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賀和劉勇也都明白了,心裏震驚,於茗被換人了還是被什麼附體了?那於茗不是人了?
如果於茗被替代了,那他們怕是難過這個副本了,兩個人心都沉重起來,也都防備起來。
“我知道你是明信大哥啊,你這是怎麼了,這麼多人看着呢,你別這樣,我,我……”
於茗先前還笑着,看着明信眼波流轉,極有風情,可是她的眼神慢慢的變換,慢慢的,慢慢的平靜下來。
“是我,放心。”
於茗突然回握住了明信的手一下,然後放開。
明信的心一下定了下來,於茗回來了,他不知道於茗發生了什麼事,他只知道他剛纔心裏很慌,很害怕,很怕原來那個於茗消失不見了。
即便這個人和於茗一樣的相貌,可那不是於茗了。
於茗回來,他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至於更多的,他沒想。
明信立馬打開了牌,他三個七,挺大的牌了。
“真挺大。”
陳路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然後他翻開了自己的牌,三個K。
他看着大家有些震驚的目光,心裏得意,三個七又怎樣,還不是輸給了自己。
陳路要往自己面前劃拉籌碼。
“等等,我還沒開呢。”
於茗喊住了他,於茗的臉上沒有得意,只有深深的平靜。
“你不是同花順嗎?”
陳路冷冷的說着,他就不信於茗還有三條,還是比他大的三條。
於茗什麼都沒說,輕輕的翻開了她的牌。
三個A靜靜的躺在牀上上,所有人都傻了眼。
三個A最大的牌,於茗竟然拿到了三個A。
“你,你,你作弊。”
陳路氣的無語了,最大的牌,那你還表演啥呢。
“副本規則在這裏呢,我作弊沒作弊它能不知道?”
於茗眼神冷淡。
陳路也是氣急了,他知道於茗不可能作弊的。
“既然你拿了三個A爲啥還皺眉?爲啥還猶豫,爲啥還那麼說,還那樣演戲?你玩我?”
陳路陰沉起來。
“我皺眉不行?我覺得我牌太好了,我難道要笑出來?那不是都知道我是大牌了?我猶豫,我是想讓我的隊友少跟幾輪啊。誰知道你會怎麼想,和我有什麼關係。”
於茗回了一句,她說的很淡,但她知道,先前那樣的人不是她,看到三個A的時候,那個人是她,可從那刻開始有東西佔據了她的意識,一直是有人在表演。
於茗的意識像是被什麼關了起來,她一直在努力衝破,卻衝不開,那奪了她的意思的東西卻代替了她,並且那意識還準備永遠代替她,成爲她。
開始於茗以爲是於夢潔的意識,可是隨着那個意識說話,表演,她覺得不對,於夢潔的記憶於茗有,可以說於茗多思多想,有些敏感,但是於夢潔是善良的,有點聖母心,從來沒想傷害誰,也沒主動的勾、搭誰,但這個意識卻不同,她想代替於茗,想把於茗的一切都歸她,還想要明信。這不是於夢潔,於夢潔是愛吳封的,那是誰?
於茗一時不知道,但她卻在做抗爭,在明信拉住她的手,喊她的那刻,困住她的意識的東西突然鬆動了很多,那個意識也猙獰起來,她更用力困於茗,於茗卻脫困而出,最後那個意識消失了。
雖然不是她做的,但此刻她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纔有了剛纔那番話。
陳路看着於茗的目光簡直是看仇人了,他又輸了,先前他還勝券在握,結果卻輸光了所有的籌碼,這個女人給自己挖坑跳,誰說這個女人不會演戲的。
女人都太會演戲了,他喫這虧喫的還少嗎!他的……
不對,先前的於茗爲什麼會給他有些熟悉的感覺?
莫非……
不!
陳路盯着於茗的眼神陰沉下來,他想看透於茗,卻怎麼也看不透。
“我們贏了。”
於茗看着牆壁說着。
“勝負已分,輸着會有懲罰。”
牆上給了幾個大字。
於茗沒繼續問,反正問懲罰是什麼,對方也不回答,遊戲結束,他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於茗他們試了試,不能回屋,他們就在客廳嘮嗑說閒話,明信想問她什麼但也知道人太多不好開口,所以一直沒說。
等做晚飯的時候,於茗發現沒米了,菜就只有一樣。
她是留了米晚上熬粥的,可現在沒了,她看了陳路一眼,陳路沒看她,做他的肉,他給於茗留了一塊肉。
於茗看了看肉,還是沒動,她把蔬菜洗乾淨炒了。
於茗,明信,白賀和劉勇看着桌子上的一盤素菜,四個人就一小盤菜,沒任何主食,不用說,肯定喫不飽,可沒食材,於茗也是做不出來的。
“挺好,人年紀大了,就得少喫,喫素的對身體好。”
白賀笑呵呵的拿起了筷子。
“是啊,我看到肉就不想喫。”
劉勇也說着。
他們這樣說的目的就是不想於茗有什麼負擔。
明信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和於茗一起喫菜。
四個人把一盤素菜分吃了,肚子肯定不飽,但沒人埋怨什麼,因爲他們都知道,少喫不會餓死,但吃了不該喫的,也許就出不去副本了。
收拾好,各自去洗漱了,今天應該是最後一夜了吧?如果有危險,今天夜裏肯定危險,一定要小心。
四個人睡前又聚了一次,各自叮囑了一下,回屋休息。
“怎麼回事?”
等燈光一滅,明信就問着於茗,問的時候他還抓住了於茗的手,白天的時候他真的很怕於茗再也回不來了。
於茗小聲的把情況和明信說了。
“那以後還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嗎?”
明信抓住於茗的手有些用力,如果於茗的芯子換了人……不!一想這樣的情況他就搖頭,他不願意這樣的情況發生。
“說不好,但我覺得應該不會了,我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了,但是夜裏不好說,咱們今夜小心度過,明天就能知道一切了。”
於茗感受到了明信手的用力,她心裏起了淡淡的溫暖。
“好。”
明信知道於茗夜裏不好說是什麼意思,他也不再追問,只要於茗還是於茗就好。
明信和於茗都沒睡,他們決定今天晚上都不睡,怕有了什麼情況,睡着的人着道,另外一個人應付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