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臉色猙獰的李秋華,秦九州眸中殺機閃現。
李秋華神情一滯,她只覺此時彷彿面對着一座冰冷雪山,那股皚皚不絕一仰難盡的氣勢,讓她呼吸困難,心寒眸酸!
當年的事,她同樣是主謀。
在秦九州的眼裏,這個女人,該死!
在李秋華神色一滯的剎那,秦九州忽然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
“你……放……咳咳……”
李秋華,此時已然是呼吸困難,死亡的恐懼,剎那籠罩在了她的心頭。
原本氣勢兇悍,盡顯潑婦本色的李秋華,看着近在眼前的秦九州,一雙細長的鳳眼中,第一次露出了驚恐。
“毒婦!我幼時,視你爲長輩。”
“而你,卻怕我繼承這秦家家主之位,將我視爲心腹大患。”
“六歲那年冬至,你暗中使人,將我推進濠江之中,若不是天不亡我,我早已魂歸地府!”
“之後每年,你都會耍手段,暗害我母子,這一切,當真以爲我不知!”
“人心效順,匹夫無不報之仇!”
一羣圍觀的人,耳中聽着秦九州的話,臉上都露出了喫驚恐懼之色。
這簡直是堪稱現實版的宮鬥……宅鬥劇啊!
秦雲山和秦寶林似乎感受到了秦九州身上的殺氣,臉色徒然大變。
“孽障!快放了你大母!”
“雜種就是雜種,你要是敢行兇,今日定然將你凌遲!”
秦九州目中露出一絲譏諷,隨手一甩,李秋水就像是一個破布袋一般,被甩在了一旁的餐桌之上,一張保養得宜的臉一下就扎進了一個麻辣火鍋中,登時燙出了一陣尖利的豬叫聲。
“當然,接下來,纔是遊戲開始的時間,放心,我不會現在就殺了你們!”
“秋華!秋華!”
秦寶林上前一把扶起了李秋華,此時,一向愛美的李秋華臉上,已然是起了一個一個水泡,他眼見如此,心中殺意沸騰,怒吼一聲,朝着秦九州就一掌拍了過去。
“小畜生!七年前,讓你僥倖逃得一死,今日你竟然還敢登門!”
“我就用你的狗命,祭奠我兒!”
此時的秦寶林雙目赤紅,身上升起一股沖天氣勢,殺機就像是洪水瀉閘一般,朝着秦九州就席捲而去。
只是,面對秦寶林這排山倒海般的一掌,秦九州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笑。
“看來,這七年時間,你是虛度了啊。”
“就只有這點程度了麼?”
在衆人的眼中,秦九州只是輕輕擡起右手,隨意地一抓,就把秦寶林的右手給抓住了。
‘啪’
秦寶林一驚,只覺地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精鋼鐵鉗給夾住了一般,再也動彈不得。
“這……你……”
秦寶林此時很想抽手後退,但是任他怎麼發力,對方的手掌,都是紋絲不動。
“今天,先收點利息。”
咔嚓!
秦九州話音落下,手中抓着秦寶林的胳膊就向上伸直,接着一抖一折,秦寶林的胳膊,便從肘關節處呈反向折斷開來,粉碎性骨折!
“啊!!”
秦寶林痛到極點的怒吼聲在宴會廳上空迴盪,聽着一衆人毛骨悚然。
那種疼痛,根本不是人能夠承受的,秦寶林很想就這麼暈過去,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的腦子爲什麼這麼清醒,清醒到,可以清晰地感受手上每一個細胞的疼痛。
別人或許不知道秦九州的手段,但是葉紅裳卻是再清楚不過,龍主若是不想讓你暈,那你絕絕對暈不了,閻王爺來了都沒用。
“秦九州,你如此倒行逆施,今日,定然叫你走不出秦家這個大門!小雜種,到時候,我要砍斷你手腳,再用藥罐子把你泡起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寶林眼珠凸起,對着秦九州猙獰道。
“呱噪!”秦九州話落,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就把秦寶林的下頜骨給打脫臼,秦寶林再想說話,只能發出‘嗷嗚嗷嗚’的聲音,這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眼見秦寶林的慘狀,衆人噤若寒蟬看向秦九州的目光中,全是畏懼。
秦九州倒是不以爲意,直接將秦寶林拋在了旁邊,輕描淡寫地拍了拍手。
“孽障!”
“你……你怎麼能對你大伯,大母,做出此等禽獸行徑!”
秦雲山哪裏想的到,在自己的卸任大典上,會發生這樣的事,一張老臉氣的抽搐不已,看向秦九州的眼神,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
“來人,給我拿下這個孽障!”
原本潛伏在四周的保鏢,這會兒聽到秦雲山的怒吼,當即從各個角落走了出來。
秦九州淡淡地看着不遠處氣的毛髮倒立的秦雲山,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之色。
“大伯,大母……呵呵,他們,配嗎?”
隨着一聲冷笑,秦九州嘴角劃過一道猶如刀鋒一般的冷酷弧度。
“老東西,當年的事,若沒有你暗中默許,他們敢如此行事!”
“我母子向來潔身自好,奈何,仍舊惹的你們要斬盡殺絕!即便是我父親在場,你們也能如此痛下殺手!”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爲何能下這種毒手?難道就因爲,我身上流着的,不是秦家的血脈?”
就在秦九州說話之間,一旁的葉紅裳,把玩着手裏的匕首,身影一動,迎向了從各個角落涌出來的保安。
“一羣螻蟻,竟然敢冒犯龍主威儀!”
“統統該死!”
一道叱喝聲之後,衆人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動。
不多時,這個猶如地獄使者一般的女子,手裏拿着匕首,退回了原地。
而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屍體。
“全……全死了……”
這一幕,極大地刺激了在場的一羣權貴。
而葉紅裳這會兒臉上卻是露出了意猶未盡之色:“真是一羣辣雞!”
秦雲山看着家族裏高薪去聘請的十幾個高手保鏢,在前後不到五秒的時間,全都死光,心頭血氣上涌,差點就氣暈了過去。
此時再看向秦九州的眼神,已然是無比的陰毒,一字一句道:“孽障東西,竟然敢毀我秦家根基,你當真以爲,憑着你那莽夫行徑,就能爲所欲爲了!”
“如此公然行兇,真當我青州警署部門,全都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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