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人,煩不煩?能刷錢不就行了?什麼卡你管的着麼!”葉紅裳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她也很好奇,一個小小的酒店老闆,竟然也知道至尊卡?
“刷卡器!”汪金髮這會兒也是不敢怠慢,對着王經理就吩咐道。
“汪總,這呢!”王經理趕緊把刷卡器遞上。
汪金髮趕緊拿過刷卡機,只要這張卡,真的能夠把錢刷了,那鐵定是至尊卡無疑了,那三萬塊錢,在至尊卡上刷,就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一般情況下秦九州也不會用這張卡,這會兒要和小姑喫飯,也就只能用上了。
汪金髮拿着卡,馬上就插進了刷卡器,接着,在衆人有些期待,擔憂,嘲諷的目光中,刷卡器先是沒有任何反應,接着——
“滴……滴滴滴……”
竟然直接就冒煙了。
汪金髮:“……”
衆人:“……”
這是什麼情況?
“忘了跟你們說,這張卡要用最新的刷卡器,你這個刷卡器出來都好幾年了吧?被刷爆也是正常的。”葉紅裳不屑道。
“呃……”汪金髮聞言,將信將疑地轉身對王經理道,“去拿一個新的。”
王經理心裏雖然嘀咕,但是老總的命令卻是不敢違背,當即就一路跑着,去拿了一個新的刷卡器。
“滴……交易成功!”
在二刷後的聲音,讓一衆等着看笑話的人感覺很不可思議!
這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這種卡?
其中,最爲震驚的,自然要數汪金髮了!
這卡刷成功了,豈不是說明,這張卡,就是傳說中的至尊卡了?
而秦九州的氣度,葉紅裳的身手,加上這一張至尊卡,讓汪金髮心裏的最後一絲疑慮徹底消散。
“汪總,這賬我們也結了,你可以帶着人滾了吧?”葉紅裳道。
“呃……”這是汪金髮第二次走神了,他知道今天這是惹上大人物了,在這樣的大人物跟前,什麼雷家,簡直就是狗屁啊!
不過也幸好這位爺似乎是不想和自己計較,但是對方不計較,不代表自己不能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啊!
“是這樣的,我們剛剛冒犯了閣下,爲了表達我們的歉意,請諸位移步到帝王閣繼續用餐……這個,你們也看到了,在這地方繼續用餐,也不怎麼合適,你們說是吧?”汪金髮舔着笑臉道。
眼見自己老闆突然就變得這麼客氣,還讓他們去一般不對外開放的帝王閣,王經理和一衆保鏢,都覺得非常莫名其妙,不就是消費了三萬多塊錢麼?至於麼?
秦九州聞言,環顧了四周一眼,經過剛剛一陣鬧騰,這地方確實有些亂了,當即就點了點頭:“也好,小姑,那咱們就拖這老闆的福,去坐一坐這帝王閣。”
“哎呦,這位先生說笑了,您能夠到我們酒店來喫飯,那可是我們的榮幸啊!”汪金髮聞言,忙不迭就笑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該幹嘛幹嘛去,還嫌不夠丟人!”
話落,那幫保鏢嚇的一個激靈,趕忙就離開了,王經理剛想走,卻是被汪金髮一口叫住:“王經理,你給客人帶路,順便去拿一瓶納帕谷去帝王閣,好好招待!”
王經理一聽就懵了,這納帕谷一瓶就要十來萬,這老總莫不是傻了?被下降頭了不成?
不過現在,他可不敢質疑,只能點頭領命。
等到王經理將秦九州一行人送到帝王閣,又送上了紅酒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包間。
之後,他懷着疑惑之色,來到了汪金髮的辦公室。
“汪總,您可不能開除我啊!我身上還有房貸,車貸,還有一大家的開銷,你要是開除我了,跟殺了我沒有區別啊!”
一進汪金髮的辦公室,他就哭訴道。
“行了行了,別來那套!”汪金髮沒好氣道,“暫時先繼續做下去,下次再有這種事,就算你吊死在我面前都沒用。”
“是是是!”王經理聞言,鬆了一口氣道,“汪總,那幾個究竟是什麼人啊?讓你這麼客氣?”
“我們,差點就闖大禍了,還好及時止損。那個年輕人的身份,極是尊貴,不是你我二人,能夠得罪的。”汪金法嘆了口氣道。
“這……何以見得啊?”王經理一臉茫然。
“別管這麼多了,你好好伺候就行,千萬不能怠慢!”汪金髮吩咐道。
“是……只是雷家那邊,我們又要怎麼處理?”王經理想了想問道,這雷家,也不是好惹的主啊!
“別管雷家了,這件事,我們雲州大酒店,選擇置身事外,纔是最明智的選擇,那幾位的身份,也不用和雷家那邊說,免得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汪金髮嚴肅道。
“這……好的,我明白了。”王經理眼見汪金髮說的這般嚴重,已然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
此時的帝王閣內。
秦碧薇和秦怡筠,直到此時,仍舊沒有緩過神來。
這汪金髮一前一後的態度,把他們整懵了。
“九州哥哥,我下次,可不想和你出來喫飯了。”秦怡筠忍不住就道,“我怕到時候,喫個心臟病出來!”
“哈哈哈,到時讓你們受驚了。”秦九州哈哈笑道。
“九州,這是怎麼回事?”秦碧薇比秦怡筠稍微好一些,不過她的心裏也是很好奇。
“商人逐利,他們見到我們一頓飯就喫掉幾萬塊,當然要好生招待了。”秦九州想了想,也只能這麼說道。
“說的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秦碧薇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但是這個解釋,卻也能夠說的過去,便也不再糾結了。
這時,菜已經陸陸續續開始端了上來。
“對了小姑,你當日替我五位叔叔安葬的時候,可有看到過我母親的……屍體?”秦九州這會兒,也是被勾起了心事,忍不住就問道。
秦碧薇見秦九州提起當年之事,臉上嘆了口氣,緩緩道:“當年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氣息了,我也只是將他們安葬了而已,只是你的母親,我卻是沒有看到,不過卻看到一連串的血漬,一路到了濠江邊上,以當時慘烈的情形來看,你的母親她,只怕是掉落濠江了……”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