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身影啊,看她的樣子,似乎,又瘦了?
忍不住的,霍元斌在心裏嘆氣,傻姑娘,明明就有好日子可以過,乖乖的做他的霍太太。
然後每天在家裏,要幹什麼隨便她都可以幹什麼,難道他養活不了自己的妻子?
或者說,他不能給她更好的生活不會給她零花錢?
卻是偏偏,要出去工作,還較真的非要依靠她自己的能力。
這下子,喫到苦頭了吧?
霍元斌當然知道,閉關三天的拍攝是多麼的辛苦,尤其是在那種荒涼的地方,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好東西。
看她就瘦了這麼多,過兩天回老宅去,爺爺奶奶看了,又該心疼了。
淡淡一笑,霍元斌吩咐了一下,接下來的許多工作,都讓顧俊去處理。
並且祝福他,沒有重要的事情,暫時不要到辦公室打擾他。
等顧俊和本來正在總裁辦公室裏面準備彙報工作的另外一個男人離開之後,再度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卻是面帶笑容的姚麗娜了。
她一進門,就瞧見了板着臉坐在辦公桌後面正低頭看文件的男人,陽光透過落地窗揮灑進來的光芒剛好有些投映在他的身上。
英俊的面容清冷銳利的眼神,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他的身上無一不對外散發出一種氣息:
我是大公司的總裁,我是一個大人物!
其實自打她一進門霍元斌就看見了,不過想起這三日來的見不到人,那天她離開的時候也只是隨意的打了一個電話。
還是他的祕書接到的,也不知道馬上將手機拿給他——遷怒,他這絕對是在胡亂的責怪人。
誰不知道霍總的公正嚴明,在開全公司的股東大會的時候,誰敢隨便的打擾他?
她也真夠狠心的,真的是三天不見面,完全沒有通過一次電話,拜託,就算手機關機,難道那個地方沒有公用電話?
反正,忽然的某人鑽進了牛角尖,心情也不是非常的爽快,明明已經看見了妻子,卻是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一般。
剋制住起身去見她緊緊地抱入懷中的衝|動,霍元斌僅僅只是擡頭看了一眼,卻是繼續保持着,自己之前的姿勢。
好像在忙碌着,處理公事。
如果沒有跟花容月通過電話,說不定姚麗娜現在也被他冷冰冰的態度給傷到了。
現在嘛,她知道,有些人嘛,就是如此的彆扭,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悶|騷!
所謂的外冷內熱嘛,你裝,你就裝唄,我看你能裝多久。
這樣想着,故意的,姚麗娜也作出一副正經嚴肅的樣子,脆聲喚道:“霍總,你在忙啊?”
“你叫我什麼?”霍元斌擡頭,眉頭皺得死緊,好像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霍總啊,有什麼不對嗎?”姚麗娜咬着下脣,好像是真的不明白一樣,非常無辜的說道。
叫他霍總,好大的膽子真的是要造反了是吧?
猛然一下站起來,霍元斌繞過辦公桌疾步走到小女人面前,非常認真地再次問道:“
你叫我什麼?”
“元斌,”姚麗娜的態度忽然的柔和下來,直接雙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等於都是吊在他的脖子上了,“剛纔坐在那裏的人是霍總,現在呢,你纔是我的元斌,是我老公。”
“這有什麼區別嗎?”霍元斌失笑,這個小妮子,又開始調皮了。
看見她粉紅色的脣|瓣張張合合的,在他眼前,是如此的充滿了誘|惑力,忍不住的,他伸手在她的誘|人紅|脣上輕輕摩|挲撫弄着。
其實很想,用身體另外一個部位去替代的,只可惜了,目前是在辦公室裏,很多事情不適合去做。
“當然有區別了。”姚麗娜說道,嘟着小|嘴,於是她的脣|瓣,與他的身體接觸,唯有的身體接觸。
也就這麼的脫離了,霍元斌心裏,還有些微的捨不得。
不過他倒是難得的,堆積起耐心,繼續聽她說話。
“在你的辦公室裏,你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是霍總,掌管着公司幾萬人的生死。只有在我面前,面對我一個人的時候,纔是,我的元斌。”姚麗娜掰着手指頭,認真地說給他聽。
似乎是聽懂了,也似乎是沒有聽懂,隱隱約約的,好像也就是那個意思吧。
認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後,霍元斌才問道:“那是不是因爲這個原因,你才堅持着要去演戲,想要進入娛樂圈?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這是想到哪兒去了?
姚麗娜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也根本就無從解釋,索性,就這樣靜默着,不再說話了。
霍元斌的心情卻是好了許多,卻原來,她這麼辛苦努力,也是爲了自己,是爲了能跟得上自己的腳步,纔會如此?
本來還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軟軟白白的,觸感真好,一時忍不住,竟然就真的將她整個人給抱進了懷裏,再也顧不得現在還是在辦公室裏面了。
直接抱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將女孩安置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攬着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卻還是繼續在她的臉頰上搗鼓着。
觸感真的很好,他竟然都捨不得住手了。
“喂,你在幹什麼呢,很疼呢。”眼見得自己的小臉都落入敵人的魔掌當中,成爲了他的玩具。
姚麗娜趕緊出言阻止,想要進行自救。
“疼?”霍元斌低頭望過去,果然,她的臉頰因爲他的動作,已經變得有些微紅了。
他是感覺到心疼了,伴隨而來的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真的很疼?”
姚麗娜忙不迭的點頭。
“可是你知道嗎,我的心也很疼。”
姚麗娜撇嘴,卻是在心裏說道:男人的花言巧語。
“這三天見不到你的人聽不到你的聲音,我真的開始心疼了,從未有過的感覺,小娜,你不會明白的。”霍元斌忽然說道。
一貫低沉沙啞的聲音,卻帶着一些的無可奈何,甚至還有,一絲絲的自厭在裏面。
弄得姚麗娜都有些慌神了,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推拒了一下,“老公,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