許子尋的對面,不過她碗裏的粥還剩下不少,不太喜歡。
“她怎麼說的?”許子尋倒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