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魚。水。之。歡,脖頸交。纏,大致就是像此時一樣。
他的胸膛貼抵住她的後背,伸手捉住她的頜尖,自己低頭過去,噬。咬她的脣片。
她有些躬着身,卻迎合他的高度。側頭仰起,崩直了水玉一樣的頸子,任他捉住自己的頜尖,伸出玫麗軟舌,將自己檀口中的汁液與之相抵相纏。
“唔~嗯”喉間和鼻中溢出來的聲音,綿綿的,難耐極了。
男人的手沾滿了似要催毀女人神識的盅蟲,一隻手的手指還在她細小窄緊搗調更多溫泉,另一隻便在他的嘴穩緊的吸住女人嘴時鬆開她的下頜,又從裙襬下穿進,一路往上,從蕾絲邊角的罩杯口滑進去。
她一陣陣被撩得顫li,小內還未褪去,卻已經溼得不能再溼了,水漬沾溼大腿內側一大片皮膚。
她的手撐在玻璃窗上,五指纖長如荑,似筍似玉,無名指上的紋身似帶着盅咒的千年圖騰。
他的餘光落在那藏青色的指環紋身上,鬆開她的嘴,舌尖又溜進她的耳心,“爲什麼不戴婚戒?”
她睨了一眼自己的無名指,那是她結婚前跟江釗的太太一起去紋的,那時候是什麼心情?
她想她就要嫁給一個植物人了,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一輩子都要照顧那個植物人,不離不棄,直到自己生命枯竭,鑽石是恆遠的,可是鑽戒是可以拿下來的,那些誓言也許會揮散。
她不能破誓,從她答應嫁進裴家起,就發過誓,生是裴家的人,死是裴家的鬼,她這一生都不再姓申。
戒指,紋上去,就不能取下來,除非把手剁掉!
那時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易變的何止的他人的心,自己的心境不也是隨着時間在變嗎?
從堅持到想要放棄。
嬌氣連連喘着,咬了下脣,“你不也沒戴嗎?”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婚戒。”從他醒來,就沒見過自己的婚戒,以前是不屑問那婚戒在哪裏,現在想問,卻有些問不出口。
“我收起來了。”
“回去戴起來,我的太太怎麼可以不戴婚戒……”從她的胸口抽離開他的手,復又拉起她窗戶玻璃上的手,舌尖在她無名指的指環上輕輕吻過。
指從她內裏抽了出來,頓時將方纔被他的指堵在裏面的液體放了出來,她感到腿內有溼液流下,緊咬住脣,將額貼在機艙內壁上,羞赧難當。
那溼溼的手指觸到她的鼻尖,輕輕一笑,“阿璇,問一下你的味道。”
“不聞!”
“那你聞一下我的?”
“不聞!”
“壞死了的硬嘴妖精!”他的聲音帶着揶揄,明明只是揶揄,他卻使壞的把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裏,她差點噁心嘔出來,他卻迅速把手指從她嘴裏拿了出來,復又用他自己的嘴堵上她的嘴。
“錦程,我怕疼……”她顫着媚聲兒低乞,身後是硬如鐵器一般的粗長頂着她的腰,裙子背後的拉鍊是他早上親手拉上,此時又親手拉下,卻又只拉了一半,他撥開了她肩上的衣料,衣料斜滑,露出蕾絲的內衣肩帶,一併被他撩開。
“一下子,不適應我就……出來,不擔心好嗎?”他輕聲安慰,並不像以往一樣彈開她的內衣釦,而是拉垮下她裙領口,再探手一掏,把她罩杯裏的胸器壓了出來,內衣是淡藍色,襯得她皮膚更白。
小內在兩人親吻糾纏間已經滑脫,他一手力揉着他喜愛的那對軟柔,一手撫在她的後腿,一兜提,任其曲起。
“呼……”將她的身子壓低了一些,好讓她的臀翹些起來,長吐一氣,粗長的頂端已經抵了過去,他有些急,卻廢力忍耐,她傾着身子,髮絲垂下去,喜歡她這樣長髮飄蕩的樣子,傾身壓頭,舔弄她的耳心,“阿璇,有這麼多的水,我輕一點。”
她早已不堪重負,無論他的指在她的身體怎麼動,她都感覺不到一點疼,有的只是被情火燒身的焦灼。
“嗯~~”
扶着她的身子,把她的腿兜起來了些,才一點點往裏探,“啊~”她低叫一聲,卻又不敢,這裏沒人進來,又怕外面的人聽見。
“呼~”他又大呼一口氣,“阿璇,怎麼會這樣?”捏住她軟柔的時候,不禁用力,頭皮緊得發麻,他咬了咬牙,低低咒道,“腿已經擡了起來,分開了些,怎麼還是這樣,受不了……阿璇,你放鬆些啊……”
申璇的手撐在窗戶上,從他闖來她體內那一刻起,已經虛掉,外面是三萬英尺的高空,以前總覺得快。感如踏上雲端,而此刻就在雲端之上,手指壓在玻璃上,臉也貼在玻璃上,想要抓點什麼東西,卻怎麼也抓不起來。
突然,他的手掌應時而來,在她的手背後包壓而住。他的掌比她的大,他的指比她的長,長指穿過纖指的指縫,牢牢一扣之時,他的勢力已經在她體內旌旗飄揚,全勝佔領。
他沒有動作,一下也沒有,但是他空着的手還在不停的像是在讓欲w分散一般的揉着她的軟柔,緊扣住她手的手也是很用力,極力忍耐。
低頭去啃她的頸子,喘聲道,“阿璇,疼嗎?”
“……不。”她跌靠在艙靠上,仰起頭來,伸手撫着他的臉,側首時推他壓下來吻她側頸的頭,而後又拉過來,主動伸嘴吻住他。
那一下主動的輕撩,頓時讓他耐力全數崩盤,他均着力氣緩撞一下,“璇……疼,跟我說。”
碧空如牀,二人便在雲端之上,翻雲覆雨。
麼魚纏致起。等她適應後,放下她的腿,可這一瞬間他剛剛纔感覺動起來不那麼廢力的時候,他的戰場又變得緊密窒息小了,手掌撐大,一下子抓住兩隻蜜桃,狠揉一下,揉得她大叫一聲,他才愉悅得皺起眉來咬牙咒罵,“弄瘋了,申璇,你這女人搞什麼!搞什麼要生成這樣!”
“錦程!啊~”
“阿璇,太瘦了,你摸摸……”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冒了一小塊的包,他聲音低沉淫啞,“摸到我的了嗎?”
她把手一縮,羞於啓口,他就貼在她的身後,不再兇撞,而是輾磨,自己的手摸着她小腹上那一點突高,瞥見她咬着脣激動得發抖,臉色如上過胭脂一般緋紅,嘴裏也只是隱忍的嗚嗚之聲,他輕輕一笑,在她耳邊蠱惑着道,“我喜歡你叫得浪一些,多好聽,他們聽不見的,叫給我聽聽,寶貝兒。”
伸手便捏開了她的嘴,那糜穢之聲便聲聲入耳,他緊貼着她的臉,緊緊靠住摩挲,像吸過毒之後的顫慄呼吸,“阿璇,你是不是也喜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