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秋,我就說,你不該去找秦九州!看看他乾的好事!”
“沒錯,原本好好的婚禮,就被一個秦九州整的烏煙瘴氣,真以爲自己傍上了富婆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江佩佩和陶澤忍不住就是破口大罵。
這兩個人,又開始老話重提,着重提點了一下秦九州當小白臉的事。
“蔡老師,對不起啊,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來爲難我九哥……他也不是存心的。”
聶潭秋此時的眼中,滿是惶恐,她想給秦九州求求情。
就算是她,也感覺到秦九州剛剛的那一番話,說的很蠢,很無知,很讓人不爽。
但是就算是要責備,那也得私下裏。
畢竟自己待他如長兄。
現在的秦九州,成了衆矢之的,她想也沒想就站了出來,想把事情給抗下來。
“小姑娘,我說了,飯可以亂喫,但是話不能亂講。這個秦九州,一付信口開河,大言不慚,竟然還藐視宋主任與歐陽家主,現在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只怕兩位先生日後怪罪下來,無人能擔責吧?”
蔡傑冷聲道。
這時,一直沉默的秦九州,緩緩開口。
“潭秋,你喊我一聲九哥,我自然便是拿你當妹妹,你既然是我的妹妹,那身份,自然是貴不可言,犯不着在這種貨色面前低三下四。”
“相信你九哥,就算是大夏國的上長公主殿下,也不一定便有我秦九州的妹妹高貴。”
他的目光落在聶潭秋的身上,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
“你喊我一聲九哥,我很開心,我今天爲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值得的。”
“小子,死到臨頭,還在這裏瘋言瘋語!”
蔡傑怒級反過笑。
就算是王振,杜美,這會兒也是一臉的嘲笑。
一個退伍兵,也敢那大夏長公主殿下說事?
這他媽的不是瘋狂了是什麼?
你算個屁啊!
你的妹妹又算個球啊!
“今天,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了,他以爲自己是誰啊?”
“不僅僅是個小白臉,而且還是一個瘋子,這話,誰敢說啊?也就傳說中的那位,有資格說吧?”
“誰啊?”
“還能是誰?被大長老封爲國士無雙的那位啊!”
“竟然是那位!”
“那還能是誰?”
“話說回來,他們還他媽的是同名字呢!這位該不會就是那位吧?”
“說什麼呢你?他要是那位,我今天把這雙鞋都吃了!”
“就是,這能是一根概念麼?”
“哈哈哈……”
秦九州剛剛的一番話,讓周圍的人徹底炸開了,一道道議論聲如海潮般不斷上漲。
誰也沒注意到,只有兩個當事人,宋存義和歐陽義,一臉的苦笑。
大夏國的民間,一直有一個約定成俗的默契,就是在提到那個鎮北龍主秦九州的時候,通常都不會直呼其名。
至於原因——
鎮北龍主的地位,尊崇無比,那幾乎已經成了軍中的信仰,一代傳奇,戰神之王。
他在民間的聲望之隆嗎,甚至已經超過了夏皇。
任何一個普通百姓,爲了表示對他的尊敬,都不會直呼其名。
蔡傑此時,連連冷笑。
他給了王振一個眼神,就要呼叫保安,將這個鬧場子的人拿下。
便在這時,大廳的門突然就被推開。
門口就傳來了一道顫抖的聲音:
“江南王府……四王爺……到!”
接着,整個大廳又安靜了下來。
江南王府,就是江南省的王!
其中的四王爺,自然就是在貴賓樓給秦九州磕頭的趙紫陽。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別說趙紫陽這樣的王族中人了,那可是宋存義,一輩子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南方戰域都統,楊令拂……他怎麼,也來了……”
一個趙紫陽,已經讓宋存義仰望了,更別說又來了一個楊令拂。
宋存義和歐陽義相視苦笑,不約而同站了起來。
而對於王東,江佩佩,陶澤,杜美這些人來說——
宋存義這些人,是他們能夠碰到的天花板。
江南王府,南方戰域。
這些地方,是他們連仰望都不敢仰望的存在。
但是此刻!
就在眼前!
在禮堂被推開之後,帶着明顯顫抖的“四王爺到”“楊都統到”的吆喝聲中——
趙紫陽,楊令拂兩人,便從外面緩緩走進。
沒有什麼隨從。
說起排場,遠沒有宋存義,歐陽義兩人前呼後擁來的大。
但是堂堂王爺,戰域總都統的氣場威壓,卻不是宋存義和歐陽義能夠比擬的。
原本滿場都在嘲諷秦九州的聲音,這會兒卻是慢慢變得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趙紫陽和楊令拂對方的身上。
蔡傑張大了嘴巴。
王振瞪圓了眼睛。
王東,江佩佩,陶澤,杜美。以及滿場的所有嘉賓,這會兒,全都張大了嘴巴……
他們表示很茫然。
這江南王府的四王爺,還有南方戰域的總都統,怎麼突然就出現在這裏了?
這婚禮的層次,還沒有達到那種高度吧?
不過,又有誰敢上前問?
“宋存義,見過四王爺,楊都統。”
“歐陽義,見過四王爺,楊都統。”
“蔡傑,見過四王爺,楊都統。”
在宋存義和歐陽義的帶領下,一行人紛紛就前往躬身行禮拜見。
王東,江佩佩,陶澤,杜美也是一臉的震撼,慌忙行禮。
鄭梅竹和聶潭秋也正要行禮,卻是被秦九州一把拉住。
“鄭姨,小秋,你們無需行禮,他們兩個,哪有這等福氣受你們的禮。”
秦九州卓然而立,神色淡淡、
“小子,你是不是瘋了,你是存心想要害死我們是不是?”
蔡傑扭身就罵道。
連宋存義和歐陽義都行禮了,秦九州這麼一個垃圾,居然還在放狗屁?
這讓蔡傑怒不可遏。
“小子,還不趕緊行禮!”王振也是跟着罵道。
秦九州一臉的漫不經心,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
衆人就只見到趙紫陽和楊令拂,朝着秦九州就走了過去。
這麼一來,所有人都認爲,秦九州這次一定死定了!
一個小白臉,一個平民,見到了王族王爺,戰域統領,竟然不行禮還擺架子,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按照大夏的律法,那是可以殺頭的重罪。
所有人都在嘲諷這個無知的年輕人。
王東,江佩佩,陶澤,杜美,王振,巴不得秦九州去死的人,心中更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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