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祁睿澤和醫生面對面地坐着。
“祁先生,前段時間,爲了瞭解您太太的病,我翻了些資料,也結合了一些心理醫生的意見,她的病情,有可能是某些記憶儲存備份記憶區。”
“什麼意思”
“就是日常生活中,當有些事情與之重合時,那部分記憶就開始重現,影響她的一舉一動,就像夢遊一樣,是個讓人無法解釋的心理病症。”
“那她出現幻聽也是因爲這個”
“你說她出現幻聽這種情況有可能是催眠者的之前操控命令還殘存留在她記憶裏,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響起來影響她,讓她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爲來。”
“你有沒有試過給您太太放一些歡快的歌曲幫忙入眠”
“我之前也懷疑過,所以晚上她睡覺前,我會放一些歡快輕鬆的音樂幫助她入睡”
“但是這對她的病情沒有絲毫緩解作用,就連心理醫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每日看到韓瑾雨受苦,祁睿澤恨不得替她承受。
“從心理角度和醫學角度都無法解釋的話,或者是科技方面”
“不知道祁先生平常喜不喜歡看科幻片,科幻片裏有種類似植入大腦體內的記憶芯片,它可以取代人的大腦,向這個人發送指令。”
“我們大膽假設下,您太太能聽到的音樂,祁先生聽不見的這種情況,或許就是記憶芯片在作怪呢”
這樣大膽的猜想看似無厘頭,無疑是目前這種情況的最好解釋。
什麼記憶芯片的。
這不僅科幻,也不夠現實。
“但是我太太的腦部沒有任何傷口,要將記憶芯片植入她的大腦海以體內根本不可能。”
“不,據我所知,在米國有一項技術。是無創植入,甚至取得一定成就,米國商業帝國的大亨就是那個被植入記憶芯片成功的人,他永遠是超強的記憶力。”
“但是問題是這些科研不一定是普通人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就糟糕了,因爲如果植入記憶芯片失敗的話,這個人的所有記憶功能都會受到衝擊,從而失去一切記憶。反之亦然,如果要取出芯片,同樣會重傷大腦,到那時,情況會變得更加失控。”
醫生凝重道。
他希望這只是他自己的猜測。
“這也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
“但是最近我太太病情好像穩定下來了,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這會不會不是你說的植入記憶芯片這種可能。”
“如果病情有好轉,那就是我多慮了。一般來說,被催眠者只要不再接觸催眠人,都不會病發的。”
“可能短時間不能這麼快見效,但是您們要有信心,保持好樂觀心態,病情總會好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醫生”
“我也希望祁先生您太太能早日康復”
祁睿澤回來的時候韓瑾雨也睡醒了。
臥室的門被人推開,祁睿澤長腿一邁,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着簡單的休閒服,在牀邊站定。
他彎下腰來,雙手撐在牀墊上,俯身吻了吻她的脣。
他柔聲道。
&
nbsp;“醒了”
“嗯。”
韓瑾雨臉紅了紅,她羞澀的垂下頭。
“你剛忙完”
祁睿澤在牀邊坐下,將她抱進懷裏。
“嗯,剛回來。”
韓瑾雨坐在他腿上。
他每次這樣霸道的將她抱進懷裏時,她就感覺在他面前的自己一點重量都沒有。
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就抱起她。
她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阿澤,你別太累了。”
祁睿澤捏了捏她的臉蛋。
“我好欣慰,我的雨兒那麼關心我”
“沒個正經。”
韓瑾雨翻了個白眼。
這男人調戲起她來,真是臉不紅氣不喘。
祁睿澤瞧她的樣子,微微皺眉。
“你下次再翻白眼,當心我讓你下不了牀。”
“”
韓瑾雨的臉瞬間紅透了。
她掙扎着要從他懷裏起來,祁睿澤順勢鬆手。
他大掌在她臀上輕拍了拍。
韓瑾雨渾身一震,回頭狠瞪着那個耍流氓的男人,臉頰火燒火辣的燙了起來。
“你幹嘛”
祁睿澤回味了一下手感,他笑得有幾分雅痞。
“試試手感,彈性不錯,能生兒子。”
“”
韓瑾雨沒法和他比臉皮厚,終是敗下陣來。
她掀開被子,準備下牀。
祁睿澤連忙按住她的肩膀。
“你去哪裏”
“我身上黏黏的,我去洗個澡。”
她解釋道。
“我抱你過去。”
祁睿澤一邊說,一邊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韓瑾雨嚇得大叫一聲,連忙攬住他的脖子。
韓瑾雨急得直嚷嚷:“祁睿澤,我自己能走。”
他將她往浴室方向帶,笑道。
“我記得這裏的按摩浴缸足以容納四五個人的。”
他一話落,她頓時明白這男人要幹什麼。
她俏臉一紅,焦急地掙扎着。
“阿澤,我想一個人洗,你放開我”
瞧他關上浴室門,還落了鎖反鎖。
她無語到極點。
“你想洗的話,那你就先洗吧,我出去了。”
祁睿澤一雙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到嘴的鴨子豈會讓她給飛了。
他一手解着身上的襯衣,懶洋洋道。
“浴缸這麼大,我們一起洗。”
這兩天憂心韓瑾雨的事,他沒什麼興致。
這會兒氣氛不錯,他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然後就忍不住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