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情過後,男人穿衣起身,素心半裸着身子側躺在牀上,凝着男人俊逸的側臉。
“找機會把沈云溪那賤人的女兒擄了。”她說道。
男人穿衣的動作頓了下,側轉過身面對她,一邊繫着腰帶,一邊說道:“她只是小孩子。”
“怎麼,你不忍心了?”素心冷笑着道。
“我只是覺得大人的事沒必要牽扯到孩子的身上。”男人淡淡的解釋着說道。
素心輕哼一聲,換了個自以爲妖嬈的姿勢,然後說道:“只要可以讓沈云溪變得痛苦,我不在乎對方是誰什麼?換句話說我只要結果,不求過程。誰受傷誰無辜都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我要的只是看着沈云溪狼狽,看着她死!”
這話,說得咬牙切齒。
那黑沉的眼眸中迸射出陰冷的狠絕和殺意。
男人看了看她,沒說其他。
素心轉眸看向他,“你什麼時候下手?”
“這兩天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男人說道。
“我不管你有什麼事,擄走那賤人女兒的事不能拖得太久。”素心陰惻惻的說道。
然,男人清冷一笑,彎下身一指挑起素心的下巴,說道:“女人記住,我們只是合作的關係,我想做什麼你還命令不了我。所以如果你覺得等不了,那你大可去找其他人做。”
“你……”
“還有,我不喜歡你今天跟我說話的口氣。”不等素心說完,男人就狠狠的掐了掐她的臉頰,在看見她眼中的惶恐之色後他方纔輕哼一聲,放開了她。
素心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心中雖有氣,但卻並沒有怎麼樣。
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下巴,然後說道:“你明知道我現在能找的人只有你,所以,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立即把這件事辦了。”
“今天找我就是跟我說這件事?”男人沒有回答,只冷冷的問道。
素心抿脣,看着他,“是。”
“沒其他事了?”
“沒有。”素心回道。
“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男人說完,看也不看素心一眼,轉身開門走了。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素心咬了咬脣,眸中濃郁的怒意,似是對男人這般行爲很是不滿。
男人離開一會兒之後,素心方纔穿好了衣裳出來,跟翠兒一起回了瑞王府。
沈云溪這邊照顧着一邊照顧着鳳輕塵,一邊翻找着醫書想着找出他體內毒術的解毒之法。
靠別人總是有一定的危險,所以自己能辦的事情儘量自己去辦。
而晨曦,則還是交給龍五看着。
雖然她尚且不知道素心想要對晨曦下手,但卻也小心着。想要保護好晨曦,龍五無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兩天後,陳興那邊傳來了消息
沈云溪在交代一番龍五之後,就很快的出了瑞王府。
“怎麼樣,事情有結果了?”一進陳宅,沈云溪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一口就對陳興問道。
“嗯。”陳興點點頭說道:“查出了一些事情,但是跟我們之前所想的有些出入?”
“說來聽聽。”沈云溪皺眉說道。
“有些事說不清楚,還是等你看了再說
。”陳興說道。
聽此,沈云溪心中更是不解。
到底他查出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一會兒,就有人快步走進大廳,拱手對陳興說道:“大哥,屍首已經運回來了。現在在義莊。”
“好。你先下去吧。”陳興揮揮手說道。
義莊?沈云溪皺眉低喃着,什麼人死了?難道跟素心有關?
“莫兮姐,我知道你現在心中有很多的疑問,但到了義莊你就明白了。”陳興轉頭對沈云溪說道。
然後,兩人一同前往義莊。
義莊裏,早有三四個人等候在那。
“屍首哪?”陳興走進去就對他們問道。
“大哥,跟我來。”一人說道,然後領着陳興兩人往裏走。
走到最角落的棺材前,停了下來,“就是這個了。”
“嗯。”陳興點點頭。
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沈云溪,“莫兮姐。”
沈云溪點點頭,伸手解開棺材裏的蓋在屍首上的白布。
“素心!”
看着棺材裏的人,沈云溪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
“怎麼會是素心?我出府的時候她明明還在王府。”沈云溪放下白布,對陳興問道。
陳興回答說道:“因爲現在在瑞王府的那個素心是假的。”
“假的?”沈云溪驚道。
“嗯。”陳興點點頭,說道:“本來我也是按你之前所說的去查素心前段時間接觸了什麼人,但是偶然中有人看見素心的畫像告訴我們說,他看見素心在玉山上跟另外一個女子爭執,不小心被推了下去,生死不知。然後我們下山底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至於跟她起爭氣的那個女人因爲蒙着面紗所以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玉山?”沈云溪低喃着道,素心怎麼會去玉山?
上次她去玉山,她掉下去大難不死,但素心卻沒她那麼好運。
“所以莫兮姐,你仔細想想,看到底誰跟她有仇,會將她推下玉山,然後冒充她。至於這個人,一定跟你也是有恩怨的。”陳興在她耳邊說道。
沈云溪皺眉,沒說什麼。
然後,低頭檢查素心的屍首,檢查她身上的屍斑,還有傷痕等一系列。
雖然從表面上看她身上有很多的傷,但是她的傷口處流出的血卻是烏紅色的。
沈云溪用刀挑起一血塊,放在水裏融化,然後再用銀針施針。
只一會兒,銀針就變了色。顯然,素心是先中毒,然後再墜入玉山下的。
“中毒?看來有人在她上玉山前就給她下了毒。”陳興驚道。
“嗯。”沈云溪點點頭,收起銀針。
想來那人是一心要置她爲死地!
然後,她轉頭看着素心死白且傷痕累累的臉,說道:“從她身上出現的屍斑,她死了至少半個月了。也就是說鳳輕塵受傷的前兩天,她就死了。那麼鳳輕塵受傷跟她沒關係,而是現在住在瑞王府的那位假素心的所爲。”
“可是到底那個假素心是誰扮的?而她又有什麼目的?”陳興皺眉狐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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