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分鐘?”安德烈滿眼嘲弄地看着張兆和,在他看來,張兆和這也已經是黔驢技窮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張兆和敢上門抓人!
“現在,開始,計時!”張兆和現在也懶得和安德烈廢話了。
安德烈看到張兆和真的開始計時了,當即就冷笑一聲,滿不在乎道:“OK,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進來,你們兩個,守住門口!”
對安德烈的叫囂,張兆和根本就沒有理會繼續看着時間。
這個安德烈,實在是太囂張了,在大夏的國土上竟然還如此肆無忌憚,他等會兒巴不得這個洋人反抗,只要對方一反抗,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揍他一臉了。
“滴答,滴答~”
時間慢慢過去,在兩分鐘之後,張兆和眼皮一擡,發現安德烈還是一臉的嘲諷之色,當即就大聲喝道:“所有人!聽令!子彈上膛,遇到反抗,格殺勿論!”
“是!”一衆特戰隊員此時心裏也是憋屈的不行,這些羅國人,簡直囂張。
安德烈眼前一陣嘩啦啦的子彈上膛神,眼神不由一變,不過他現在依舊不相信對方敢真的闖進自己的地方。
“最後十秒,安德烈先生,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張兆和語氣冰冷。
“NO,你們大夏人,就喜歡虛張聲勢,十秒鐘過後,你們就收隊了是吧?哈哈哈……”安德烈一臉不屑,再說現在要是讓步了,他可就真的丟臉了。
“你們都給我聽着,絕不能讓這些大夏軍隊衝進來!”
“好的!安德烈先生!”幾個保鏢守衛馬上應聲道,眼神中有些漫不經心,他們都是利堅國黑水公司培養的頂級保鏢,在他們眼裏,大夏的軍人全都是辣雞,而且,他們可不相信眼前這些人,敢真的動手。
在DSA大樓的門口,局勢緊張,衝突一觸即發。
“6!5!4!……”
秋元英這會兒,一直都在樓上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動靜,這會兒心裏也是緊張的不行,雙股戰戰,冷汗不住地往下滴落,這DSA的保鏢就這麼幾個,怎麼可能是一隻特戰隊的對手?
“秋先生,請放心,他們……是絕不敢進來的……”尼克勞斯雖然是嘴巴上這麼說着,但是心裏也是已經開始打鼓。
“1……0!”
倒計時結束,張兆和收回手錶,大聲呵道:“兄弟們!跟我衝進去,抓捕特務秋元英!誰也是敢反抗,直接崩了他!”
君無戲言,這命令一出,身後的特戰隊員轟然應喏,他們剛纔也是憋屈的很,現在一聽到命令真的下來了,當即就衝了上去。
“你們敢……”門口的兩個保鏢見狀,還想阻攔,只是直接就被衝上來的兩個特戰隊員一腳踹了開去。
“不想死就滾一邊去!”
話落,“砰砰”兩聲,兩枚子彈就直接打飛了兩人手裏的甩棍。
這一見到對方真的敢開槍,安德烈當即就慫了,拼命比劃着手道:“這裏是我大羅國的地方,你們不能亂來!”
“滾開!”張兆和理都沒理他,直接一拳就打了過去。
安德烈臉上捱了一拳,眼前一黑,兩顆牙齒就從嘴巴里飛了出來,“噗通”一聲,直接就摔倒在了門口。
緊接着,蜂擁而上的特戰隊員,直接就從他的身上踩了過去。
“啊啊……NO!fack!你們不能……”安德烈在地上連滾帶爬,好不容易纔逃了開去,身上已經是狼狽不堪。
在樓上看到這一幕的秋元英,眼中不由露出了絕望之色,對方竟然連大羅國的地方都敢闖?自己這步棋,算是走錯了!
他本能地就想找個地方先躲起來。
只是他的身影剛動,辦公司的門就被推了開來,尼克勞斯還想上去阻攔,不過馬上就被推到一邊。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尼克勞斯這會兒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直接就舉着雙手,跪在了地上。
“把秋元景這個特務抓起來!”
張兆和一眼就看到了一臉蒼白,手足無措的秋元景。
秋元景見狀,也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走投無路了,他怎麼會想到,有大羅國的外使大臣出面,都還保不住自己?
“檢查一下,把現場可疑的資料,全都帶走。”張兆和也不知道秋元景有沒有把資料給這些羅國人,只能這樣下令。
努克勞斯,安德烈,眼見張兆和的人把秋元英就這麼帶走了,眼神雖然不甘,但是嘴巴上卻是不敢再說什麼。
“收隊!”張兆和冷冷地看了一眼龜縮在一旁的安德烈,冷冷一笑,他倒是不介意直接把這個龜兒子殺了,不過這樣做影響不好,畢竟人家沒有先開槍……
在張兆和帶着人走後,尼克勞斯匆匆走下來。
“安德烈,這些大夏國的人,竟然敢擅闖我們的地方,打傷我們這麼多人,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知道!這件事,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大羅國受此羞辱,我現在,馬上就打電話給國王!”安德烈剛剛被張兆和一拳打飛了好幾顆牙齒,這會兒連說話都很痛……
……
次日,算時間,是馬爺的頭七。
大夏人的傳統,便是在頭七之日,爲逝者準備其生前最喜愛的食物及物件以作最後的致意。
所以這天一早天還沒亮,秦九州就帶上了一罈子老酒,來到了梨花村馬家老宅。
秋元景的抓捕,他自然是毫不擔心,要是這樣都抓不回來,南疆戰域的特戰隊也太沒用了一些。
現在謝家的人全都死在了爆炸之中,也只有秋元景的頭,能拿來祭天了。
不過在去馬家的路上,你九州想了想之後,還是吧這件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了父親秦仲庭。
秦仲庭在聽到消息之後,自然也是心痛萬分,在責怪秦九州沒有早點跟他說的同時也是馬上就和秦九州一起趕到了梨花村……
秦仲庭和馬懷山,當年便性情相投,兩人之前,常在一起飲酒。
在出事後的幾年,秦仲庭也曾找過馬懷山,只是世態悲涼,他又廢了雙腿,所以一直未能得見,卻是沒想到,這再次見面,卻是陰陽兩隔……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生自古誰無死。九州,今晚我給你馬爺守靈,明日出殯,我送老朋友最後一程……”秦仲庭嘆了口氣道。
秦九州點了點頭。
秦仲庭在調理之下,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乾癟的雙腿這會兒也重新有了氣血之色,只消再過個把月,便能用金針渡穴,恢復行走的能力。
在馬家老宅待了一天後,秦九州在燈火中離去,明天,就是出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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