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蜿蜒而行,在燈光映照下,閃耀着如星河般美麗的光澤。
戰鬥繼續進行的如火如荼,廝喊聲陣陣,時不時有利刃刺破人肌膚,以及人倒地的悶哼聲時間在滴滴答答的流逝,這場過分慘烈的戰鬥,還在持續着,死的人也越來越多,屍殍遍野,堆積而行一切看起來,十分駭人又恐怖不過,這對於經常在戰爭中的人而言,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人們也早就習慣了這些,視若無睹的繼續向前衝。
對於軍人們而言,就只有一種奮力向前衝的目的,其餘全部不重要,便是前面就是火坑也得往下跳
是刀山也得往下衝
“轟隆隆
”戰火還在繼續着,刀光劍影,殺聲陣陣。
而那河流之中,有一波穿着緊身黑衣的人,才正猶如魚兒般的潛入其中,在快速的划動着,衝動着水波直奔城內而行。
四周的陣陣炮火聲,眼快掉了,他們一切的動靜,黑夜更是最大的屏障,在一切掩飾無蹤,讓危險逐漸的逼近。
進城的河流被斷橋給隔斷着,從陸地上的人是根本無法直接通行的,只有讓對面的人把那吊橋給放下來纔可以。
而如果從水上執行的話,下面有紗網,鋼鐵網,還設有鐵刺荊棘,正是爲了防止,有人從水道入行。
不過顧元煜等人既然來了,自然是有備而行的。
他們城裏的內應,也從對面遊了過來,雙方各執一半,分批開始行動。
那咔嚓咔嚓的聲音,無聲的被水吞噬着,那堅固無比的鐵網,也在一點點的消損這。
顧元煜一馬當先,他手中的動作迅速有快速。
顧元煜很清楚,上面的人都是在爲自己爭取時間。
每分鐘都有人犧牲,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他們必須快一點再快。
不過,在水底下作業原本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要往上透透氣。
幸好如今正是戰火連天之際,上面一片混亂,倒也沒有人注意到這些。
時間在分分秒秒的流逝着,每個人都在生死時速,都在拼命加油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這些遍佈的鐵網,這些堅固的東西,他終於被拆了。
顧元煜將最後一片鐵扔入湖底,他衝着大家做了個手勢,便猶如魚兒似的繼續向前。
隨着前面的路被打開,越來越多的人快速有進來,他們無聲的進入,佔領這個屬於別人的地盤。
而城內的人,對於這一切終究的渾然不覺。
他們滿目都盯着路上的戰鬥,淺川明菜更是親自上場,他努力的在人羣中去找顧元煜的身影。
倒是遠遠的瞧見了,那位騎在高高的馬背上,帶着軍帽,披着一貫黑色的大氅,似乎正在指揮着大家行動。
淺川明菜的嘴角勾起嘲諷來:“還真是個膽小鬼,居然躲在軍隊後面,這算什麼好漢”
“可不是”
旁邊立刻就有人附和道。
“其實,所謂的戰神也就那樣吧。”
“這一場戰爭,咱們贏定了”
“沒錯沒錯”
顯然,淺川明菜很樂意聽到這話,他心中得意,但還是故作謙虛的說道:“大家不可小視,畢竟對方是顧元煜呢。
現在說勝利還爲時尚早,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也不遲。”
淺川明菜心中得意,他便繼續認真指揮戰鬥,務必今晚要將那些人給絕殺才行就在這邊的戰鬥,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之時。
忽然有城內守備的士兵,匆匆趕來“將軍,不好,不好啦”
那人一身狼狽,身上更是血跡斑斑,臉色更是倉皇不已。
淺川明菜這邊也算是取得了一些小小的勝利,他很是不悅的問道:“叫喚什麼,還能出什麼事,有話就趕緊說。”
“城,城內。”
那人跑的太急,如今連說話都不是很穩了,正大口的喘着氣息。
淺川明菜一臉嫌棄:“快點的,別打擾本將軍。
城內能出什麼事”
畢竟如今敵人的大軍,都被抵擋在外面呢,能出什麼事
總不能,是敵人潛入腹地了吧
哈哈哈那纔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呢那手下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將,將軍,您猜對了,城內的確是進入敵軍了。
現在都已經亂套了”
淺川明澤“這不可能”
淺川明菜覺得這簡直猶如見了鬼“那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他面目寒徹又冷冽,那過分恐怖的模樣,彷彿要把人一併給吞吃了似的“水,他們走的水道”那人磕磕絆絆道,舌頭也都一併打結了。
淺川明菜氣得幾乎咬嘴了一口銀牙,他也不敢耽誤什麼,立刻帶着一隊人就要出發“你們務必要守好城門,否則提頭來見我就行”
“是”
衆人都這樣答應着,但誰的心裏都沒有把握。
他們這才真正感覺到了,敵人的聲東擊西呀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想死的話,他們就必須現在,打起一萬分的精神來,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且說顧元煜等人。
他們從水底上岸之後,殺掉了那些守衛着的人,很快就進入到了城內之中。
便猶如猛虎下山躍入羊羣之中,驚起了一室的波浪與混亂城內的守備軍原本就很少,又被打了個猝不及防,損傷慘重顧元煜等人的目的,並不是殺人,而是糧倉衆所周知,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沒了糧倉之後,瀛國的軍隊就好似被拔了一隻牙,或者少了一隻爪子的老虎,就算再蹦躂,也蹦不了幾天了。
所以,當淺川明菜帶着一衆人,匆匆趕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那樣恐怖的一幕那熊熊大火在燃燒,便是隔着老遠,也能感受到了,那種不斷散發出來的炙熱,幾乎能將人的肌膚一併給烤灼似的。
淺川明菜當時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啊啊啊快救火,救火啊”
顧元煜等人又怎麼會允許呢。
雙方很快就廝殺起來、戰火漫天到了此刻,淺川明菜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