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哆嗦:“謝領事,我只是提議……我認爲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而且兵不血刃……”
“你忘了一件事情,羅天塹還在軍機上,一炮轟炸了暗隱家族的人,這是兵不厭詐,就算我去找君主,他也會同意。你難道沒想過,爲什麼沒有人敢提起麼?”
“你要是殺了羅天塹,亂的首先就是北關戰場,還有北關武門。”
話音落下,謝玉虎略有疲憊,他也想過這個結果,可是羅天塹如果死了,那麼代價就太大了。
就在這時,曹寅又臉色煞白的擡起頭來,他猶豫了一下說:“那如果,不是我們轟炸的呢?現在西蜀派遣的軍機應該還沒有到達黎平,等他們起航之後,可以給他們暗改了座標,讓他們去白沙俄聯盟國,我們再給白沙俄一個消息……未必要真實的……或者,做一些商議……”
謝玉虎的心,忽而砰砰直跳起來。
那一剎那,幾乎要從胸腔跳出來了。
他猛的站起身,接着他盯着曹寅,忽而說道:“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出口!這不是等同讓我叛國?”
話音落下,謝玉虎猛的抽出來了槍,砰的一聲之後,曹寅的額頭上,直接多出來了一個血洞。
槍響,頓時讓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接着門被用力撞開。
七八個警衛衝了進來,面色震驚。
謝玉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曹寅妄圖殺我,是西歐的諜子,我直接將他擊斃了,帶下去吧。”
警衛沒有絲毫懷疑,將曹寅的屍體帶着離開。
緊跟着又有人清理地面的血跡。
直到所有人離開之後,謝玉虎才離開,朝着另外的地方走去。
……
與此同時,在漢宮分會廳。
覃高遠和劉延相對而坐。
劉延眉頭微皺:“確定他們真的是來自北夜洲?要我們派遣船隊接人,詳細的他們說過了麼?北夜洲的情況?還有他們爲什麼會說西蜀話?”
覃高遠搖了搖頭,他說道:“詳細的,沒有溝通太多,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君主,你是否跟我去一次香江?或者,我令人將他們送來漢宮?”
“我覺得,北夜洲應該有一個關於西蜀的祕密,這三個人很特殊,他們竟然能夠跨越重洋,即便是他們是將神,那也太恐怖了。”
“南北兩極,蘊含的祕密一直都是各國想要探索的。”
劉延搖了搖頭:“你讓他們來蜀都吧,我需要當面見他們,然後再做商議。”
覃高遠微微躬身:“遵命。”
劉延卻略有疑惑,多看了覃高遠的眼睛幾秒鐘。
覃高遠也彷彿微微躲避了一下。
劉延一言不發,覃高遠則是匆匆走出了分會廳。
此刻,他也還不知道謝玉虎的軍事曹寅所說的事情,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再如此安寧。
漢宮,後方,劉延安排給羅天塹和顧伊人的院落。
藥回春正在和守山人下棋。顧伊人則是在一旁的藥鼎旁扇着火。
陣陣藥香從藥鼎中散發出來。
顧伊人小心翼翼的掀開藥鼎,放進去幾味藥材。
從她的小腹位置,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顯懷了。
就在這時,守山人忽而放下棋子,他說道:“老傢伙,我們在這裏來了多久了?”
藥回春聳了聳肩:“不過一天時間,怎麼,這裏可是西蜀的中心,蜀都漢宮,還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麼?”
守山人微微捻者棋子,他沉默擡頭,斜斜的看着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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