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夫妻,主動向警局承認錯誤,並保證日後絕對不會騷擾應橙萱,關鍵是還道了歉。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連應橙萱自己都是懵逼的,覺得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一個假的父母。
關鍵是,那兩人很快就離開了。
這件事情彷彿就此完結。
前後也不過一天半的時間葉嬌這下有些坐不住了,她去詢問應橙萱。
男人微微一笑:“雙管齊下。”
第一,自然是利誘。
對於這類人來說,這絕對是最管用的方法。
其次,自然就是威脅。
“我調查了一下,發現他們在躲債。”
是在一個叫河州的賭場裏,欠了不少錢,如今算是潛逃過來的。
兩人原本就沒什麼家底,又是一貫的好喫懶做,幾乎是搞到一點錢,然後換一個地方打一槍,經常猶如老鼠般的東躲西藏那麼有趣的事情來,如果盛榮堔將這兩人的行蹤,分別透漏給那些賭場、黑道的人,情況會怎樣呢
嘖那畫面僅是想想,就讓人覺得異常精彩呢那些人正愁找不到這對騙子夫妻呢,便是天涯海角,也必定會在第一時間內趕來到他們這種程度,已經不單單只是想要把錢給要過來呢,還有面子被騙成這個狗樣子,換成是誰不生氣呢然後就是利誘。
盛榮堔給他們找了個很好的去處,保證到了之後,就能過上最無憂無慮的生活,然後大把的撈銀子。
那對夫妻一聽,頓時很興奮,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然後就上路了。
葉嬌的嘴角抽了抽,她怎麼有種莫名不祥的預感。
“什麼去處”
葉嬌試探着問。
“說是每天都可以撿金子,他們很開心,迫不及待就過去了。”
盛榮堔還專門很“貼心”的派人親自護送,務必要人性化的,把兩位送過去,保證他們的安全,病妥善安排好在那邊的工作。
葉嬌的眼皮微微一跳,每天都能撿金子
聽起來倒是很不錯的樣子啊哪裏弄的這樣好的地方呢
葉嬌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她看到了盛榮堔,那頗爲意味深長的目光,忽然,葉嬌的眼皮微微一跳“你該不會指的是”盛榮堔笑得頗爲意味深長:“就是你想的。”
葉嬌:“”誰說盛老師是個再正直不過的人了
葉嬌自己聽這話,都覺得有點發虛,往往這纔是隱藏着的大佬啊看着清清白白,甚至還有點不是人間煙火的樣子,而實際上葉嬌開始默默給那兩位點了跟蠟。
一個月的某地。
風攜卷着狂沙而來,毫不留情的拍在人的臉上人也不過才張口打了個哈欠,便立刻就被灌了一嘴的沙子,立刻趕緊呸呸呸的吐出來,差點沒鬱悶死。
女人險些沒一口老血吐出來,滿臉嫌棄道:“這都是什麼鬼地方啊怎麼約走越荒涼”
不是說去遍地都是黃金的地方嗎
這種是鳥不拉屎之處吧“是啊
”男人也忍不住嘀咕起來,越發覺得自己被騙了。
然鵝那兩個負責“押運”的人,卻冷冷一笑,他們的嘴角扯出一個帶着極強弧度的諷刺來:“馬上到了,你們的幸福生活也不遠了。”
到了這一刻,那男人才終於有些後知後覺,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你們該不會是陽奉陰違,不聽盛先生的安排吧”
要知道這樣的手下也不在少數,總有一些人,有自己的想法。
那兩個互送的人臉上的冷笑更濃了:“錯,我們絕對是遵守盛先生的要求,保證將兩位送到目的地。”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差不多,明天就能到了。
說起來這趟差事,還真不是一般的辛苦,等送到之後,他們還不能離開。
至少要在這裏待個半年,一年的,這纔是最讓人鬱悶的。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兩個蠢貨,兩個護送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一路上吃了不少虧,這對夫妻倒也學聰明瞭不少,見狀也不敢多問了。
他們現在就希望,能夠趕緊到達目的地,管他什麼狗屁態度,能把金子抓在手裏纔是最重要的。
然而,大達目的地之後,他們看到那站在被開採的山,,還有那一個個面黃肌瘦目光呆滯的人們之後
就好像迎面被人澆了一頭冷水似的,瞬間透心涼
男人頓時打了個冷顫,他有些驚恐的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恨不得能趕緊飛着離開這裏。
“你,你們說的那個撿金子的地方就是這裏”男人氣的身體直哆嗦,連說話的聲音都帶着幾分的顫意。
這是什麼鬼
原本的那些疑惑,在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連帶人那最後一點的僥倖,也被撕得粉碎。
男人的身體搖搖欲墜,恨不得直接昏厥過去,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那兩人一副看白癡的模樣,才終於悠然緩緩開口:“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已經到達這裏了,想要跑,怕是做夢都不敢這樣想這時候那女人也回神了,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所以那個狗屁賺錢,就是在這裏做苦工,對吧”
押送的人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蠢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也難怪落得如此的下場和地步,,這種智商真是令人着急。
“行了,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去報道,去幹活。”
一路走來都累死了,他們幾個還要好好休息一下呢。
至於這對夫妻纔不管它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是念叨了一路心心念念要趕緊撿錢嘛,現在機會來了,快去忙吧夫妻兩人:“”那女人的口中發出一道吼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你們這些挨天殺的,都是大騙子
我要回去,立刻回去
”這是什麼鬼地方
她要趕緊回滬上,狠狠的質問盛榮堔那個臭小子,他當時說的時候一臉真摯。
可這簡直就是把人往死裏坑啊“帶走帶走。”
押送的人才沒有心情和他們理論,直接找金礦上的人來調教,很快兩人就被架走了,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也逐漸不見了。
幾人冷冷一笑,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